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我暂时代替16岁的我(一更)(1 / 1)
我承认。 当我亲耳听见……孟灼亲口说出一个“错”字一个“罚”字,我,我的大脑,我的装备们都兴奋到极点,无比渴望发泄积攒了八年的情绪。 孟灼是我亲哥,我的家长,我的老师,我的第二对父母。 他是我曾经的饲养员,随时就任的管理者和统治者。 他是全世界唯一一个能用鞭子抽我,骂我恶心,叫我变态,一脚踹开我,让我身无分文冒着暴雨滚出家门的人。 这样冷酷无情的孟灼,他居然承认他错了。 我哥说他…错在哪来着? 哦。 我哥本应该和16岁的我做爱,完全占有我,垄断我。 就在这张空等了十年的床上。 在我身下这张床上,小时候抱着我给我讲睡前故事,喂我吃药喝奶的男人第一次这般衣冠不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袍滑落我哥肩膀。香蜡融融,他脸颊微红,半遮半掩的半身泛起淡粉色光晕。 我哥倚靠着我床上的两个枕头。 他一手夹烟,一手撑脸,很像我第一次偷看他抽烟时的模样。 从那夜至今已有许多年。 我哥的脸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我一动不动,就坐在我哥身上。 我笑:“……哥。” 我本想厉声质问我哥,骂他揍他:不是不要我吗?为什么突然又“要”了? 大概是我偷懒太久的原因,隔着薄荷味的白雾,我哥掀起眼睫,收敛笑容。 我哥掸烟灰:“小废物,骑马骑车骑肩膀那么厉害…现在骑你哥还要我亲自教?” 我哥蹙眉:“坐稳。专心。用力。收腹。夹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注意安全……动。” 算了,算了。 糟了,糟了。 一听我哥那样讲,我的阴茎硬得更痛更大。我的阴道深处流下更多的水。 我童年和离家之后的经历教会我一些事,比如:迅速适应,自找乐趣。 愈发汹涌的兴奋将那点不重要且太矫情的负面情绪冲散,瞬间转化成强悍的动力和过量的肾上腺素。 尽管空调开得很低,也无法驱散卧室内的暑热。浑身是汗的我忽略体内和新装备的剧痛,一边撸阴茎揉阴蒂自娱自乐,一边按照我哥的教导,频频收放腹肌和大腿肌肉,缓缓起伏腰臀。 我直接用我哥的性器,比手指或者小玩具粗许多倍的性器给自己做扩张。 我哥腰身两侧的床褥,我以前最喜欢的海蓝色床单都被我的腿压出深深的潮印。 可我的阴道壁就像我和我哥用过的那些安全套。 虽然我哥这两天一直边操我后穴边摸我前穴,但韧滑的它依旧紧紧绷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哥阴茎上的青筋贴着我的阴道壁抽搐跳动。它也不服输,死死地裹住我哥的阴茎又磨又咬,怎么都不肯松嘴。它不让我轻松运动,导致许多天然润滑液都被堵在穴里。 同样被卡住的我艰难地提臀又落,反复十数次。 我总算是磨出几丝水,蘸着它们揉搓我哥的精囊,抚弄那截不时露在外面的淡红色性器。 粘稠水分很快被我哥和我蒸发。我只好仔细观察、摸索被我哥豁翻的小阴唇和撑到极限的穴口,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水源。 若非我能清楚地感受我哥的形状,热度和硬度,听见我的汗一滴滴砸向我哥的腹肌,看见我哥脖颈和胸膛蔓延开的性爱红晕,我甚至会快乐地以为我从天而降的新装备彻底消失了,封死了。 我暴躁地拧了拧充血的阴蒂——最近两天,它,我被锁住的阴茎,以及惨遭我哥持续掌掴、指奸的臀瓣和阴阜一直没能完全消肿。 结果,这小红灯反倒怒气冲冲地警告我:老子不是你随叫随到的水笼头。天又旱了是吧?降雨量骤减的事,麻烦你去找咱哥,找罪魁祸首算账。 “孟蓁,抬头。” 罪魁祸首夹着烟,凌厉地挑起洇红的眼尾。 见我盯着他的眼睛再度往下坐,我哥便像水波一样,向上摇曳了两记。 他圆硕的龟头破开我挤挤挨挨的甬道,几乎一口气撞到我最深的那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我粗哑的喘叫,我哥吸烟,柔声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紧张?和陆如琢做爱的时候也紧张吗?” 我脑内吐槽: 陆如琢被我骑的时候,总问那只金毛。 我哥被我骑的时候,又问陆如琢。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能不能对我的新装备上点心? 它很努力很辛苦。它很紧张。 我醒了一瞬,笑着撩起湿透的额发:“当然…都很紧张。” 我俯身,双臂肌肉线条自然牵拉,汗水滚落,青筋浮现。 受我体重和力量牵连,我哥的龟头在我阴道内缓缓变换位置,毫不留情地碾压、剐蹭那些焦躁的褶皱。 我哥的脸变得更粉,阴茎更硬了。 我双手搂住我哥的脖颈,贴着他耳朵,低哑地喘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因为陆如琢很无辜。” “但是…现在…我很清醒…没吃春药。” 我调度新装备,夹了夹我哥勃发的阴茎: “因为你是我哥。