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一章 结束(1 / 2)
“那丞相可有证据……”小皇帝明显还是不信,眯了眯眸子,犀利的看向了萧左,萧左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拍了拍手,很快兵卒抬着一个高耸的箱子走了进来,众人推至一旁,箱子落下,小皇帝不解的看着底下的箱子询问着:“爱卿,这是………”
“陛下,各位同僚,请移驾一观……”萧左指了指箱子,会测莫深的出声,随后,哐当一声,打开了箱子,一股腐臭中带着奇异的香味传来,周围的大臣先是迎了过来,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脸色大变,随即,脸色惨白起来,止不住的往后退着,有的甚至当场吐了出来,其中一个大臣都被吓晕了………
见他们这副反应,小皇帝更是好奇,便下了龙椅走了过来,来到了箱子前,看去,映入眼帘的是,箱子里,一个大翁放在里头,而大翁里头却是一个人脸,只见得他四肢都被砍去只剩下了身子被埋在翁中,一眼能看出,是个男子,他的头上长满了曼珠沙华,红如鲜血,妖艳诡异,那些曼珠沙华在那头颅上生长扎根着,汲取着那人身体上的营养,只不过,这大翁的人早已经死了,死了好久了,正当气氛陷入一片诡异中,一个胆大的大臣突然大声的喊着:“他他他………他是摄政王………”
“是陆长安?怎么可能………”
“李大人的眼光果然好,这人彘正是摄政王………”丞相皱了下眉,甚是惋惜的出声,小皇帝看着箱子里的东西,脸色略微惨白,退后一步,移开目光,眼前的冲击力,让他忍不住想呕,但是他是帝王,不能做出这种失态之色,随即,他忍住了,镇定的问着:“丞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其实,距臣所查,摄政王早就在十年前就死了!被人做成了骨生花,这个箱子正是在“摄政王”的密室离查到的!”
“摄政王死了?”小皇帝听了,一怔,他还是有些不信。怎么可能?但是眼前的证据一一证明,眼前这个惨不忍睹的人彘就是摄政王陆长安,那牢里的那个人是谁?
“骨生花是何物?”小皇帝回过神来,皱了下眉,这他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到底是何物?
“回陛下,骨生花就是眼前之物,只不过,现在已经成了!”
“具体,是怎样的?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其中一个大臣好奇的问着,丞相皱了下眉,看了一眼箱子里的东西,只觉得头皮发麻,随之,便解释着:“这骨生花就是将一个活生生的活人,砍去四肢,让后将活人塞进大翁中,让后将那曼珠沙华的种子撒在活人的头顶,然后成活,在活人的头中生长扎根着,汲取着活人的身上的养分,这生长的过程中,活人必须一直活着,直到那曼珠沙华开花并且结出种子…………:将这花种跟普通的曼珠沙华的花瓣研磨混合在一块,然后放进碗里和那返魂之香搅拌在一块之后,装进瓶子里密封起来,…………待过一月之后,打开便是成了这骨生花的致命之毒,若是融入水中,便是悄无声息的瘟疫,若是繎于空中,则是致命的毒气,二十年前,武林中人也是想尽了一切办法,派人混进了魔教之中,将那骨生花给毁掉了,后来,不知为何,这“摄政王”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这个东西………”
“陛下,此物极其危险,幸得那陆长安还没有开始,不然整个长安城的人都要遭殃!那“纳兰邑”其心可诛”
丞相扑通一声跪下,行了一礼,又说着:“纳兰邑杀了陆长安,冒充与陆长安,一路混到了摄政王位置,此人,绝非善类!还请陛下处置!”
“是啊!陛下,证据确凿,还请陛下处置……”
“陛下,求陛下处置……”
“……………”
随之,殿内众大臣都行礼跪下,低着头,小皇帝听闻,蹙了蹙眉,眼中寒意顿生,淡淡出声:“来人,将陆长安带上殿来!”
“是………”
殿中的御林军刚转身正要离去,却见得一个身影急匆匆的朝着殿中跑来,嘴中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何人大声喧哗?”小皇帝听此,皱了下眉,甚是不耐烦,当真是大胆……
“陛下,陛下!不好了!不好了!”来人是一个小内侍,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殿中,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陛下!大事不好了!”
“到底何事?”小皇帝皱眉,看着底下慌里慌张的小内侍,小内侍低着头,趴在地上,颤抖着身体,结结巴巴的回着:“陛……下,有人造反了!现在已经快打到这里了……”
“什么?”小皇帝大惊,这是他万全没有预想到的,他看向了萧左,萧左也是一怔,好端端的怎么有人谋反了,当真是大逆不道……
“可知是何人?”萧左问着,小内侍低着头,颤抖着身体,结结巴巴的回着:“回丞相,是……是……摄政王……”
“摄政王………”
“那摄政王不是在牢中?怎么会出来?况且,天牢戒备森严,没有陛下的指令,根本不可能有人进去”礼部尚书皱眉,幽幽出声,萧左听此,眼中划过晦暗,如若是真的。那么这个纳兰邑果然是非比寻常,只是,皇宫出了名的戒备森严,御林军守卫着宫城,又怎么会被纳兰邑轻易的打进来?
