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欺负79下(1 / 1)
“咬着我。”
他声音里揉满克制不住的欲秦幼音被刺激得眼前花白,无条件遵循他的引导轻轻咬上他的肩膀。
唇齿的触感袭来时顾承炎再也不能忍耐,低喘着搂紧她嵌入那个滑软火热的所在,他吮着她的眉心眼帘反复疼惜在她温柔的接纳里重重闯进最深处。
秦幼音整夜意识迷离放纵地随着他颠簸起伏。
她嗓子哑到叫不出不记得过了多久,朦朦胧胧被他抱到浴室清洗洗完了用浴巾裹紧不等走出那扇门,又是新一轮激烈掠夺。
后来她瘫软地睡了过去,时隔好几天终于又梦到顾承炎。
梦里光线很暗像是医院长到没有尽头的走廊他总是笔挺的脊背疲惫弯着一间一间推开病房门大喊她的名字。
她跑过去,看到他憔悴的脸深深凹陷的眼窝和瘦削脸颊他蹲在最后一间空荡荡的病房门口哭哑声说着,音音你在哪。
秦幼音心如刀绞,猛地惊醒过来。
天早就亮了,窗帘的缝隙间透进一线阳光。
“哥……”
她喃喃了一声,本能想动动身体,一转身才发现自己被困在顾承炎钢铸似的手臂间。
而刚才梦里听到的话,也根本就不是梦。
顾承炎还没醒,正紧紧蹙眉,干涩的唇间低黯喃喃着。
“音音你在哪……”
“别走了,等等我,别把我扔下。”
“冬天太冷,你就带那么几件衣服……”
“哥抱着你,抱着你就不冷了……”
秦幼音赤身爬起来,抚摸他的脸,够到床头桌上他昨晚准备的水,含了一口,贴到他唇上仔细濡湿,等他略微张开,再小心喂进去。
喂了两口,顾承炎突然仓惶地睁开眼,本能撑起身体,要立刻下床出发。
秦幼音趴在他胸口上,被他带的一晃,连忙环住他的腰。
顾承炎愣了愣,低下头,看到纤弱白皙的小姑娘就在怀里,杏仁眼乌溜溜望着他,嘴唇水红湿润,雪色脸颊浮着一层潮红,身上印着属于他的斑驳痕迹。
他小心翼翼叫她:“宝宝。”
秦幼音仰着脑袋,凑上去跟他贴贴脸:“小炎哥,我在。”
顾承炎一把箍住,把她抱到腿上,急切在她耳际胡乱亲吻:“我真找到你了。”
“真的,”她光溜溜挨着他,贪恋地窝在他怀里,“我们……我们还……内个……做坏事了……”
相贴的皮肤开始自动升温,某个硕大正在迅速充血。
秦幼音感觉得到,昨夜的疯狂过激又重回眼前,她呼吸不稳,在他耳边软声说:“哥,我,我装得下呀”
虽然她又疼又胀,开始时吞得吃力。
但就是装下啦。
而且……
装到意乱情迷,叫得嗓子哑。
顾承炎被她简单几个字激得理智爆炸,没时间多说话,直接把她压回被子里,揉着她再次闯入那片极致湿软。
“宝宝,还疼吗?”他咬牙忍着不动。
秦幼音勾住他的后颈,用力跟他抱在一起,梦中他的样子,他口中呢喃的呓语,所有心痛疼爱,都融在深深交缠的身体中。
想要他,想给他,一次一次。
她的泪顺着太阳穴滚落,颤声说:“哥,我不疼,你尽情的。”
整整两天没有离开酒店,颠倒缠绵在这个房间的各处,床头床尾,沙发桌案,以及湿淋淋的洗手台,都被他铺上一层层干净柔软的衣物,拥着她肆意索取。
一日三餐和必需品都是送到房门的,顾承炎一口口把她喂饱,不让她自己乱动,亲手给她洗脸刷牙梳头发。
秦幼音坐在洗手台边,揪着发梢问他:“我这样难看吗?”