你也很美……很大。非常健康。” 片刻后,我哥笑了笑。 “杜宾的身材,柯基的屁股,哈士奇的情商……” 我哥愉快地打破寂静:“我怎么生了养了你这样一只蠢狗崽子。” 我:“……” 我真想用我的屁股坐断我哥的阴茎。 我哥捏着我的脸:“第一次说话,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写毛笔字,第一次开车…抽烟喝酒,打架斗殴,做爱调情。无论好坏,这些第一次本应该都是我亲自教你…” “也许不算太晚…慢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我哥坐直,抽出唇间那根烟——过滤嘴早就被我哥咬瘪了。 我哥扣住我的后颈,将一口湿润的白雾哺进我嘴里。 “不讲睡前故事了。” 我哥安抚性地拍拍我微微震颤的脊背。 我哥:“来,喂你吃春药。” 我和我哥紧紧相拥相连,亲密无间,一同躲在我睡过许多年的床上。 当我哥喂我“春药”,教我如何按照他的喜好,同他接吻时,我床边持续融化的蜡烛又塌陷一层。 当我哥捏着我的右乳头扭拧,教我自己爱抚内里砰砰乱跳,闷痛无比的左胸时,卧室里的光线越来越暗。 一口接一口,我哥喂我的“春药”开始生效了。 我慢慢推开我哥的舌尖,吹灭最后一点光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觉被剥夺,羞耻感和其他情绪被抹消,其他快感被无限放大。 一如从前,我熟练地抱住我哥的肩膀,双腿夹牢他的腰。 掩在最燥热的黑暗中,藏在最纯洁的拥抱之间,我哥正回应我,也在咬我的脖子,吻我的喉结和嘴唇。 我哥熟练地爱抚我的阴茎,揉捏我的阴蒂和乳头,催发出那些再也堵不住,忍不了的欲望。 似乎感觉到更温暖的黑暗中有什么在伺机而动,我哥最后含了含我肿热的乳头,嗓音比平时低沉一度。 我哥吻净我锁骨上的汗…可能还有我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 我哥:“今晚……就先教这些。” 我哥:“小脏狗已经准备好了。” “孟蓁,我允许你掌握主动权的机会,非常难得。” “抓紧。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哥与我十指相扣: “交给你了。” 我不得不拼尽全力。 初夜之后,我曾尝试用手指插入阴道,清理陆如琢射进最里面的精液。 谁知,我遭遇了猛烈的抵抗。 处在兴奋状态的新装备红肿闭塞,脾气暴躁。 哪怕我保持安静,它们也会如小触手小吸盘那般蠕动,越碰就缠得越凶狠。 尤其是我指关节一挺进一弯曲一抽出,企图把精液抢走并逃跑的时候。 所以,我没能搞定拼命挽留陆如琢精液的它们。 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动用那些会咬人爱缠人很粘人的阴道肌肉来惩罚我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我也知道如何在黑暗中带给自己和孟廷选,更多更强的令我们发疯的快乐。 我狠狠抬高屁股又稳稳坐实,让我哥的阴茎次次冲平那些痉挛的褶皱,让我哥的龟头次次逼近隐蔽的宫口,攻击那块凸起的软肉。 说是“罚”我哥,我却像一只被主人丢弃又捡回来的落水狗。 我疯狂地摇着湿淋淋黏糊糊的尾巴讨好我哥。 我扭腰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我像挤牛奶那样,挤压灵活柔韧的阴道,放任我阴道内壁那些层层叠叠的穴肉自上而下推进收缩,命令它们从四周围攻,轮番赶来撕咬,舔食,吸吮我哥的阴茎。 我的屁股就像是我哥的手掌。它响亮地拍击着我哥的大腿。而我的阴茎则像是最温柔最色情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报复性地抽打着我哥的小腹。 我还故意用我哥的腹肌纹路磨蹭自己那颗湿漉漉的龟头。 我哥一伸手想帮我撸,我就慢慢抬起屁股蹭他,再连续快速地猛坐几回,让他的阴茎重重地往我宫口上顶,让那张最严丝合缝的嘴勾走他。 我抓住我哥的手,亲他咬他,摇晃着屁股用阴道套牢他的阴茎,根本不给我哥任何分神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轮又一轮,我汗津津的屁股,我水泱泱的阴阜,我硬梆梆的阴茎,不间断地在我哥的身体上制造出淫浪的脆响。 汗水挥洒,浪花飞溅,我哥和我的身体,我们的床越来越湿。 凌乱的床和凌乱的我一齐发出嘶哑粗野的喘叫。 这声音太大,太大逆不道,不堪入耳。 以至于我第二天中午醒来才发现昨晚我和我哥做爱时下过一场暴雨。 彼时此刻,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携闪电与雷声过境的风暴像一头发狂的野马,践踏着贲张的巨浪。 但容纳睡眠与孩子们的卧室总是安全而温馨的。 爽到神智恍惚的我依旧能听见我哥轻柔的叹息。 我哥:“…宝宝…” 我哥叫我,声音有点…不可能的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