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变成哥哥的套子珠钻进马眼()(1 / 1)
气派宏伟的画舫从莲塘里缓缓移出。 娇惜躺在小榻感受夏风徐徐,掀起她轻薄的衣裙,拂去她满身的热,隔着层层叠叠的软纱屏风,影影绰绰可见外边的莲花争艳。若松兮将买来的吃食一样一样摆在小几上,依在榻边投喂着她。 本身是不想来的,前几日她才和卡诺斯来玩过一次,可现下是和大哥来,也许是多年未见,她还是耐着性子来了。 好在若松兮知晓她的喜好习惯,她被伺候得舒舒服服,那几分不悦都被冲淡了几分。 这日子,好生惬意! 她眯起眼睛,将若松兮递来的雪蜜丸子和手指一并含住咬了咬。 “调皮。” 若松兮将手指抽出来,又拿了一颗丸子放入嘴中,含着指尖上的蜜水吞咽入腹。 “这蜜雪丸子做的是越来越好了。” 娇惜点头:“那是,每次我去那儿买,都会提些建议,那老板都记下了,几番改进,自是好吃极了。” 她伸手又拿一个,刚出锅的丸子蜜水未凝,滴溜溜地落在肌肤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呀。” 秾腻酥香的肌肤泛着粉,嘟嘟囔囔挤了一个蜜沟,抹胸松裙款式本是烂大街的款式,却被她穿的勾人得紧。那水儿落在胸口黏腻万分。 “怎这般着急,我来喂便行了。” 若松兮拿着小帕,沾了沾水,轻轻擦拭着,可不免那肌肤娇嫩,还是红了大片,看起来糜诱极了。 若松兮眸色渐深,将她抱进怀里,抬手屏退外人。 “这肌肤怎会如此娇嫩。” 他痴痴的看着,口干舌燥的低下头去。 “娇娇,哥哥尝尝。” 他舔舐着娇惜的脖颈,落在骨竹含肉的锁骨,又顺着往下探入那绵软汹涌的地界。 他大口大口吮吸着香汗蜜液,娇惜拉他的脑袋,是半分没有撼动。 “莫要动了,衣衫都……都要坏啦,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松兮闻言大掌一动,将那抹胸给解了,雪团红梅打在了他脸上。他拿手兜着,竟一只手都兜不住。 “娇娇果然长大了,以前是小兔子,现下是大兔子了。” 他伸舌围绕着红艳艳的乳儿尖打转,尔后张嘴大口含进口腔里,如小牛吸奶一般,用力的嘬着。 那有人这么用力的,她惊叫起来,秦冀和嵇今川都没有这么用力,他这般用力干嘛,恨不得吸出奶水一般,半分不似小时温柔。 她还记得在发育痛涨的时期,这嫩乳简直被他当成了易碎宝器,温风细雨的轻啄慢吮,和现下这般凶狠饥渴的样子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娇娇没有奶……没有奶,哥哥,别那么大力气。” 他倒是懂得雨露均沾,将两个都含得一模一样肿大,才堪堪抬头,看着娇惜泪眼婆娑,意乱情迷的样子,直摇头。 “乖乖,怎如此迷人,哥哥的心都酥完了,只要娇娇一模就碎成渣了。” 娇惜一巴掌拍在若松兮脸边,可因为没力气,像是小猫洗脸一般。 “哼……奶尖尖被哥哥吸得好肿,好疼……” 若松兮这会儿想起来温柔了,连带着亲了好几下奶尖尖,轻轻地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娇娇的奶尖尖乖,哥哥亲亲便不疼了,哥哥最疼娇娇了。” 若松兮将袍子撩起来,一拉,那直愣愣的大家伙便跳了出来:“让哥哥的大棒棒来疼奶尖尖可好。” 娇惜想到秦冀和嵇今川,想必又是如他们一样拿着棍子到处乱戳,戳那个小蜜豆,一戳一个准,每次都会吐水,浇得人一肚子。 如果戳那个小洞,快感更是会要了人命…… “唔……” 若松兮又舔着脸去亲娇惜,娇惜糊了一脸口水:“不行不行不行……唔……” 他解开娇惜的小裤,将头低下,舌尖勾着小蜜豆,挑拨了几下。 “那哥哥先疼这小豆子如何。” 