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清风明月本无价 近水遥山皆有情(1 / 2)
十年前
玲珑山风和日丽,瑶山把刚洗好的衣服挂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今是个不错的好气。
这是她来玲珑山隐居的第三个年头了,她本是闯荡江湖的侠女,风尘里面滚过多少年,可她秀美俊俏的模样仿佛是谁家未经世事的千金。
对她来,变得更强才能自己更好的保护自己,习得祖传的武艺,常年在江湖上处于无敌手的局面,常常帮镖局义务走镖,只求一碗饭一路行,想看看这个广阔的世界。
但有次面对了一伙埋伏的匪寇,纵使自己自习得刀枪棍棒,依然难敌四手,重伤之后落魄的逃走,被五庄观下山修行的道士捡到了。
那是瑾水刚刚获准了下山修行的第一。瑾水是孤儿,从被五庄观养大,修炼多年颇有成,过完了成人礼,师父便劝他下山入世一年,满一年后再回来继续修炼,是有位列仙班的可能的。不能总在山上呆着不是么。
那云高的够不到,青的让人看一眼就开心的想笑。瑾水一路哼着曲背着鼓鼓囊囊的行囊下山,心里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就在马上就要走到第一个城市的时候,他还正在想要不要点一壶酒喝喝的时候,就捡到了瑶山。
总有些惊奇的际遇,
比方当我遇见你。
瑶山负伤昏厥在路边,手里依然紧紧握着那把已经断掉只剩下半截的宝剑,那是一口家传三代的绝世好剑,藏青绿色的剑身,略带弧度的改造更方便斩和砍。
不上能削铁如泥,也是落羽即断。瑶山的爷爷当年是镖局里的头一号的镖手,曾在一次偶然的遭遇战中救过一个别国的太子,年少的太子不知道世界的险恶,久圈在皇宫里不堪寂寞,偷跑出来玩了,若不是遇到了瑶山的爷爷搭救,就命丧他国了。
那太子归国后,派人给她爷爷送了一口国内最好的铁匠打造的上好的宝剑。
然到了她这一代,父亲没有儿子,便只好把她当做儿子培养,教她一身家传本领,传她宝剑。
剑断了,她用剑硬生生的接下了迎面的一击重锤,手被震得止不住的颤抖。
可能这样就要死去了吧,自己年芳十七正值该嫁饶年纪,父亲似乎也正在帮自己选一个好的亲家,可惜就要死在这不知道哪里的地方了吧,自己的尸体也会被野狗吃掉的吧。
在她就要放弃这个世界的时候,总觉得有个烦饶声音在自己耳边一直叫自己,叫的烦的不想睡过去,烦的很想睁开眼看看是哪个人。
瑾水第一下山,当晚上就背回山庄了一个昏厥聊绝美的姑娘。
连镇元子都吓了一跳,直骂瑾水十几年的修为,师门多少年的恩情,竟比不过少女的胸前几两!
瑾水把瑶山放在自己的床上,出去跟师父解释认错,真的是她自己受伤了,昏倒在路边,自己怕她危险,加上自己也没有入世的经验,一时慌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五庄观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是自己家,就给背回来了。
镇元子对自己的傻徒弟苦笑不得,也知道瑾水还不懂男女那点事不会干出格的事情,就挥挥手,让师门中的一个师妹去帮忙照顾那姑娘吧。
瑾水跟着那被师父派来帮忙的师妹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那师妹笑着推瑾水出去,你这么大人怎么就是不懂事呢?
瑶山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便是在一间干净的充满了檀木香的屋子里,盖着一床灰白色的被子,被子很干净很暖和,自己是被什么人救了么?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走进一个清秀的少年,手里拿着她的衣服。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
俩人尴尬的不知道该些什么,但瑶山明白自己是被救了,低头红着脸道了谢。
瑾水也是挠挠头什么修道之人救死扶伤是应尽的责任啦。
瑶山看着这个有点腼腆的男孩儿,笑了出来。
瑶山只记得自己在五庄观看了七的夕阳,吃了七的道教丹药,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自己该离开了。
这些多承蒙瑾水的照顾了,每为她打来热水洗漱,夜里下一碗面,是不是从厨房偷偷摸来一个鸡蛋再悄悄递到她手里。
瑶山在第七次夕阳看完后,星光漫,月色朦胧,收拾好了行李该走了,她不习惯告别,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人,看过许许多多地方的风景,都没有过再见。
留下来一封感谢信,就这样离开吧。
瑶山正要推门出去,瑾水便敲了门。
“瑶山姑娘你睡了么?”
瑶山一惊,收回了正打算推门出去的手。
“还没有,少侠有事么?”瑶山回答道。
“噢啊是这样,你的剑我帮你修好了,你看看还有哪里有瑕疵没樱”门外是瑾水的声音。
自己的剑?瑶山以为是丢在了逃亡的路上,没想到被瑾水收去了,还给修好了?心中有只白兔被摸了摸头。
瑶山轻轻推开门,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第一次在五庄观笑了,瑾水也第一次呆住了。
“姑娘……你这是什么打扮?要离开了么?”瑾水看到了瑶山肩上背着的行囊和一身夜行衣。
瑶山有些不知道什么,眼神只注意到了那瑾水怀里的那把剑。
就和原来父亲交到自己手里时的一摸一样,青光溅水,如望碧潭。
“明早再走吧,夜色深了山路不好走。先看看剑合不合适?”瑾水明白瑶山是要走了,自己这些个日子也不知为什么总往瑶山屋跑的勤快,有换洗的衣服自己就帮忙拿去洗了,明明师父安排了师妹去照顾,可自己还是放心不下,突然得知她要走了,心里还有些不舍。
瑶山抚摸着那柄被重新锻造的剑,心里思绪如麻,的心思究竟在纠结着些什么呢?
“剑很漂亮,谢谢你。”瑶山道。
“一般吧,学过一些打铁的基本技艺。”瑾水的得意了一下。
瑶山怀抱着剑,剑似有铮铮剑鸣。“打了多久?”
“也没多久,从你受伤回来,到刚刚才出炉。”
那就是七了?七能修好一把剑么?瑶山看着瑾水血丝满布的眼睛,是七七夜吧这个笨蛋!为了一个路人至于么?瑶山心中的白兔蹦蹦跳跳了几下,对这个男孩儿也产生了她也不清楚的好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