“丞相,现在怎么办?”小皇帝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心下一沉,他从未想过,这“摄政王”竟然会谋反?
“陛下,您还是先行躲着!”萧左建议着,此刻,黄将军还没有来,掏的这些人根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况且这里还有陛下,万不可伤了陛下,小皇帝听了,皱了下眉,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去……
……………
众大臣忙是躲得躲,逃的逃,纷纷扑通惊弓之鸟的散去,只留下殿内的御林军和丞相守着,萧左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纳兰邑动作这么快的?
果真是小瞧了他了,今日他倒要看看他如何谋反,这个冒牌货冒充了这么多年,也该结束了………
“萧左,好久不见……”许久,一个声音传来,只见的陆长安一步一步的提着剑走了过来,跨进了殿中,他的剑上海滴答滴答的滴着血水,落在地上,萧左退后一步,看着眼前的人,忽的冷笑着:“摄政王………你说,本相该叫摄政王呢?还是红袖阁阁主纳兰邑呢?”
“看来丞相一切都知道了……”陆长安听闻,微微一怔,目光看向了一旁放着的箱子,里边熟悉的身影,心下了然,看来,这萧左一切都知道了,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装了,回过神来,勾了下唇角,扯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萧左见此,心下了然,果然,如他所猜测,眼前的果然不是陆长安,陆长安早已经死了,眼前的人正是那个杀人恶魔纳兰邑,萧左见此,冷笑着:“纳兰邑,你好生大胆,杀害摄政王,害死了那么多人,如今竟然敢谋反?果真是大逆不道……”
“谋反?大逆不道……”陆长安听此,笑了笑,幽幽出声,随之,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一个大逆不道,今日在下可就是谋反了,这皇位他做的,我为何做不得??”
“…………纳兰邑,你果真是个逆贼……”
萧左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幽幽出声,随即,忽的一笑:“只可惜你并不能如愿……”
“丞相,你知晓的太早了………”陆长安笑了笑,手中的剑紧紧的握着,缓缓的抬起,剑刃落在萧左的脖颈处,只听得陆长安淡淡的声音:“如今,我第一个先杀了你,再杀了小皇帝………”
“陆长安,你觉得你能如愿吗?”
“为何不能如愿?现在这整个皇城都是我的人!你觉得呢?”陆长安反问着
萧左听了,眼底划过一抹灰暗,忽的笑了笑,倒也并没有害怕,见此,陆长安皱了皱眉,这老狐狸又想做什么?
“陆长安,放了丞相”这时,身后传来声音,陆长安整个身子一怔,回过神来,转身看去,只见的消失的黄将军出现了,他走了进来,手中长剑指着陆长安,冷冷出声:“陆长安,还不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
陆长安听此,笑了笑,幽幽出声,嘴角沁着嘲讽笑意。幽幽出声:“黄将军,你不过一个将军,而我的人早已经将整个皇城都包围,你……萧左,小皇帝,一个都逃不了………”
“束手就擒……哈哈哈哈,这句话送给你黄将军……”
“陆长安,你确定吗?”话音刚落,黄将军突然冷笑了下,幽幽出声,眼底全然没有惧怕,只有的是淡然,见黄将军如此平静,陆长安心下一沉,垂眸,眼底划过一抹晦暗,幽幽出声:“黄省……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吓到我吗?”
黄盛听了,忽的一笑,定定的看向了陆长安,淡淡一笑,手中的剑落下,合掌拍了拍手,声音落,只见的厉呵兵卒架着人走了进来,来到了殿中,看到架着的人时,陆长安一怔,随后,眼底的淡然诡异不见,只有的是恐慌,怎么是她?架着的人不是别人,是苏倌倌,怎么会是她?她此刻不是应该被转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又怎么会被黄盛抓到?
“倌倌……”
“长安……”苏倌倌看到陆长安时,一怔,他怎么会在这里?为何他的剑架在了丞相的脖颈上,他想干什么?
“陆长安,只要你放了萧丞相,束手就擒,我就让人放了令夫人……不然………我就杀了她……”黄盛看向了陆长安,扑捉到他眼中的一闪而过的恐慌,看来他赌对了,这苏倌倌果然是他的软肋,这人啊,一旦有了软肋,那就不会坚如磐石了………
很明显,苏倌倌就是陆长安的软肋……
“长安,你怎么在这里?”苏倌倌问着,陆长安一阵沉默,言又欲止:“我………”
“倌郡主,你怕是错人了!眼前的这个人可不是摄政王……”
“黄将军,何意?妾不懂……”苏倌倌一阵迷茫,看向了黄将军,黄将军会测莫深的一笑,指了指陆长安,幽幽出声:“假的永远成不了真的!你说是吧!红袖阁阁主纳兰邑……”
“纳兰邑……”
听此,苏倌倌脸色巨变,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陆长安,陆长安脸色阴沉,冷冷的看向了黄将军,袖下的手狠狠的攥着,忽的,他冷笑了下,抬手来,卸下了脸上的伪装,露出那原本妖艳的脸,众人一惊,这“陆长安”果然是假的………
“我的确是纳兰邑!那又如何?今天你们势必要死在我的手下!”
