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我差点骂了自己亲爹(1 / 1)
陆如琢人美心善。 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我不可能让一个重伤初愈的人抱我。 尤其,他还是我的新炮…不,新朋友。 所以,在陆如琢平静的目光中,我厚着脸皮,镇定自若,腰板挺直地走下车,一步一步挪进医疗中心。 陆如琢做事有分寸。 他直接将车开到我们都很熟悉的员工家属专用入口:隐蔽,安全,人流稀少。 陆如琢的姑姑是医疗中心负责人。陆如琢养伤期间,我只要人在国内,一忙完公司和港口的事,就会来这里陪陆如琢。 我偶尔会给这对姑侄和值班护士送我亲手做的饭。 ……有那么一两次,我也会答应病患陆如琢的无理要求,用公主抱的方式带他到处走。 我洗完澡刷完牙,正坐在马桶上回忆过去,就听见陆如琢轻轻敲了敲病房淋浴间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如琢在门外:“孟蓁,你整理好了吗?” 我觉得自己不可能好了。 此刻,我的阴阜红热,前穴穴口紧得连小拇指指尖都钻不进去。许多精液被牢牢锁在内壁肿胀的阴道深处,导不出来。 我:“陆处长,有烟吗?” 我的新朋友陆如琢:“孟蓁。” 我:“…陆如琢,有烟吗?” 陆如琢:“不要闹。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我长叹一口气,吐出无形的烟圈,起身,开门。 陆如琢也刚洗过澡。他换回常服——朴素简单的蓝丝绸衬衫和黑长裤,衬得他脸孔雪白,鬓发乌浓,嘴唇鲜红,衬得我很野蛮很粗糙。 因为残余药效,天生怕热的我体温偏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上身赤裸,不自在地提了提病号服裤子。 陆如琢递给我一杯水和两颗药:“安眠药和避孕药。效果都是最好的。等你睡了,我再请医生过来检查,这样你不会紧张。” 我立刻吞了药,爬上床。 我厚着脸皮:“谢……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陆如琢:“观察一天。” 我:“嗯。陆如琢,我……” 陆如琢点头:“老规矩。记账。” 我被陈槐强行劫走。 我的手机,机车还有郑寻川给的药膏都不知所踪。 幸好昨晚是私人行程,我没带涉密的工作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又欠了陆如琢人情:“麻烦你帮我联系我公司秘书部,请半天假。” 陆如琢:“嗯。” “还要麻烦你把你的车停到我家楼下,和保安大哥说一声就行。我回家自己洗,或者我赔你一辆新车。你那辆是定制款,可能要等两周……我和你,主要是我把车弄成那样,不好意思送到洗车行,感觉有点不太尊重别人…嗯?” 陆如琢替我拽了拽被子,挡住我半张脸:“一口一个麻烦。孟蓁,对你而言,我不算吗?像郑寻川一样的朋友。” “这事我也有责任。我想和你一起洗车。等我有时间,去郊外的赛车场怎么样?那里有合适的地方,我可以带着猫。” 困意缓缓涌起。我笑:“那还能洗干净吗…陆处长,我以为你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设。” 陆如琢:“能的。” “人都是多面体。我自然有你没见过的一面。” “睡吧。” 孟廷选不喜欢小动物。楚玖对动物毛发过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非常喜欢猫和狗。但我活了二十六年只替陆如琢养过那只有两条机械腿的狸花猫,为期三周。 所以我闭上眼睛,梦里全是各种猫猫狗狗的巧克力爪垫。 愉快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我醒来,持续到药物成分完全代谢出我体外,持续到我和陆如琢周日早上同时离开医院。 持续到一周后,我九点多下班回家,在停车场被蹲守的“金毛”咬了一口。 曾试图性侵我的外国男人来历不明,绝非善类。 他把我丢失的手机,机车钥匙和药膏逐一塞回我的西装西裤口袋。 与此同时,我挣开他的手臂,放下装满啤酒酸奶和牛奶的购物袋,旋身鞭腿,当胸一脚便把身高至少一米九的外国男人踹得横着飞了出去。 我甩脱西装外套,扯开领带,缠在手上:“…Neo,少他爹跟我装虚弱。滚起来挨揍!” Noah登时站起。 他面无表情地袭向我:“我叫Noah。”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抡起重拳:“…你爱谁谁。” 搏斗持续进行,发泄怒火的我和明显在当人肉沙袋的Noah已经翻滚进停车场的角落。 而在Noah重新骑到我身上时,一辆公务车慢慢停稳,后座的防窥玻璃窗缓缓降下。 那只苍白而有力的手从车内探出,戴着佛珠,持着消音枪。 我双腿绞住Noah的窄腰,用“花扫”把背后没长眼睛的洋鬼子猛力掀翻。 子弹稍稍偏移,只擦破了我的黑衬衫和手臂一层皮。 我气得失去理智,差点骂了自己亲爹:“孟廷选,你他爹……你神经病啊!” 夜色昏暗。 孟廷选半张脸隐没在车厢阴影中。 他唇间含烟,橘红火星闪耀,淡薄白雾覆上尾梢飞扬的桃花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廷选:“小废物。” “我从前是怎么教你的?往死里打。” “你到底是在和男人打架,还是和野男人在公共场合做爱。” 孟廷选夹着烟,沉声报出我初夜纹身的年月日。 孟廷选:“孟蓁,你17岁和男人发生性关系。我用你打断了两条皮带。若非有外婆拦着,我肯定会剥了你那块皮,而不是仅仅剥夺了你的部分财产权利。” 我死死按住Noah险些被射爆的头,心想:你还不如剥了我的皮。 “现在外婆去世了。你觉得你还有几条命够你在外面乱搞。” 我哥,孟廷选拨了拨腕间的佛珠,眼神厌恶: “同性恋。简直有伤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