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与严束的赌局(1 / 1)
江野枫搂着沈时铎的腰,一步步朝自己的位子走去,端正地坐下后,手指抬起落在桌面上发出“嗒嗒”的响声,“你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我要的东西呢?” 严束对着身后人打了个手势,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沈时铎性感的身体。他身后的人从文件袋拿出一份厚厚的股份转让协议,把一摞A4纸往前推了推,“江董需要检查吗?” “当然,不检查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动手脚。” 江野枫朝身后一名穿着正装、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微微点头,走上前准备拿走协议书。 “等等。”严束的手按在协议书上,“你要检查我的筹码,我是不是也该检查你的筹码?” “可以。” 江野枫轻描淡写答应,沈时铎正在思考怎么检查,忽然一只手搭上他的腰把他拦腰抱起送到了赌桌上,江野枫在他耳边轻轻说:“哥,只是演戏。” 沈时铎强忍着才没有发怒,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江野枫抱着他上了桌还不够,还要把他的双手放在身后撑在桌面上,让他屈膝张开双腿,把下面对着严束。 “江野枫!”沈时铎咬着牙齿低哼着江野枫的名字。 “演戏,演戏!”江野枫拍了拍他的后背,“保持这个姿势。” 沈时铎两条大长腿露在外面,中间只有一块布料遮着他的下体,后面的裙摆落在桌子上,他的屁股露出来一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撑在身后的手握成拳,他发誓,等他出去,一定要把江野枫再揍一顿! 严束看着那两条大白腿,只想把中间碍眼的布料掀开,看看他底下的蕾丝丁字裤。他已经能幻想出,等他赢了赌局,沈时铎穿着这一身被他肏的样子。他要拉着丁字裤腰,让沈时铎的小屁眼在蕾丝上摩擦,摩擦到他忍不住跪着说要他的大鸡巴来肏骚穴。 沈时铎一点也不想看到严束恶心的眼光,他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出来卖初夜的妓女,任由客人观赏他。 严束却把他的表情理解成了欲拒还迎,明明是个被男人肏烂了的骚货,在他面前还是这副清高的模样。等他玩腻了,他要找一百个人在他面前肏烂沈时铎的骚屁眼! 沈时铎频频回头,用眼神问江野枫:你们检查完没有? 严束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弄来这么厚一摞协议书,让江野枫带来的律师和公证人检查一段时间,他趁着这个机会过足眼瘾。 江野枫轻抚着沈时铎的背,他也想把对面严束的眼睛挖出来,什么垃圾配看他的主人! 严束坐不住,故意把东西掉在地上,窥视沈时铎下面又大又白的屁股。沈时铎穿着衣服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没穿多少,他肩宽腰窄屁股大的身材全部暴露出来。无法想象,这要是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拍上几巴掌,那会是怎样的手感。 “还没好吗?”严束起身朝他们这边走来,手还没碰到沈时铎的鞋子就被他踩了一脚,他吃痛地收回手,心里暗骂,小骚货,等会儿老子就把高跟鞋插进你的屁眼! “严总,事关重大,急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束假模假样看了眼手表,低着头与沈时铎对视朝他抛了个媚眼,“江董,你能上手检查,我是不是也应该亲自检查检查?” 沈时铎昨天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江野枫站过来把严束逼退了几步,“严总,我把美人儿放到桌子上了,你还没看够吗?” 严束压低声音在江野枫耳边挑衅地说:“我不该检查一下他的屁眼有没有被你肏烂吗?要是他被你玩烂了,我用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来做筹码是不是亏了点?” 江野枫压制怒火,面带笑容不客气地问他:“严总很喜欢男人的屁眼?你自己没有吗?先把你自己的玩烂了再说。还是说你不是男人?” “你……” “江董,检查完毕,没有纰漏。” 江野枫把沈时铎抱下来,让他站在自己的椅子后,狠厉地对严束说:“开始吧!” 玩法很简单,掷骰子比点数大小,每人一共五颗骰子,谁的点数大谁就获胜,五局三胜。规则里另外加了一条,若谁能猜中对方的点数,这一局无论谁的点数大,猜中的人获胜,若没有猜中,则继续比大小。每人只有一次使用猜点数的机会。 