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病人生死决（2 / 2）
二人坐在街边的小烧烤摊上，一个面色平静，时不时的看一眼对面的人。另一个人好似思考问题一般，见对方看向自己，急忙举杯。
“叶子，你信命吗?”
高墨好似没看见眼前的酒，头都不抬的询问道。
“以前不信，现在好像有点相信。但我更加相信你！”
赵叶手中的酒瓶停在嘴边，酝酿了一会儿回道。
“那你还是不要信了！”
高墨轻轻的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一整瓶啤酒，狠狠的灌下一大口！
“我们这些人要是都不信了，你哪还能收到红包？”
赵叶撇撇嘴，有些瞧不上高墨的矫情。
“其实，我并不相信！你要知道，我所学，所见。之所以能够让人信服，并不是拥有预知未来的本事，也不是有了看透命理的眼睛！”
高墨咂了咂嘴，有些悻悻的感慨道。
“那你是咋看的？还能收到钱。”
赵叶听完，顿时面色一紧。
他以为，高墨搞了半天只是凭空猜测的？就不能靠点谱吗？做个人吧！
“和你说你也不懂，但你要记得这是用科学能够解释的就好了！比如，相学更像是统计学上的数据分析。而风水学更像是量子物理的粒子中字运动和相互影响，还有暗能量这些。。。倒是，卜算有些难以理解的玄道。至于，更加神奇的道符一类，我还没接触过，不好说！但是，我感觉等有一天科学能够达到更上一层的维度，或许就能够解释的通吧！”
高墨说完话，将剩下的大半瓶啤酒一饮而尽，感慨的摇了摇头。
倒是赵叶听完有些瞠目结舌，这么玄之又玄的东西。竟然被他说的这么简单？还能够用科学解释！
喝了一瓶凉啤酒后，高墨反而感觉头脑清醒不少！
没错，只有简单的东西，才会搞得复杂难懂。为的就是用信息不对称，获取中间的利益。
相反本身就难懂的东西，行业内的人会想方设法的用很通俗易懂的词语和道理，让更多人能够理解。
道理是很简单的，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碰触到这些！
从古至今这些东西的密不外传和皇家专用，给予这个行业添上神秘色彩的同时，也让其走向消亡。
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古代还是比较在乎门第的。
收一个徒弟，先看天赋，还要在师傅家里做上几年长工，来看其品行。最后，还要藏一手，防的就是徒弟有天反目！
这个行业之所以如今流派众多，真材实料不见得多。
说的好听一些，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难听一些，就是这些师傅不会把一门手艺全部交给一位徒弟！
有天赋的徒弟出来后，在经历一些积累经验总结，就有了自己的流派！
一代又一代，一些错误渐渐加大，本来不会的还是不会。传承不全，才是这个行业最大的问题！
当然，这其中有一个好处，就是创新。
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的生活日新月异，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些原本固有的规则被打破，大家开始寻找能够解释的通的道理！
对，大家学会了变通！当然，这种变通的前提是在易学的大网之下的。
高墨想到，当年他缠着外公要学习的的时候。外公总是和他说：但行善事，莫问前程！
这句话很好理解，可做起来又谈何容易。
行善事本不易，不问前程更是连路都不知道怎么去走。但，这句话还有另一方面的意思，是要告诫他不要过于沉迷其中，那样反而会对自己造成困扰。
想了半天，确不得其索，只能感叹：世人来来往往，不过为图碎银几两。来往皆为利，才有了行当，却失了人心！
“你们这行我不了解。但我想问的是你打算干这行了？”
赵叶利索的又拿起两瓶酒，一边在桌上寻找着起子一边询问道。
“家里传下来的手艺，不能就这么扔了！以前年轻，想法简单。如今，倒是觉得它是一块不可多得的敲门砖！”
高墨递过身前的起子，自嘲的一笑。
两瓶酒顺利的打开后，二人又是一阵感慨！又觉着话题有些沉闷，还有点矫情了。只好转移话题，聊聊今后的打算，和以往的趣事。
高墨又灌了几口啤酒后，感觉肚子有些饿！又是叫来服务员，点了一份烤羊排。
待烤羊排上来之后，二人尝了几口，便把筷子放下了！
“这味道，和得月楼差了不少！”
赵叶磕了磕筷子，将上面的辣椒末和孜然等佐料抖搂掉。撇了撇嘴，开口说道。
看着对面的赵叶那张大脸和撇歪的嘴，似乎嫌弃眼前的东西了！这么不挑食的一个人都嫌弃的东西，又会好吃到哪里。
“得月楼，倒是有些日子没去了！”
高墨想起得月楼的牛羊肉，那滋味！有些怀念了。
“哈哈，说到得月楼。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你记不记得老得月楼的地址，不是拆迁了吗。那边后来又建了一趟商业街，听说昨天还发生命案了呢！”
赵叶说到这事儿，原本细咪的小眼睛一瞪，颇为搞笑。
“你还记不记得那块地的历史了？得月楼也是换了好几任主人了吧！”
高墨的眼睛转了几圈，整理一下衣服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历史，我怎么不记得！”
赵叶好奇的疑问道。
“我也是听我外公说的，那个时候他还小呢！当年那位土匪头子，汉奸-谢文西就是在那块被处决的！得月楼当年就是他后人一手创建的，只是败落了。”
高墨有些奇怪赵叶竟然不知道这个事儿。
“这个事儿，我还真没听过。倒是这个名字我熟，我好像在小说里看过！”
赵叶小眼睛一咪，一看就没憋好屁。
“还有小刀会啥的！嗯，挺厉害的！”
“给我滚蛋！祖上无德，后人受累。好好的一快地都给糟蹋了！”
吃饭嘛，一旦失去兴致，就没有意义了！两人草草买单，打算转场干点其他有意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