娇惜随着他的舌尖起舞,脱力般翻了白眼,颤抖着喷出一阵又一阵水液,娇媚的声音盈盈绕绕,勾得若松兮浑身发麻。 “乖乖,乖乖……” 他像亲吻一般,与它缠绵,蜜水尽数进了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阵惊叫,她无力的大口喘息,粉腮翕动,舌头从口中探出。 他轻轻将一指探入那水润的穴口,一瞬间便感受到了那强力的吮吸挤压,眉头紧蹙汗珠悄然滑落。 “乖乖,放松……” 身下水漫金山,那一指吃的极其顺畅,他左扣右扣,竟然触到了那浅短的点,娇惜瞪大眼睛,长甲在他的肩甲划出了血痕,挺起身子痉挛。 “不可以不可以……那里……那里……啊啊啊啊……额……” 她一次便攀上了极乐世界。 “这穴点这般浅显就算了,偏偏穴壁又紧致缠人……恐怕任何一个男子,都会被娇娇绞死……” 那敏感点就在那入口往里一点藏着,是入穴必经之路,大肉棒就着姿势便每一下都会狠狠撞到然后擦过,探入内里的小胞宫。 他低声细语的研磨着:“哥哥想进去试试看,到底能不能绞死哥哥……” 肉棒也在缠绵之地来回旋转,将入口撞得绵软,却迟迟不进去。 娇惜去勾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哥哥…快些……别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龟头棱角顺滑,顿时嵌了进去,他低声抽气,揉着臀的手用了狠劲儿:“怎么这么急……待会儿有你疼的。” 娇惜可不疼,经嵇今川那次,她尝到了甜味儿,现下被哥哥激出来,夹杂着禁忌的刺激,刺激得她头脑发涨,身下空虚馋的紧。 或许她本就有些……骚。 想到这个词,她脸色羞红,一口咬在若松兮支撑在她两边的手臂上。 若松兮将肉棒送进了一半,穴肉顿时饥渴难耐的缠了上来,他几欲缴械投降,只得稍稍停下。 伸手轻轻将娇惜的小脸摆正,看着她如珠似玉的粉腮,口干舌燥。 将两指插入那小口之中,摩挲着她细小的牙齿,又在舌面不轻不重的按压,深入…… 口津四溅,顺着缝隙流淌出来,双指上也附上了一层晶莹华彩。 被摸到了小舌头,她干呕一声,若松兮却听到了号角一般,猛的将肉棒插了进去。 她大张着小嘴,眼神迷醉,牙齿在晃动之间磕在指根,印上了一个粉红的小牙印。 “唔……嗯……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里绵软曲折,似千百万个漩涡,一来一回皆有滋味,他舒服极,喘出一声诱人的叹谓,轻轻抽动起来。 视线落到娇惜娇媚享受的面容,他乌睫微颤,低头看向交合之处。 入口的软肉被粗壮的肉柱子撑开,隐隐有些发白,小花瓣在插入时被带入几分,又在抽离的时候被狠狠拉出,力度之大,泥泞的花液带着击打形成的小泡沫,几个来回便又红又肿,倒是被凌虐的颇为可怜。 再看娇惜,自己扶着腿,纤细的指尖掐进软肉里,爽的发颤。 他眉眼压低,鼻尖抵着她,沉沉开口:“娇娇这是……很舒服么?” 娇惜凑过去吻他。 “舒……舒服…哥哥……好棒……” “那先告诉哥哥。”他咬了几个齿痕,衔着软肉危险地开口:“是谁?” “什……什么?” “这小逼吃我的鸡巴吃得这么欢,第一次是吃了谁的呢?嗯?” “是不是裴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腹下似惩罚一般狠狠鞭刑着嫩口,硬是要让她解释解释清楚。啪啪的响声不绝入耳,肉臀被打得发红,乳肉也印上了好几个口子。 “秦冀?” 捏着那软乎乎的奶尖转捻,娇惜哭着求饶:“嗯……唔唔……好涨,太满了……呜呜……” “哥哥……好痛,不要打娇娇……” 若松兮力拔山兮气盖世,现下没了顾忌,还有了滔天的怒火,力气全然松开,气势像是要凿通这偷吃的小坏蛋一般。 “或是若柏兮那呆鹅?” 那健腰翘臀被双腿圈着,攻击速度却丝毫不减,肉肉相击的清脆之声响彻了整个画舫。 “呜呜……娇娇要…要被……顶穿了……” 坚硬肌肉的对抗者是每天走个几步就得叫人抱,坐轿子的软泥,在撞击之时散开,在撞击离去时颤动复原,几个回合下来,嫩肉被撞得通红一片。 再看娇惜,此时被撞得已然不知东西南北,只得扶着小屁股四处乱缩,躲避着他凶猛的攻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敢躲?嗯?你这小淫娃在他身下也这般么?” 他将娇惜纤细的小腰禁锢,胞宫软烂着小口,承受他怒气冲冲的肉棒,已然深入得不可再深入而后陡然停下,让娇惜顶着一口气,一直难以喘出。 见她这般软泥烂摊,直翻眼白的样子,有些心疼,但还是硬着心肠拉下脸,俯身靠近娇惜的耳畔。 “乖乖开口……是谁?” 娇惜被折磨得泣音阵阵,心里也气,一口咬在若松兮的嘴角,见他神色愈发危险,又缩着小猫胆子,快速松开,眼含两泡泪,终是开口了。 “嗯…啊……是,今川……” 闻言,男人黑着脸,将整整一根全然抽出,又狠狠送进,将晃动柔软的胖兔子打得发颤,咬着两颗乳肉落下一个个牙印。 “不………不要打……娇……娇娇。” “该打。”他摸着那红痕,语气可怖:“怪不得啊怪不得,这穴饥渴得恨不得将我的肉棒一下吃尽,若我不回来,这小骚穴都得给嵇今川操透,操开花了吧。” 他大力进出,惩罚得极为凶猛,似真的想将她操开花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馋,这么喜欢大鸡巴,那哥哥就将娇娇操成小傻子,整今后只会流着口水喊哥哥,捧着小屁股给哥哥操,变成哥哥的鸡巴套子。” 她被这淫秽话刺激得春水横流,将折磨她的鸡巴紧紧裹了又裹,一颗小肉珠在深处浮现,围着进攻的龟头摩挲滑动,瞅准时机,陡然钻入那微微开阖的马眼之中。 “呃……啊……” 若松兮后腰一麻,那马眼涌动,几欲喷薄,大肆射精,却不想将那小肉珠含的更深,酥疼麻意的灭顶快感席卷了他整个身躯。 男人臀肉紧绷,止不住的颤抖,想喷发却被堵住了去路,难耐得他几欲砸床。 这快感是毁天灭地,难以体会的,像是被放在火中焦烤,又被清水当头浇下,不上不下,分外折磨。 他跪倒在娇惜腿间,眼泪都被刺激出来,腰部不自觉的挺动。 肉棒进攻之时,甬道以致命的吸力包裹着整个肉棒深入,脆弱细小的马眼却被那肉珠狠狠插入,舒爽酸软的感受到每一寸肌肉。 抽离之时,甬道依依不舍的黏腻拉扯,马眼里的肉珠也被抽离几分,带来的空虚不舍感如跗骨之蛆一般将他的思绪啃食。 恶性循环让他着迷,甘愿臣服在娇惜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娇娇……好…娇娇,哥哥想…射……让哥哥……射出来……” 娇惜也被这陡然的转折给弄得身下一片狼藉,快感是双向的,肉珠与马眼交合的快感让她跌入无边欲海,疯狂的缠着肉棒,叫嚣着要高潮。 “娇娇……要…要到了……娇娇要喷了……呜呜哥哥……要亲……要亲亲……” 若松兮寻到香腻的软唇,高潮也在同一瞬间袭来。 水液披头从深处涌出,那卵蛋里的精液再也积压不住,将挡路的肉珠硬生生挤出,狠狠地射了出来。 那肉珠被滚烫浓稠的精液击打,又酥又麻,娇惜绷直了双腿,承受着浇灌。 “呃啊…嗯……”若松兮含着娇惜的唇,眉头紧皱,全然沉浸入了射精的快感之中,几声难耐的喘息从交叠的唇角溢出。 一滴不剩的将精液送进娇惜软乎乎的小肚子里,他才回了回神,跪在娇惜的双腿之间,盯着娇惜鼓囊囊的小腹,神色不明。 娇惜已经因缺氧而脑袋昏沉,眼前隐约是男人满身是汗的身躯,张开小手。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