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又开始了(2 / 2)
毕竟,大先生给他们上课以来,没少用戒尺打他的手。为此,他还专门在阿母面前,故意让端在手里的饭碗掉在地上,来证明他的手被先生打的多狠。
女将自然明白儿子的那点小伎俩,就装作不知的问他怎么了。顽童就哭诉道:
“先生太心狠,虐待孩儿。再让他打手心,孩儿的手就快废了,就无法提笔写字,无法端碗吃饭了。阿母,给孩儿换个先生吧······”
“打你活该。先生为何不打姐姐,专门打你?你要是安分读书,先生还会打你吗?换先生,断无可能,你趁早死心。将饭碗捡起来。”
女将没等儿子说完,就怒斥着他。顽童一看阿母严厉的将要发威。就赶快捡起饭碗。女童赶快将自己的饭菜给弟弟分一些,然后就激励道:
“若不想让先生打你手心,就先在功课练字上超过我。”
“超就超,有何了不起。”顽童嘴硬后就撅着不服气的小嘴吃着膳食。
尽管女童的激励办法能起到一定的效果,但还是架不住顽童那泄愤般的调皮捣蛋。
有一次上课,他就把书支起来装作快睡着的样子。先生走到他身旁,本想逮个正着好打他的掌心;没成想,那顽童用余光打量着快凑到他跟前的先生,然后突然大声吼叫着大声朗读诗文。
一下就把先生吓的慌忙躲开,而他则边读者诗文边忍不住乐着;就连女童也被逗的偷偷的乐着。尽管先生不会和他一般见识,但这也会招来先生的记恨。从而在逮住机会后就更加严厉的惩罚他。
课堂上他不省心,练习场上他更是不安生。尽管扎马步、冲刺跑、摔沙袋等体能训练,是由他舅舅亲自教授。但练习的时候,多是由副官或兵士队长督促训练。
虽然,李大山一再要求督促训练的教官,该罚则罚、绝不留情,无需有任何顾忌。但毕竟顽童是他们顶头上司的心肝宝贝,教官们无论如何也不敢当真的严厉处罚。
顽童就是钻了这个空子,才在训练时,只要他舅舅不在场,就各种撒泼耍赖,甚至还瞪着教官要去找他阿母告状。每当这时,教官们大多都一筹莫展的迁就着。
而女童则不惯他这毛病。她就躲在暗处监督着,一旦有弟弟吓唬教官而偷懒耍滑时,就悄悄的给舅舅或阿母通报。因此,很多时候,顽童都会被逮个正着的受到则罚。
女童为了激励弟弟,就常嘲笑他无能,连她都比不过。不解其意的顽童,就破不服气的和姐姐比赛冲刺跑、扎马步,甚至是摔沙袋。
尽管女童力气比弟弟小很多,但她平时练习的刻苦,再加上她有韧性、能吃苦。因此,在比赛中常不输给弟弟;至少也会和他打个平手,从而激励着他进步。
日升月落、春秋交替、岁月轮回;在飞逝的岁月中,顽童已经茁壮成长为翩翩少年;而女童也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时年,大函238年,他们在这片草原上已经习文练武快乐生活了五年。
在这五年中,顽童已经变的高大健硕、也不在懵懂、迟钝;而是日益的机灵、聪慧;大多都在变,唯一没边的就是他的顽皮本性。只是现时的顽皮,不再如童年那般幼稚。
这五年中,女童也同样变成前凸后翘、婀娜多姿、妩媚动人的大姑娘。她的大多也都在变,唯一没变的也是她的稳重和智慧;这些都使得她更加的成熟。
就这样,他们在不知不觉的欢快中告别了童年的美好时光;迎来了青春少年的新起点和烦恼。少女的烦恼,自然是见到少年后不由自主的怦然心动和浑身的不自在。
少年的烦恼,除了忍不住想多看少女几眼,想和她在一起外,就是自己和少女一样的打扮。现在的他自然已经明白,自己是男孩,是和姐姐不一样的物种。
但他阿母却还是坚持给他和姐姐一样的穿戴、打扮。他找阿母闹过几次情绪,坚决要恢复男孩的打扮。但他阿母在更加坚决的斥责中,威逼利诱的迫使他迁就。
女将现在也很惆怅,儿子已经长大成半大小伙子了,再如此打扮显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术师的告诫却时时在她耳畔响起。因此,她在无奈中也只能威逼利诱的哄着儿子。
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思量许久后,就只好再把术师请来问道:
“大师,还需将我的儿子男扮女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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