第八(下)我本X难改(1 / 1)
Noah手劲极大。 连带着内裤,他三两下就扯坏了我结实耐磨的裤裆。 他抬高我的腰胯和臀,按住我的腿根使劲儿往外两侧掰。 Noah跪在我腿间,拓开我的阴唇,示意陈槐看我新装备的内部构造:“你之前没见过吗?也对,他是肏人的,是你情敌。没道理让你看他这里。” Noah粗砺的指腹刮过脆弱敏感的阴蒂头:“只有一点缝。还在发育期。是没熟的花。” Noah戳刺凹陷闭合的前穴穴口,几乎没入半个指节:“幸好提前给你打了几针。否则,你和它都会被我操坏。” 我疼得直打冷颤,气得眼前发黑,喉咽泛腥:“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Noah揪住我的阴蒂狠狠一拧:“等你能下床再说吧。孟蓁,你脾气太糟糕了。孟廷选没教过你遵纪守法吗?” 此情此景此时,一听见我哥的名字,我心头鬼火直冒,连呼出的鼻息都是滚烫的。 如蛇群一般缠绕住我的锁链猝然绷紧。 暴怒加持,我左手握住右手拇指关节,骤然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着两声脆响,脱臼的拇指指骨和半个手掌瞬间移位。 我甩开手铐一环,挥出一拳砸到Noah下巴:“强奸犯!” Noah单手接住第二拳。他唇边的咬伤伤口裂开更大,鲜血一滴滴落到我裸露的大腿上。 Noah扣紧我的五指,轻轻一揉重重一夹,将其复位。 他不间断地捏着我的阴蒂:“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 我狼狈不堪,视线中的景象渐渐模糊。我后背挂满剧痛引发的冷汗,狂跳的心脏快要撞开胸骨,胯下的阴茎却开始蓬大。 我忍住异常的眩晕,挣开Noah的手,笑:“我对你凶,是看你这个王八蛋死变态长得帅,赏你脸…你以为…谁都能享受到这个待遇…呃…” 终于找回声音和呼吸的陈槐抽掉发带,上床,像驭马一样,绞住我的脖子,中止了我和Noah的对话。 软滑的绸缎在陈槐手中糅成一道细索。发带间点缀的贝壳碎片割磨着我的皮肉。 被阻断的血流如怪物似的,几乎要从内向外撑爆我的脑袋。 陈槐轻声说:“孟蓁,这就是你整整七周没去找我哥的原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了?你肯定第一时间就给他看了吧。” “他是不是更加厌烦你了?” 陈槐的力量越来越大,拂过我耳边的长发越来越密。 他的声音越来越温柔,竟让我想起最初的楚玖: “好可怜呀。蓁哥,我非常明白你的心情。” “我哥绝对不可能喜欢它的。” 陈槐笑着从身后死死缠住我,锢住我。 他双臂挽开我的腿根,让它们大张着。 他们两个人将我夹在中间。 陈槐主动推着我,顶着我向前,向Noah可怖的性器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Noah喜欢它。” Noah解下腰间的浴巾:“我喜欢新鲜事物。最讨厌像你这样爱作死的男人,不自量力。” Noah盯着我说: “孟蓁,我改主意了。我要把你操坏,你要吃点苦遭点罪才能学乖。” 摄像机一秒不停。药效持续发作。我咬牙切齿:“乖你大爷…嗯…滚…艹…” 两根茁壮硬热的阴茎抵在一处,充血的龟头频频相撞。 就着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其中一根人为地向下,像白蟒似的,游窜进藏在鼓胀精囊后的缝隙间。 陈槐笑了笑。他扣紧我的后颈,强迫我低头,和他一起亲眼看: 房间很亮。 Noah正握着他的阴茎,一下接一下地抽打我的阴阜,抽得阴唇翻敞阴蒂肿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槐将脸枕在我颈窝:“蓁哥,我年纪小,只听我哥说过,你以前爱闯祸,经常挨孟廷选的鞭子。那叫一个血肉横飞,半座山的鸟雀都能听见你跪在祠堂里骂他。” 他抚摸着我汗湿的肩胛:“是不是和现在有点像。” 我厌恨地闭上眼睛,咽下喉咙里的血气和喘息:“…陈槐…你…是个畜生…” 陈槐笑声很甜:“你说的对。蓁哥,你快看呀,你的小花好可爱。它在哭呢。我哥说他从没见过你的眼泪。” “睁开眼睛嘛。孟蓁,你不想记住第一个强奸你的人吗?你当初也是这样对我哥的……Noah,不许直接进,戴避孕套。” 我掀起眼睑。 Noah沉默不语。 他脖颈和阴茎的青筋暴凸。肉红色的龟头来回碾压我鼓立的阴蒂,反复戳弄紧闭的前穴,牵连出细腻的水丝。 不争气的前穴生嫩稚拙。除了我肩胛纹的桃花枝和我的牙齿,它大概是我全身颜色最艳最白的地方。 它没见过世面,受不住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窒的阴道内壁痉挛抽搐。