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周秉义晃膀子踱着八爷步,一脸仍想找水贼斗狠的狂嚣,“怕他个卵!有种追上来,看哥哥的火铳狠还是他们的刀枪利。”这货举着火枪摆酷的样子在赵瑔看来直追索马里海盗。
幸好不是所有的人都如周秉义这般轻狂。
谢春风看不惯了,“若非事发突然,水贼们百十条船国将过来,你那劳什子火枪又济得何事?”
“春风说的好,同志们,我们可以在战略上藐视对手,但必须在战术上重视对手。”赵瑔回忆险些零距离接触的鱼叉后心冰凉,拍了拍谢春风的手臂道谢,“又救了哥一回,改天请你喝酒。”
“只是喝酒?”谢春风一听喝酒脑瓜子生疼,可嘴决不服软。“若只是喝酒,嗯,侍某哪日心情好再议罢。”
二人心知肚明,灵宝天尊道场的护教者肯下山卫护熊孩子,完全出于道场高层的意志。赵瑔即使再不服神棍们的午夜呓语,内最深处还是有所阐忌,自己的来历本身就是个科学解释不了的灵异事件,不然何以灵虚老道咬死认定他跟天象关联。事实也证明了道场大佬们的高瞻远瞩,起码就在刚才,没有谢春风高绝的武功剑术,赵瑔已经挂了。
“难道你还想找姑娘们相陪喝花酒?”
无风子等道人直皱眉,卷孩子毛都没长齐怎地念不忘青楼。赵瑔以掌比刀在谢香风腹前虚劈,“这事宜做不宜说,你就不怕回山门被你师傅给……嗯?”
“再敢以言语戏耍某,仔细你的牙齿。”谢春风把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小官人,放枪怎不唤小的……呕……”三元千辛万苦拖着两条面条腿挪过来,张口先喷出一嘴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