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1 / 2)
流月被孟茯笙牵着走,他用正正好好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糯糯的喊:“怀竹。”
随即,孟茯笙脚步减缓,周围宽阔无人,孟茯笙转回头,但依旧不撒手:“你别以为卖萌、说两句好话,我就会原谅你不同我商量,就以身犯险。”
流月此时哪还有方才的威武霸气,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任听“夫君”打骂。
孟茯笙说完,其实气也消了一大半,她哪是真的怪罪流月,只是气他不顾自己的生死,贸然行动,昨天围猎一整日,进去了好几波人,谁猎到的不是兔子狐狸这种小动物,偏偏今天他和五皇子进去,受伤和猛兽一个不差,都来了。
要不是他没事,若是有个万一,她就真要拿丞相开刀了。
说实话,在流月又一次牵起自己的手,说出不符合他年龄的话时,孟茯笙的心如擂鼓,砰砰砰的震响。
狂风渐停,一切又将归为平静。
风是她的力量,孟茯笙不说话,因为有风替她表明态度,流月只要顺势服软,保证不再犯,这件事孟茯笙就不再追究。
流月也接收到了她发来的讯号,举起两人紧握的双手,低头下去轻轻啄上一口,几乎是在感受到温热触感的那一刻收回了手。
“你!你从哪学来的?”孟茯笙被吓坏了,出口的声音都在颤抖。
只听流月平淡的开口:“你床头的话本子。”
孟茯笙:!!!
她第一次觉得话本子害人,而且害人不浅!
孟茯笙回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话本子都扔进乾坤袋里,其实要想解决掉它们,直接一把火烧了就好,但她到底是不舍的,因为指不定哪天又不记得“教训”,半夜偷偷翻出来看了。
不过,这件事在他们这也总算是翻了篇。
“嘶~轻点!”正在处理的伤口被扯动,五皇子又是在自己的地盘,也就没什么好顾及的大喊一声。
“是!是!”
太医的手法更加轻柔,墨应也有心思去想今天下午去围猎的事情。
孟茯笙是当朝国师,谁都不放在眼里,谁也奈何不得,自己在夺位路上,就是缺这样的人,虽然魏晗说国师已是自己这边的人,但始终不放心。
再加之有人挑拨,墨应就向皇帝亲自赐婚。
流月恰巧就在一旁,第一个站出来反驳,其实就算他不说,皇帝也绝对不会允许这门婚事,应该说,不论是自己哪个孩子要与国师成婚,墨雍德不但会拒绝,还会以妄想莫权篡位为由,降下责罚。
丞相就来做个假好人,说是两人可以比一比,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墨应耍诈,不让流月射到任何一只猎物,一个时辰十七只猎物,已是很不错的成绩,而流月在他的诡计下收获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