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四章 外出(1 / 2)
怎么又生气了呢?
书上果真没说错,有才华有能力的人总会有些小脾气,阴晴不定的。不管什么原因,总归先哄了大佬再说吧。
长出一口气,默默抬脚朝许泽宁身侧大跨一步,轻轻拉了拉他上衣的衣摆,声音温软清甜:
“我送送你吧”
闻声,许泽宁侧身朝身后看去,小姑娘踮起脚尖抓着他的衣角,声音很轻很柔。
原准备应下,瞥见小姑娘的胸前的披肩不知何时歪了大半,虚虚搭在肩上,天光虽未大亮,却也缓缓升了起来。隐隐照亮了小姑娘。胸前的白皙和细嫩相较昨晚深夜更尤为明显,半半透的薄纱后一道深深浅浅的沟壑展露出来。一时之间,暗黑的角落深处邪恶的枝丫悄然生长,萌生了一种将她立即拆吞入腹吃下的冲动。
等许泽宁反应过来心中奇异的变化和邪恶的想法时,心下微震,忙别开眼,为掩饰心中马蹄攻城时的慌乱,轻轻咳了一声:
“不用。”顿了顿,为宣誓主权以及防止有心之人见到小姑娘娇俏媚丽的身姿,另有所图。重新开口:“我不在家,不许穿这件裙子。”
故念应声,垂眸,她的披肩不知怎的歪到肩膀上,胸前大片白皙的嫩肉大咧的暴露在清晨湿润的空气中,又气又羞。双颊冒起了团团红晕,忙着急拉上了披肩。
抬眸见许泽宁十分绅士别开了眼,心中一丝的不快顷刻间无影无踪,以为许泽宁同样认为裙子不好看,过于暴露。想法不谋而合,找到了亲切的组织般,连声附和吐槽道:
“要不是没衣服穿,我才不穿呢,好暴露。”转头看了看墙上钟表的时间,暗道不早了,催促吆喝着许泽宁离开:
“哎呀,时间不早了。该走了。”想起他的伤来,说话口吻正经严肃:
“路上小心,别又一手伤的回来,下次你什么时候回来?”
“两天后。”许泽宁语气稀松平常,仿佛极其不所谓般。
故念一听,就两天之后回来,昨晚还累死累活冒着危险赶回来。被他气的头脑发晕,轻斥道:
“你这人,脑袋里想的些什么?路途远,危险多。还特意赶回来。我没事,反倒要被你气死了。”
“当真没事?”许泽宁反问道。
故念百般确认肯定,重重点了点头:“真没事啊。
“说谎。我看了你的病历本的。”许泽宁轻嗤一声:
“进去洗手间给我看看好没好。”
“你这人,怎么给你看?”故念惊的眉毛倒垂,成了个倒山状。迎面朝许泽宁翻了个白花花的白眼:
“要不是见你一本正经,关心我的模样,我早就把你当色狼打你了。别担心别担心啦,会好的。”
“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我是你丈夫。你可是我明媒正娶,行了拜堂之礼。领了结婚证光明正大娶回家的妻子。”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声音很近很清楚,好像贴着她耳廓边讲的。
原就晕红晕的双颊,此刻飞起了朵朵红霞。脸热热的,她好像被他口中所称的丈夫,妻子烫到了。
“哎呀,那也不要看。”低头食指无意识的绞着裙摆,羞怯万分:
“你回来的时候,我刚好到医院复查的时间。到时候可以一起去。”
故念亲口邀他陪同去医院,无一不取悦了他。说话间,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冷冽漠然的眉眼此时也带着暖色:
“嗯,等我回来。”
“好。”突想起,她师傅曾跟她念叨过,亲朋好友远行送他一程半程路,寓意好些。现在披肩也整理好了,看起来同寻常的睡裙无异:
“我还是送送你吧。你看,披肩我围好了,别人肯定看不到。”
“不许,好好在房里待着。”许泽宁断然拒绝。
他方才认真瞧过她的模样,虽说上半身密不透风围好了,裙身短,绕是她身量小也堪堪到她膝盖处,白的晃眼跟瓷娃娃一般,光滑没有丝毫瑕疵的小腿光剌剌的露在外头。
故念不知缘由,为求解。踮起脚来为保持平衡搭住许泽宁胳膊,仰头问道:
“为什么啊?我都搭上了披肩嘛。我就要送送你。”况且,我都不在意会不会透过披肩走光了,你为什么这么敏感呢?
在前世便宜师傅日复一夜的熏陶之下,她对于流传下来的方子和寓言深信不疑,况且,亲身经历过魂穿的传言。比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既然送人出行走一程,象征着有好意头,她便是要送送的。
如今乱世之下,她是一定要抱紧许泽宁的大腿以求保命,如果许泽宁出事了,她还会有平稳的日子过吗?
所以,尽量在许泽宁面前唰唰好感,能攒下些钱是再好不过的,等时局平稳了,到时许泽宁不愿意搭理自己准备另娶过,自己也有退路有去处可去。
双手牢牢锢住许泽宁的胳膊,如一只抱着树干懒洋洋晒着太阳的树懒,分毫不松:
“我就要去,我刚想起之前他们说送送出远门的人,兆头好些。”
整个胳膊被小姑娘笼罩在怀里,隔着衣服布料感觉触及到一片柔软之处,软绵绵的。转念想到,所触物是何……。
眉梢微挑,不动声色的转了转胳膊:
“先松开我的胳膊再说。”
“不松。”故念摇头,环抱住许泽宁的胳膊更加收紧了,原先他悄悄挪动胳膊隔开的一丝距离,现在完全没用努力全白费,大半个胳膊被小姑娘软绵的如白棉花般的胸笼罩住了。
难道,先前痛的还不长记性?
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同意又能任何?
攥紧拳头,指甲直接尖锐的深入手心终产生了痛觉,幽深带有情欲的眼眸恢复了一丝清明:
“待会儿,走在我身后,把你的披肩的好好扶住。”轻幽幽在故念耳边叹道:
“如果披肩滑了被人看见了,我就把你关起来。”
许泽宁的声音很轻很淡,传到她耳边听来却极阴极寒,如藏在冰窟底端的冰棱子般,尖锐冷戾。
墨黑的深眸,完全不像说笑模样。
莫名腿软,好可怕。她才不要被关起来。
忙重重点头,言辞凿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