原本密合闭塞的穴口慢慢张开一点。像一道新添的伤,流出一滴滴透明的热血。 Noah皱眉,一颗颗热汗从他的腹肌坠到我的腿根。 他用力按压我平坦的小腹,手指划过人鱼线。 Noah:“孟蓁,你能怀吗?” 我气笑了。 快来个震天雷,劈死我们这些畜生吧。 陈槐冷声道:“Noah。” 洋鬼子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 Noah撩起湿透的金色刘海,回我一个笑容。 他按住我的臀腿,挺送腰胯,形状恐怖的龟头残忍地撞上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Noah试图强行破开我的身体。 他咬着牙,腮边绷出一道痕,声音低哑:“怀了就生下来。我养得起你们。” 陈槐:“Noah!” 这真是粗暴至极的强奸。 巨大的痛楚唤醒了我恍惚的神志。 我厉声骂道:“我操你——” 比Noah快一步,房门再一次被踹开。 陈槐立刻捂住我的脸。 Noah迅速拔出入了一半的龟头,用浴巾遮盖我狼藉的腿间。 踹塌门板的腿没进门。它后撤一步,避让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透过陈槐指间缝隙,我挣扎着,清楚地看见:陆如琢身穿藏蓝色制服,肩披黑羊绒大衣,慢慢走到我床前。 陆如琢一手拄着猫头手杖,一手持枪顶住Noah的太阳穴。 Noah隔着浴巾拍了拍我的腿:“他是你认识的人吗?” 陈槐冷笑:“陆处长,这好像不属于缉私局的管辖范围吧。” 陆如琢侧腕看表,枪口依旧稳稳地停在Noah头上。 他瞥向陈槐,语气平静:“周五晚十一点二十八分,我下班了。” “踹门的人,包围这里的人是陆家和周家的私人警卫。这支枪登记在我陆如琢个人名下。” 陆如琢:“情况紧急。我刚回国,来不及换常服。只这一点违规,我会向内务督察提交检讨书。” 陆如琢神情淡定:“如果各位没有其他疑问,那我们就抓紧时间。下床,各回各家吧。” “陈槐,你的爷爷,父亲,还有你哥,都正在这座…空花公馆?嗯,空花公馆一楼的会客厅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明显感觉到陈槐的呼吸加重了。 “至于你…”陆如琢换用A国语对Noah说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话:“我劝你,裹紧你的人皮,小心不得善终。另择明路,才能有所收获。” Noah盯着我。 他的性器甚至没软一点。 他和它一样,硬邦邦地回答陆如琢:“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 得到满意的答复,陆如琢收起枪,脱掉大衣军靴和袜子,递给我:“孟蓁,不要嫌弃我。” “你还能走路吗?” 我屈肘顶开陈槐松懈的束缚。 我胸膛剧烈起伏,穿上大衣系好腰带:“不会嫌弃…能。” 陆如琢解开我的脚镣,吐字清晰:“嗯。跟我走。我送你去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外的世界嘈杂纷乱,人来人往。 我无知无觉地跟在陆如琢身后,飘进春夜的风中。 新鲜氧气涌入五脏六腑,加速了我血肉的燃烧。 我盯着陆如琢赤裸的沾满灰尘的脚,一步一步跟随他挪到他的车前。 贴身穿的羊绒大衣磨蹭着我的皮肤。内外交困,如万蚁噬心,压抑良久的性欲终于彻底爆发。 根本没尝到甜头的前穴确实是一朵没熟的花。 食人花。 淫液从被Noah撞肿了的穴口沁出,顺着我的大腿内侧,一滴一滴滑进陆如琢的靴子里。 陆如琢解锁车门:“今天太晚了。我让我的司机回家休息了。” “那场车祸之后,我很久都没开车载你了。试试我的驾驶技术有没有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忍无可忍,伸手拽住陆如琢的制服。 陆如琢停下脚步,背对着我。 他声音很温柔:“怎么了?” 我呼吸困难:“…楚玖…也在…他知道今晚的事了?” 陆如琢:“放心。我和周西旻会处理好。周老师在国立大学附近看见你的车一直停在路边。他察觉不对,联系了我。” 他顿了顿:“陈家最近很乱。楚玖让我转告你…你已经26岁了。自己不懂事,惹出的祸,自己收拾,别总麻烦别人和你哥。” 好。 我自己收拾。 春夜气温回暖。我却热得呼出一口白雾:“陆如琢……我…我不想去医院…” 陆如琢:“为什么?很明显,你需要治疗,需要正骨,需要包扎,需要排出体内的药物成分。需要检查是否有性侵造成的损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