又瘦,头发又短了,像个干巴巴的小男生。
也就哥哥不介意,天天压着她不知疲倦地做这做那。
顾承炎双手撑着台沿把她困在中间,痴迷盯着她,惩罚地咬她一下,嗓音低磁磨人:“说我媳妇儿难看?是不是该罚了?我媳妇儿是小天使,小公主,头发不管长短都是天底下最漂亮。”
到第三天上午,秦幼音力气全被他掏空,全身酥软地醒过来,心里惦念着要去医院看看,不能光是听别人按时汇报就撒手不管了。
她挣扎着想起床时,隐约听到震动声。
顾承炎拥着她拍拍,拿过手机,看到是守在病房里的兄弟,但现在还没到通话时间,必定是出了意外。
他忙接听:“怎么了?”
“炎哥!病人病人手指头动了!”
顾承炎和秦幼音赶到病房时,已经有好几个医生在里面会诊,陈年领人门里门外守着,唯恐有人趁乱混进去。
医护们把病床团团围住,秦幼音心跳加速地往里挤被顾承炎扣住腰抱起来,直接让她视线驾凌到众人之上。
“别慌,”他低低安抚,“肯定是好事。”
秦幼音腿还是软的,下意识靠着他,紧张往里看。
医生打开手电筒,有规则地照着秦宇的眼睛,同时语言提示:“能听见吗?听见的话,眼睛往左转。”
秦幼音目不转睛,真的看到秦宇的眼球动了动。
她手一紧,被顾承炎攥住,十指相交。
陈年在旁边轻声说:“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前,守床边的兄弟看见输液管在晃,才发现秦叔手动了,他意识恢复有可能比这个还要早。”
顾承炎点了下头,医生继续要求:“皱眉试一试。”
等了几秒,秦宇眉头艰难地蹙起。
医护们都很振奋,不断提出新的指令,秦宇虽然动作迟缓,但都能一一照做,并且在互动过程里,明显感觉得到反应在变快。
又做了一连串的基础检查后,医生欣喜确定:“病人的意识已经恢复了,我们会随时跟进,至于功能恢复情况,还要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再看。”
秦幼音不敢离开病房,坐在小板凳上守在床边。
她没有一天不在期盼秦宇能醒过来,重新做回一个正常人,无论他是不是没有污点的刑警队长,至少能够平安健康度过余生,不要成为一意孤行去为她付出的牺牲品。
她承受不起,更不愿拖着小炎哥一起去负担这份强加给她的沉甸。
顾承炎从病房外进来,搬来一把带扶手的椅子,上面铺着厚厚软垫,他单手把秦幼音托起来往上放。
秦幼音没准备,摇晃着趴进他怀里:“哥,干什么?”
顾承炎音量压低:“坐硬板凳不难受么?”
秦幼音茫然眨了下眼,忽然明白过来,脸颊轰的一红。
她……这两天使用过度,有一点点肿……
顾承炎摸摸她头发,在她耳边问:“要不椅子也别坐了,坐我腿上好不好?”
门里门外的人不少,秦幼音低下头,往他颈边藏了藏,轻轻回答:“好。”
离得越近越好,能时刻在一起不分开才好。
午饭时间刚过,秦宇躺在病床上发出一丝粗哑的闷哼,闭合了两个多月的眼帘,终于缓慢挑起,露出浑浊的眼睛。
他缓了片刻,慢慢转头看到秦幼音,定定发呆好一会儿,嘴唇开合几下,眼角流出了泪,移开目光。
秦宇迷的多半时间里,都是有意识的,能听到声音,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像被关在某个出不去的牢狱里,只能悔恨痛苦,明知道女儿为了他在饱受折磨,却做不出反应,使不上半点力气。
他每天都在极力挣扎,一朝突破极限睁开眼,见着女儿的脸,却是惭愧得没有勇气面对她,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醒了,不用再拖累她,还能在危险尚未解决的关头,交付出自己最后一点价值。
王闯连夜赶来,秦宇在第二天就逐渐恢复了语言能力,在能说话的第一时间,交代出所有段老七受伤后可能的藏匿点,以及他曾有过的据点巢穴,核心集团露面过的各个位置。
“队长……”王闯扑在床边,边听边泪流满面。
秦宇吃力吐字:“去,抓人!他绝对不止,一把枪!长时间不出现,是受伤不轻,一旦能起来了,可能,报复社会!”
王闯唯命是从,又马不停蹄赶回去,按秦宇的布置全力搜捕,果然在短短三天之内,就成功抓捕到段老七的核心所在,缴获他入狱前后多年来,亲自或指使团伙藏匿的枪支及大量赃款,甚至还有多种重罪违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