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2 / 2)
冰蓝一把就捂着了自己的脸,哽咽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安岳轻轻的把冰蓝揽入到怀里,喃喃的自语,“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最爱!”
冰蓝捂着脸的手指被白安岳一个个掰了开来,冰蓝早已经泪流满面,白安岳深情的拭去她面上的泪水,手指顺着面上的酱紫一路摸下………
“不,阿岳,我身上脏。”
白安岳怔了怔,“我不在乎,我的冰蓝在阿岳的心里是最圣洁的,你依稀还是牡丹花丛中的处子!”
冰蓝享受着两个人的惬意,她感受着白安岳带给自己的温情,她心里笑了,她也知足了?
突然冰蓝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把就推开了白安岳,白安岳正在兴头上一下子被打断,抬起头来看着冰蓝,“怎么了?”
“阿岳,你是怎么进来的王庭的后宫?翠儿和巧儿不是说你已经逃出去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放心你,买通了宫人,只是想来看看你,这宫里我会派人保护你的,你好好的生活,明日我就回柔氏国,我是不会放弃你的!”白安岳眼里透出一丝冷光,那是复仇的光。
“阿岳,你没事吧!”冰蓝从来都没有看到白安岳这个表情,她心里突然没来由的害怕了起来。
“没事,你放心,这是男人的事情,无论发生怎样的事,你都是我的最爱!”白安岳说完接着又亲昵起了冰蓝,冰蓝迎合着白安岳,想着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她唯一的要求就是把阿岳柔情全部都装在自己的梦里,哪怕是一辈子也值得!
二人恩爱过后,白安岳抚摸着冰蓝身上的烫痕,爱怜的说:“那木花果,你哥哥冥耀会再派人为你送来的,记得按时涂抹,不出三个月就会恢复你往日的容颜。”
“不,阿岳,我情愿不要那如花的容颜也不许小远碰我,你可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冰蓝紧紧的抱住白安岳,真怕一松手他就会如空气般散掉。
“傻丫头,我会对得起你的!”
“阿岳,阿岳,快醒醒,快醒醒!”冰蓝急忙的喊着白安岳,白安岳翻了一个身可能是疲乏的很,并不愿意起来。
“阿岳,快起来。”
冰蓝喊了外堂的翠儿送来了洗澡水,把自己泡进了澡桶中,轻抚着被阿岳吻过的身子,闭着眼睛回味着方才和白安岳的一切。
突然白安岳又折了回来,“不好,他们好像发现了我,正朝这边来了!”
只见一串灯火走进了暴室的附近,冰蓝知道小远不是个省油的灯,也许是小远来了,急的冰蓝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暴室是万万躲藏不了的,情急之下就让白安岳躲入了自己的澡桶之内。
就听外边一阵吆喝,“王上,什么都没有发现,也许是你刚才看走眼了?要不要去暴室内搜一下?”
冰蓝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真是小远,要是阿岳再晚起一步,说不定就让小远给撞上了!”冰蓝拍着自己的胸脯,心想好险啊。
就听小远喊了一声,“你们都给孤待着外边,孤自己进去看看。”
翠儿和巧儿听到吆喝声赶快就起来了,忙开了门,跪下来向小远施礼。
“你们出去!”小远看到了冰蓝在沐浴,斜着眼睛,玩味着走了过来。
“锦贵人,这屋子里没有什么人吧?”说着一把就捏起了冰蓝的下颌,冰蓝无语,把脸别了过去。
“冰蓝不是人,冰蓝不是人!”冰蓝心里恨的要命,表面却嘻嘻的看着小远,尖声尖语的却吐出了这麽一句话。
“这大半夜的沐什么浴,难道你猜到了孤会来?”小远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把手就深入了木桶之中。
“孤突然来了兴致,想与爱妃一起沐浴?”小远鄙夷的看了冰蓝那张酱紫的丑陋的脸。
“不要啊,不要啊。”冰蓝大喊了起来。
“王上,锦贵人的身体被烫过了,这水是加了药水的,这药水对王上身体不好?”外边传来翠儿的说话声。
幸好翠儿的这句话,冰蓝放下了心。小远把解扣子的手放了下来,冰蓝也屏住了呼吸。
小远突然用手抚`摸上了冰蓝那洁`白的臂膀,声音突然温柔了起来,“冰蓝,我来为你搓背。”
“不要啊,不要啊,冰蓝怕痒痒。”冰蓝生怕浴桶里的白安岳受不住,也怕小远把手再次探入水中,更怕小远突然兴起死活要和她一起沐浴。
冰蓝竟然光着身子站起了身,一双手攀上了小远的脖子,身子生生的把小远给压歪到了一边。
小远哈哈大笑着,把光`溜`溜,带着水珠的冰蓝给抱上了寝榻,“孤就喜欢你这个疯样儿”。
“贱货,你也有承欢的时候!”