“纳兰阁主好大的口气,别忘了,你的夫人还在我的手中……”黄将军听此,笑了笑,幽幽出声,纳兰邑瞥了眼苏倌倌,眼底闪过晦暗,淡淡一笑:“夫人?他是陆长安的妻子,与我纳兰邑是何关系?”
“………………”
“看来,纳兰阁主是势在必得了!”黄将军笑了笑,幽幽出声,纳兰邑笑了笑,眼底带着一丝幽暗,勾了勾唇角:“自然!”
“那可惜了,你注定不能如愿了!”黄将军笑了笑,目光落在了苏倌倌的身上,幽幽出声:“既然阁主这般不在意,那就杀了她!”
“………如你所愿……”
纳兰邑不在意的笑了笑,身后侍卫递过了弓箭,纳兰邑接过,拉弓对准了苏倌倌,苏倌倌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红了眼眶,心下绝望,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感,只听得身旁一阵闷哼,接着,便是倒地的声音,在睁开眼睛回过神来时,她身旁多了一个身影,她看去,是纳兰邑,纳兰邑将苏倌倌护在身后,苏倌倌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身影,垂眸,眼底复杂,纳兰邑盯着黄将军,看着黄将军惊魂未定,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幽幽出声:“黄将军,既然我敢来这里,早已经五年了准备!”
话落,只见的他拍了拍手,随即涌上来一波江湖中人打扮的男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接着,一个恐慌带着孩童稚嫩气息的声音传来:“丞相,黄爱卿,救朕……”
黄将军等人看去,只见的一个男人剑架在小皇帝的脖子上,牵制着小皇帝走了出来,黄将军见此,很快,脸色沉了下来,冷眼看向了纳兰邑,暴怒:“纳兰邑,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挟持当今天子!”
“天子………哈哈哈哈!不过一个废物罢了!如今,也该下了!”纳兰邑听罢,突然大笑起来,看向了黄将军,眼底带着诡异的笑意,黄将军听罢,眼底阴沉,冷眼盯着他,纳兰邑又是淡淡一笑,抬了抬手:“杀了他们……”
话落,那些手下将黄将军等人团团围住,纳兰邑眼底划过一抹诡异的笑容,这天下终究还是要易主的………
“噗嗤……”
一声利器入骨肉的声音响起,纳兰邑脸色骤变,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他转过身去,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脸,是她…………苏倌倌……此刻,她嘴角微勾,带着诡异的笑容,手中握着匕首狠狠的拔了出来,再一次跟哥们刺入他的腹部,鲜血顺着匕首滴答滴答的落下,落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深爱的女人,喃喃问出:“为什么?”
“你该死……”苏倌倌嘴角沁着一抹笑意,将匕首拔出,血噗嗤溅在了她的衣裙上,纳兰邑的身子倒下,依旧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苏倌倌皱了下眉,从袖中取出帕子,擦了擦身上被溅的衣裙,眼底划过一抹嫌弃,将沾了血迹的帕子扔下,她缓步来到了纳兰邑的面前,蹲了下来,纳兰邑依旧是不相信的质问着:“你为何?”
“我为何?纳兰邑,你自己做的那些腌臜事,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陆长安死了,而你并不是陆长安!”苏倌倌诡异一笑,眼底带着不可探究的晦暗,纳兰邑怔肿的看着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倌倌,从印象中的苏倌倌,她一直是淡漠,好似一切与她无关,但是现在的苏倌倌,他很难承认她是苏倌倌………
“其实,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一个局……包括,你………”“那丞相可有证据……”小皇帝明显还是不信,眯了眯眸子,犀利的看向了萧左,萧左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拍了拍手,很快兵卒抬着一个高耸的箱子走了进来,众人推至一旁,箱子落下,小皇帝不解的看着底下的箱子询问着:“爱卿,这是………”
“陛下,各位同僚,请移驾一观……”萧左指了指箱子,会测莫深的出声,随后,哐当一声,打开了箱子,退后,一步,周围的大臣先是迎了过来,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脸色大变,随即,脸色惨白起来,止不住的往后退着,其中一个大臣都被吓晕了………
见掏的这副反应,小皇帝更是好奇,便下了龙椅走了过来,来到了箱子前,看去,映入眼帘的是,箱子里,一个大翁放在里头,而大翁里头却是一个人脸,只见得他四肢都被砍去只剩下了身子被埋在翁中,一眼能看出,是个男子,他的头上长满了曼珠沙华,红如鲜血,妖艳诡异,那些曼珠沙华在那头颅上生长扎根着,汲取着那人身体上的营养,只不过,这大翁的人早已经死了,死了好久了,正当气氛陷入一片诡异中,一个胆大的大臣突然大声的喊着:“他他他………他是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