江野枫一上来连赢两局,每一局都是五个六取胜,第三局是他的赛点,赢了直接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同时摇完骰子,骰盅打开之时严束大喊一声:“慢着!咱俩交换骰盅重新来。” “可以。”江野枫把骰盅推过去,与严束换了一副重新摇骰子。 “慢着!”打开之前,严束又喊了一声。 江野枫不耐烦皱着眉,“你有完没完?输不起吗?” “我要使用特权。”严束举起手,他身边的一个人帮他擦了擦汗。 江野枫的手从骰盅上离开,“猜吧。” 严束怀疑江野枫在背后搞鬼,所以他要换骰盅,以他的技术,不可能连着两次都摇不到豹子,骰盅和骰子肯定有问题。 也许是两次失手,第三次他没办法保证自己骰盅里是五个六,但是也不能让江野枫就这样赢了他,他只能选择猜点数获胜一局。 江野枫想赢他的心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所以他猜:“还是五六个。” 严束那边的人打开江野枫的骰盅,里面躺着的五个骰子都是六。严束松了口气靠在椅子靠背上,他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缓缓打开自己的骰盅,里面还是四个六和一个五,幸好他选择了猜点数,只是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摇不出最大的点数? 第四局江野枫故意放水,摇出了五个三,他们的比分来到了二比二,只要谁能再赢一局,他就能赢走对方的带来的筹码。 第五局,江野枫漫不经心随意摇了两下就放下了骰盅,手背托着下巴看着对面摇出花的严束。江野枫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严束不安地扣紧骰盅,心底莫名涌出恐慌。 严束放下骰盅,自信勾唇,这一次,他是五个六了,最多与江野枫打成平手再加一局。 他的手按在骰盅上准备打开,江野枫不慌不忙说:“我要猜点数。” 严束眼皮疯狂跳了几下,江野枫是故意的! “我猜……”江野枫迟迟不说出点数,“你的手怎么还在上面?” 严束放下手,就他江野枫会做手脚?当他是吃素的吗? “四个六一个五。” 此话一出,严束整个人愣在椅子上,他面前的骰盅已经被打开了,四个六一个五,他输了,可是江野枫是怎么猜到的,他刚刚故意不把手挪开,就是为了改变一个骰子的点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野枫把自己的骰盅递到严束面前,当着他的面打开,里面的点数乱七八糟,他根本没有用心摇骰子。 “想问我是怎么猜中的?”江野枫把骰子放在他面前,“一共五局,你没有一次摇到过五个六,真可怜呐严总!” 他拿出一支钢笔在协议书上签好名字按下手印,顺便帮严束按着手印,然后把钢笔递给他,“签字吧严束。” 严束把钢笔狠狠扔在地上,“老子不签!赌局而已,你真当我傻啊,白白让给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你想毁约?”江野枫捡起钢笔打开笔帽,钢笔的尖扎进了严束的腰侧,“毁约是要有代价的,你有几条命能承受毁约的代价?” 严束捂着腰退到赌桌外,“你……你还敢杀人吗?” 江野枫转身朝沈时铎走过去,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沈时铎身上,笑着说:“结束了哥,等我处理完最后一点事我们就回家。” 他抄起椅子,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二十斤重的椅子朝严束飞过去,椅子的腿砸中了严束的一只眼睛。 他大步走过来踩着严束的腿,“你以为金旋是谁炸的呢?” “是、是你……你就不怕我报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野枫扔给他一部手机,“报警抓你吗?你开赌场贩毒的事情警察知道吗?” “你无凭无据……你污蔑我!” 江野枫把他拽起来,重新给了他一根钢笔,把协议书摆在桌子上,捏着他的手臂放到协议书旁,“签字,我没工夫像你一样无聊到报警查自己。不过你非要毁约的话,我不怕多一条人命,你在鬼门关走过两次,不想体会第三次吧?” “我……”严束握着钢笔手抖个不停,为了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要丢掉性命吗?他拿着股份也没用,连沈国明都扛不住负债,他又怎么能偿还,保命要紧。 “我签了你就不准找我麻烦!” “签。” 严束从他凌厉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气,仿佛只要他再多犹豫一刻,他手中的钢笔会直接戳中他的心脏。 “我签,说好了不准找我麻烦,更不能报警。” 严束手抖着签下自己的名字,这份协议书要签字的地方不少,他后悔做了这么多页。 江野枫整理好签完字的协议书,抬腿走了一步,又回头看着受到惊吓的严束,“你见过你的父亲吗?