冰蓝疼的只吆喝,“好疼啊,好疼啊,小远哥哥,你为什么这样对冰蓝,你庆生的时候我不给你跳凤凰百褶舞了!”冰蓝滚落在寝被之中,脸上装作疼的表情,心里却在骂小远。
小远恶狠狠的凑近了冰蓝,一只手粗暴的抬起了她的下巴,暧昧的向着冰蓝的脸吹了一口气,“你疯了也要要挟孤吗?丑东西。”小远昨日的甜言蜜语和信誓旦旦,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剩下的就是对冰蓝无尽的怨恨。
君妃不洁,小远心里最大的耻辱。
巧儿和翠儿费力的把木桶推到了暴室的柴房,白安岳马上就冒了出来,整个身子湿淋淋的,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把重拳狠狠的落在了木桶之上。
“该死的禽兽,我不会放过你的!”巧儿和翠儿都明白,白安岳是骂的王上,可小远毕竟是一国的国君。
翠儿紧张的赶紧跑到了门口望了望,见没有动静这才放下了心,“公子,外边都有重兵把守,你如何逃脱啊?”
巧儿急的只跺脚,小姐喜欢的人一定是个好人,她也时时在为小姐操心。
“两位姐姐,我白安岳麻烦你们了,我会报答你们的!”
巧儿急忙说着,“白公子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小姐对我们那么好,我们怎能不帮她的良人呢?”
白安岳感激的看了二人一眼,“二位姑娘,恐怕我白安岳今日是出不去了,那我先避在这柴房,请二位姑娘帮在下拿一套换洗的衣衫!”
翠儿是个心细的人,早就把衣衫准备好了,“白公子,这是一身内侍太监的衣服,那小太监让我帮忙缝补,我还没有归还给他,不如公子先讲究着换上。”
突然,外边传来女人阵阵痛苦的喊叫声,“饶了我吧!我好痛啊!”
那声声惨痛的声音都是从暴室的正堂传来的。凄厉的惨叫,声声撞击着白安岳的心。畜生,畜生,可怜的冰蓝,我的冰蓝,白安岳把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但还是忍住了。
此时的巧儿和翠儿在暴室的外堂默默的流泪,她们又能做些什么呢?锦贵人是王上的妃子,是王上的女人,她们只能眼巴巴的流些同情的泪水,一个奴才又能为她的主子做什么呢?
“翠儿姐姐,你说王上为什么这样对待小姐呀?王上不是爱小姐的吗?难道嫁人就这样的痛苦。”巧儿啜泣着,可怜的小宫女,这一切会在她脑海中形成最可怕的阴影吗?
“他是王,谁又能怎么样他呢?更何况是小姐对不起王上在先……”翠儿说完叹了一口气,她们无能为力。
随着一声比一声的凄厉,白安岳犹如在刀尖上行走一样,他把整个头都浸入到柴房的水缸中…….
随着暴室门“砰”的一声响,一个长木凳就飞了出来,随即飞出来的就是一人体。
“冰蓝,我可怜的冰蓝。”飞出来的是冰蓝。
白安岳抓紧了柴房窗子上的木凌子,指甲扣得木凌子鲜血淋漓,冰凉的水从头发上一直顺流到白安岳的衣衫上,直至冰入他的心里。
门外守卫的侍卫不知何时已经散去了,只剩下几个宫人站在院子里当值,在院子的角落里还站着几个手拿浮尘的太监,都低眉顺眼的不敢有丝毫的响动,也许他们见惯了小远的暴虐,凄厉声划过夜空,却不见宫人门去相劝。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后宫就是地狱,没有半点的同情,都说好奇心能害死人,难道同情心也能害死人吗?
可怜的女人昨日受那侮辱,今日就是搬到了暴室也不得一丝的安宁,何处才是她的容身之地啊?
“你是孤的女人,孤想怎么弄你都是孤的自由,怎么?哭了?是孤的花样多还是白安岳的花样多?”
“你给孤说,又不说话了,你装疯还要瞒孤多久?”
冰蓝无语,一个劲的啜泣,嘴里还骂着,“畜生,畜生!”
“来人啊,把外边的那帮侍卫都喊进来,让他们好好的侍候一下锦贵人,我倒要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畜生。”
一小太监挥了挥拂尘走了出去,转身就进来了七八个侍卫,原来那些侍卫都撤到了外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