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输钱丢脸(1 / 2)
见马万山见风使舵,章猛翻了个白眼!
“赔钱没问题,只要你的狗牛比,能战胜钢蛋,老子再加十万,算是医药费!”
陆永明恶狠狠地瞪眼:“卧槽!你小子真嚣张!”
章猛采取激将法:“怎么了,你对麒麟没信心?”
陆永明的嘴巴一撇:“好!一言为定,请马总作证!”
阿笑趁机说:“如果麒麟斗败了,你除了输掉五百万,还必须让老婆表演个节目,给我们跳个脱衣舞!”
“什么?”陆永明火冒三丈,“你特么找死?”
阿笑嬉皮笑脸地说:“嘿嘿,如果害怕,可以不玩啊!”
这个彩头不错,我忙对红叶说:“请红叶姐证明,我们以前斗狗,是不是输了还脱衣服?当时,阿笑就剩半条裤衩了!”
红叶莞尔一笑:“姐夫,别生气,他们开玩笑的。”
阿笑不依不饶:“谁开玩笑啊,想要赔偿,就得赌跳脱衣舞!”
洪佳哼了一声,斜视阿笑:“赌就赌!如果钢蛋输了,你们在院子里,公开跳脱衣舞!”
阿笑不假思索地答应:“没问题!”
随后,马万山招呼大家投注,赌徒们一窝蜂地冲向房间。
很快开出赔率,麒麟对钢蛋,一赔五!
我暗暗高兴,这个赔率不低,忙让郝仁去押钢蛋六十万。
刘荣军悄声问:“我该压多少呢?”
我心想,放长线钓大鱼,得让刘荣军多尝点甜头,他一旦赢钱,自然会告诉王静仪。
所以,我故作神秘地说:“我给钢蛋针灸了,它肯定能赢,你千万保密,别告诉任何人!”
刘荣军的眼中闪过欣喜之色,用力地点点头:“你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
说完,他急匆匆地跑向投注房。
投注完毕后,众人聚集到围栏处,期待一场精彩的厮杀。
秃头裁判跨入栏内,认真地检查麒麟和钢蛋,排除作弊的可能性。
紧接着,斗狗开始!
陆永明松开麒麟,大声命令:“上!咬死它!”
麒麟怒吼着,张开令人胆颤心惊的血盆大口,扑向钢蛋!
不料,麒麟的首次进攻落了空,钢蛋机敏地跃起,落在它的后方,张嘴咬住尾巴!
“好样的!干掉它!”我激动不已。
钢蛋猛甩脖子,咔嚓,麒麟的尾巴被咬断,连着皮肉耷拉在屁古上,一股鲜血狂喷而出!
“哇!”响起一片惊呼。
钢蛋的首次出战,居然与豆豆斗比特犬时如出一辙,同样采取了聪明的战术,不跟敌人进行硬碰硬的拼杀。
更令我高兴的是,钢蛋的反击非常犀利,体现了良好的进攻速度和弹跳力,显示出惊人的咬合力!
而且,我作出判断:钢蛋的实力绝对超过豆豆!
当然,钢蛋此刻没有被秦天附体,如果附了,实力更为强大!
阿笑兴奋地狂喊:“钢蛋加油!钢蛋必胜!脱洪佳的衣服!”
断了尾巴后,陆永明怒叫着呵斥麒麟,它暴躁地咆哮几声,继续进攻。
钢蛋仍然不做正面的对抗,奋力一跳,扑到麒麟的背上,张嘴咬中它的毛发!
嗞啦一声,一大撮皮毛飞到陆永明的怀里,没等他反应,又一大撮皮毛飞来,砸在他的脸上。
令人惊愕的一幕出现了,钢蛋仿佛一台锋利的收割机,在麒麟的背上进行疯狂的撕咬,瞬间功夫,一团团皮毛掉落,麒麟的头顶变成光秃秃的,露出猩红的皮肉,流出鲜血。
瞧不起钢蛋的赌徒们陷入沉默,他们再也笑不出声,傻傻地盯着受伤的麒麟。
开战仅仅两分钟,麒麟便被动挨打,完全不适应钢蛋的战术,它停止了反抗,任由钢蛋在自己背上肆虐。
陆永明恼羞地质问:“卧槽!哪有这样斗狗的?!”
我笑着问:“你说该怎么斗?站着不动,等你来咬?”
陆永明涨红了脸:“对啊,必须咬在一起!”
显然,他也遵循常规的思维模式,认为斗狗时应该纠缠互咬,直至其中一方战败。
但不得不承认,钢蛋发挥了灵活善斗的优点。
所以,当陆永明提出异议后,没人对钢蛋的厮斗方式表示质疑。
“裁判,我抗议!钢蛋犯规!”陆永明不甘心地叫喊。
裁判心领神会,用木棍撬开钢蛋的嘴,迫使它停止进攻,从麒麟的脊背跳下。
罗阳不乐意了:“我也抗议!钢蛋违反了哪条规则?”
裁判无言以对,无奈地下达命令:“继续斗狗!”
陆永明的脸色铁青,只得接受现实,使劲拍打麒麟的脖子:“上!咬死它!”
麒麟眦开獠牙冲向钢蛋,犹如一头愤怒的犀牛!
钢蛋不再躲闪,直接迎上去,用头撞击对方的胸膛!
“嘭!”麒麟往后飞出,狠狠砸在铁栅栏上!
不等它爬起,钢蛋犹如一支离了弦的箭,飞射而来!
“嗷!”麒麟甩着脑袋满地打滚,鲜血四溅。
我抹去脸上的狗血,见钢蛋已退到对面,沉稳地蹲坐,虎视眈眈地盯着挣扎的对手。
陆永明上前检查伤情,发现麒麟的一只耳朵被咬掉了,露出白森森的头骨!
院内顿时哗然,众人目瞪口呆。
刚才的对抗,钢蛋展示出超凡的力量,不但撞飞巨型藏獒,而且反击速度极快。
“好!”有人情不自禁地鼓掌,为钢蛋喝彩。
我万分激动,针灸的疗效十分显着,钢蛋的战斗力非常强大!
没猜错的,郑天豪曾给钢蛋吃过增强体质的特殊丹药、
郝仁比任何人都兴奋,紧攥着投注票:“我押了二十万,马上变成一百万呐……”
只要钢蛋保持良好的状态,一鼓作气,奋勇直追,必定会斗败麒麟!
那么,不仅赢得五百万,章猛等人还将欣赏洪佳的脱衣舞,享受令人心神荡漾的美景。
面对麒麟的失利,陆永明的气焰开始低落,他回头看向洪佳,目光中带有几分无奈。
此时,洪佳的眉头紧皱着,红润的小嘴撅着,极其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