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赐白绫(1 / 2)
唐漫御顿了顿,稍稍看她一眼。
“好啊。”两个字断了往日情分。
“说椿我们走。”唐泯寞身子都僵住了,明明是春日,却比寒冬还要冷些。
唐泯寞被司绫。
“我也不知道桃阔你怎么如此好诓骗,既然认为自己会得宠,宫里比你貌美的女子比比皆是,你哪里来得自信。”
说话间沋忆茴将白绫打了一个结又解开,如此周而复始。
两人僵持半天,桃阔才缓缓开口笑道。
“沋忆茴,我当侍女的时候你对我非打即骂,我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那又如何,我是主子你是奴婢,打你有何不可。”沋忆茴不屑一顾偏头一笑。
“可刚入宫时的你可真真的唤我一句妹妹啊,我真是傻哪有主子和奴婢成为姐妹的,后来你变了,摆架子日日刁难我们下人。”
桃阔一字一句的说着,鼻尖而已。”
“有什么事禀告要在深夜?”桃阔用着比她高一个音调的语气说话,态度事物。
“虞妃娘娘所碰之物,跟平常一样。”景太医拱手,看来也没办法挽回局面。
“听见了吗?泯妃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究竟把这毒物放在何处!”虞惊鸿当着众人的面,嚣张跋扈的指着她。
“狡辩什么,没有做过的错事,我是不会认的。”唐泯寞勾起一抹轻蔑。
“娘娘桃执子送来的观音座,要不要收起来。”说话的是帮繁枝寻簪子的那位侍女,此女年纪小,能在虞妃面前当差看来颇有过人之处。
“就收起来吧。”虞惊鸿摆摆手,不屑一顾,谁知那小侍女端着观音座,脚一滑摔在司马焕脚下。
观音座重重的摔在地上,身子开裂里面流出一种褐色的液体,味道极为刺鼻,唐泯寞第一反应就是苍喜的汁液。强势。
“怎么了不说话了,这瓶药我拿走,你把方才的事忘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桃阔拍拍她的肩膀,转身要走时,又回头对她说了一句话。
“狠下心,没有你办不到的,要自己做主子。”
唐漫御不屑的瞪了她一眼,她从来没有被人要挟过,这滋味不好受。
桃阔一无家世,二无美貌,坐上执子之位,可见手段非常。
“阿焕,你会娶我吗?”唐漫御说完心中轻笑,自己再怎么出挑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使唤的下人。
翌日,唐泯寞早早起来,把自己的调制的药送到司马焕手里。
“这是你调制的?”她。
“娘娘,小姐她真的没有说谎,这涫妃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从望月楼栽倒下来,已经断气了。”
“什么?”
唐泯寞移步走向窗边,烟火过后硝烟弥漫,宫里隐隐约约传来哀乐的声音,不远的宫楼也挂上了白布,就在一个时辰前这里还张灯结彩,她不敢相信的活生生的女子说死就死了。
“涫妃,你走好,虽然我们有过不愉快。”
唐泯寞是难过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过,心底总是隐隐作痛,可能对她来说苏涫涫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子罢了。
“姐姐,她走了,我们的障碍就没有了,说不定王马上就接姐姐回宫呢。”
唐漫御眼里闪过一丝皎洁,她为她披上衣物,揽着她进了屋。
“繁枝,你说宫里的女子,是不是都这样红颜薄命?”
“娘娘,您说什么呢?涫妃也是倒霉,腹中的孩子也没有了,听说医官去看的时候,那孩子都碎了……”
“不要说了,说的我都瘆得慌。”唐漫御一旁伏在唐泯寞的背上。提起了伤心事唐夫人轻拭泪,虽然这长兄唐泯寞没有见过,心里莫名伤感起来。
见女儿神情难过,唐夫人转脸笑着。
“往事不提了,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亲女儿,这是我闲时种的番薯,想着宫里大鱼大肉你们吃腻了,就带着些粗粮,真是大意了。”
“哪有啊,这是额娘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