我的好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轰!严束只听到了一道响亮的雷声,哥哥?他伸手拉住江野枫的手臂,“什么意思?我的父亲不是沈国明吗?!” 那边的沈时铎脱下高跟鞋走过来,“他什么时候变成你爹了?” “程小媛、程小媛跟我说的,她说我的父亲是沈国明……”严束惊慌地摇着头,“他不是……他不是……难怪他不肯看我一眼,不肯帮我一次,遇到麻烦第一时间把我推出来,他不是……” 严束两只手都抓着江野枫的胳膊,使劲儿晃着江野枫的身体,“你是我弟弟?你爸是谁?” 沈时铎把严束的手拿开,拉着江野枫退后两步,江野枫摆摆手摇着头,“重要吗?反正他已经死了,你是程小媛的儿子,我不会认回你这个哥哥,你自求多福保命吧。” 江野枫把沈时铎扛在肩上,手按着他的裙子,“哥,回家了。” “喂,你放我下来,江野枫,听到没有!”沈时铎的脑袋朝下,挣扎了没一会儿就头晕目眩。 他被江野枫扛着走出了赌场,到了最外面的大门,沈时铎狠狠踹了江野枫一脚,光着脚跳下来,不小心踩到一颗石子疼得他咧起嘴。 “哥,疼不疼?我给你揉揉。”江野枫刚蹲下就被沈时铎拽起来了。 沈时铎开口想骂他,却看到了一个很久没有看到的人,张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哥……你怎么穿成这样?”张琛问完了立马低着头,不敢看沈时铎,更不敢看江野枫。 沈时铎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瞧着张琛服务生一样的打扮,他的脸泛黄,脸颊的凹陷进去,一看就是吃得不好睡得不好。 “我倒要问你,你怎么穿成这样?你在赌场打工?” 张琛点点头又摇摇头,“今天之后就不用在赌场打工了。” 沈时铎疑惑地看向江野枫,他需要一个解释,他不想在张琛身上花一分钱,简单问候之后带着江野枫离开了。 张琛站在他身后大声喊:“对不起沈哥!” 沈时铎停下脚步回头瞥了一眼,每当张琛跟他说对不起之后就会从他身上骗走一大笔钱,这次他不想听他在自己面前诉苦,钱,他也一分拿不到。 没等张琛继续开口,沈时铎已经坐上了江野枫的车,他用湿巾擦了擦脚底的灰,然后把脏湿巾扔在江野枫身上,“连双平底鞋都不给我穿,什么江董,抠门!” “我说要抱着你,你又不给我抱……”江野枫噘着嘴小声抱怨,他给沈时铎穿高跟鞋不就是想亲自抱他走路吗,他都不领情。 “张琛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会赌了?”沈时铎锋利的眼神盯着江野枫,想要看穿面前这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野枫把他碰过严束的手一并擦干净,慢慢向他解释:“张琛欠了赌债,被逼无奈困在赌场,我顺手把他救出来了。” 沈时铎斜了一眼,“你有这么好心?” “当然了,我只是让他帮了我一点小忙,交换的条件就是把他救出去。” “严束摇不出五个六就是因为张琛做了手脚?你就不怕他不帮你,把我输给严束?” 沈时铎提到这个就来气,江野枫这个狗崽子竟敢拿他做筹码,虽然他答应他了,但是被严束那几道眼神搞得他浑身不自在。 江野枫的手偷偷伸进沈时铎的裙子下,“要是没有万全的把握,我不会拿你做筹码。哥,你只能是我的。” “干什么……不要乱摸!”沈时铎推搡着江野枫,江野枫那只流氓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老二上,隔着蕾丝揉他的老二。 “我忍了一天了,主人是不是该给小狗补补身体?” “补身体就去吃驴鞭!” 江野枫耍无赖故意趴在沈时铎下面,“主人的‘鞭子’也可以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野枫轻轻咬了一口前面蕾丝布料,沈时铎只觉得屁股缝里的东西跟着一起摩擦他的穴口。这玩意儿在里面摩擦了一天,前面又被江野枫舔了几下,一阵空虚感袭来,后面想被江野枫的大家伙填满。 “主人也想要了是不是?”江野枫拉着沈时铎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小狗这里大不大?一会儿插进去填满主人好不好?” 眼看自己要在车里被江野枫吃干抹净,他用脚抵着江野枫的胸,“不准在车里做!” 他还是忘不了自己在车里被江野枫强奸的感觉,要是在这里做,他只会更讨厌他。 江野枫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开着车到了最近的一家高档酒店,迫不及待抱着沈时铎冲进了房间。 他把沈时铎抵在门上,手溜进沈时铎的屁股里,“美人儿,是在等我吗?” 沈时铎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你别恶心我行不行?要说美人儿,你才是那个勾引我的狐狸精美人儿。” “想要吗哥?”江野枫凑近沈时铎的嘴唇,却只是在他面前急促地喘气。 “给我,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