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正邪不两立（2 / 2）

唔......而且还停有礼貌的。

若非芸娘出场的方式太过惊悚，单是从外表上看，谁也看不出来这女子竟然是个已经死去的人儿，充其量只是皮肤比常人要较为苍白，不过放在这时代也挺正常，毕竟女子总是比较少在常人面前抛头露面，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屋中，尤其是富贵人家的女子更是如此。

但是只有苏元能感觉到，这看似无辜可怜的外表下，所隐藏的恶意与怨恨。

与苏元见礼之后，女鬼芸娘继续说道：

“妾身扣心自问从未与道长有过纠葛，为何道长要苦苦相逼，与芸娘为敌呢”？

“自古正邪不两立”，苏元给出了一个很正派的的回答。

“正邪不两立”？芸娘朝着苏元露出一个凄苦的笑容，“那请道长告知芸娘，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芸娘自幼与宁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就在年幼之时，双方父母就曾许下婚约，本来我早该嫁与宁郎为妻，可宁郎家中清贫，不忍妾身受苦，便将婚事一拖再拖，可谁知贾老爷看上了妾身的姿色，竟然派人强行将妾身抢来，霸占了妾身，对外还宣称我是他新娶进门的小妾”。

“贾府势大，家中年迈父母对此无可奈何，只能默许，敢问道长，这是正还是邪”？

这是恶！勉强可以划分到邪的那一类......

苏元想了想，没有吭声。

那女鬼继续说道

“我虽然被贾老爷所霸占，却始终没有忘记我的宁郎，想来一些事你也知晓，我一直都爱着他，贾老爷贪我年轻貌美，他得到了我的人，可他却得不到我的心，大夫人善嫉，不知从何处撞破了我与宁郎之间的事情，竟吿与贾老爷，我那可怜的宁郎竟被活活打死，并且死后还无全尸，而我也被贾府的家法活活折磨至死，敢问道长，这是善是恶”！

当然是恶......

苏元心下无语，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贾老爷的为人品信先不提，换做是他自己，若是知道自己的女人在背后偷偷给自己戴帽子，他肯定也会二话不说，冲冠一怒为摘帽。

“我虽进贾府不久，却也有所耳闻，贾老爷府上大的进项大都与非法买卖有关，赌场青楼酒楼走私镖局，几乎是样样皆有涉及，手下收拢的打手土匪，杀人放火、采生折割的勾当也不见得少做，敢问道长，这又是善是恶？是正是邪”？

“若这是正道？那妾身又何意被视为邪物，若是邪？为何又不见尔等正道惩恶扬善”？

“人知鬼恐怖，鬼晓人心毒”。

说出这话的时候，女鬼芸娘的面容扭曲怨恨，不复先前的文静模样。

对此苏元反倒是习以为常，毕竟能成为鬼物的大多数都心怀怨恨，难以化解。

“无量天尊~~”，苏元装模作样的念了一声：“姑娘所言极是，此乃世间大恶，当不容于人世也，贫道等会就去手刃此獠，以平息姑娘心中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