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突然(1 / 2)
唯唯哪里会知道这个楚大爷会突然发神,手里本来还捧着自己的柚子茶,被他突然一扣,手里的茶一时没握稳,跌落在地,盖着茶盖的杯子撞在地上,盖子掀落,滚了一地的茶水。
她的柚子茶……她只喝了几口而已,靠!
谋杀啊!
这男人真属禽-兽!无论哪一方面,行为举止真和禽=兽没啥子区别。
唯唯气得推开他,他铁臂似的手扎在腰身,无法如愿,她恶狠狠地瞪他,骂道:“你发……你干什么呀,突然咬人!”
原本骂人的词,在最后转了个弯,唯唯这种在同一条河里跌倒两次的人,是不会再在那地方跌倒了。
楚斯城继续低头啃着她的唇,只不过这次没刚才那么大力度,只是微微的咬,有点刺,有点麻,“以后不准和单伟祺联系,懂不懂?”
发神!
唯唯心里只有这么一种想法,口中里却问着:“为什么?”
莫非就是因为人家之前说要帮她,他就不准?
开玩笑!
“不准就是不准,知道没!”楚斯城霸道地道。
“不知道。”唯唯和他对着干,凭什么不让她接近,他是她谁!
她杜唯唯就算做了别人的情『妇』,还是杜唯唯,该她做的事,一件不缺,不该她做的事,一件不做,谁也奈何不了她。
“杜唯唯!”楚斯城重重地咬了她的唇一下。
唯唯痛呼,“靠,你属狗啊!”疯狗!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楚斯城道。
“抱歉,那不是我。”唯唯想也不想,就道。
在她看来,就算自己和他达成一纸协议,她还是她,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
本来这关系就很纯粹,二人在这三个月内就是肉-体上的关系,其余方面,都不是她考虑的范围。他喜欢阿猫阿狗,也和她没有关系,她可没有义务,为了他改变自己,去讨他欢心。
楚斯城咬牙,“别忘记了,和我一起,你不能和任何异『性』相处。”
“错了,是不能和任何异『性』滚-床-单,可是普通的结识,还是可以的。”唯唯更改道。
“他明显就是对你有企图!”楚斯城提点道。
“那是他自个儿的事啊。他要喜欢我,我又不能阻止,你说是不是?”唯唯说得格外无辜。
……
好啦,唯唯和楚总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写他们的儿子楚择成的爱情故事:
下午、三点五十之四点零几分这个时间段,平安纺织厂的车间大门,让挡车工们推了一遍又一遍。接班的挡车工匆匆忙忙,一副晚走一步就捡不到金子的模样。下班的挡车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像打了败仗的将军似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疲惫的人们,三五成群的聊着。有人喊:“累死了。”
有人喊:“我今天又下了两个布。”
也有人喊:“我加上栓机布,四个全下了。”
更有人扶胸呼苍天:“天啊,还让不让人活了?”人们一边喊着,一边解下身上的打襟和套袖。
打襟是一种用来系在胸前,防止弄脏衣服的工作必须品。
每个人的打襟、套袖上都沾满了棉絮、线头。洁白的打襟、套袖上粘满了油污。有些打襟、套袖好像戴了很久,因为打襟带子圈了。原先的洁白经过风吹日晒,洗了一遍又一遍的原因,变成了暗黄、带着苍月的颜『色』。叫嚷的人群里走着位身材娇小,模样清秀,表情疲惫的女孩。
这个女孩脸上、颈项上、头发上、全粘满了棉絮、线头,脸颊上还粘了一块机油。黑『色』的机油粘在她苍白,缺乏血『色』的脸上,各的外显眼。
她安静的解着打襟、套袖。把打襟跟套袖拆叠整齐,放在随手提的工作包里。她手里的工作包,是卖衣服,商场增送的那种服装袋。服装袋上印着几个金黄『色』大字:“华服制衣。”这四个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黄金一样的光茫。有几缕光茫照『射』在女孩脸上,把女孩苍白『色』的肌肤照的更加疲惫。她弯弯的柳眉上,还粘着棉絮。
人们叫嚷着、从她身边匆匆离开。好就像,她根本就不属于她们。
偶尔间,有一两个挡车工向她招手,打招呼。每逢那个时候,她都会疲惫的抬起头来,微微点点头,或者是微笑着说上一两句,就离开了。
她是平安纺织厂的金牌员工,一连两年了,月月都拿第一。因为她长期拿第一的原因,挡车工们对她难免有所怨言。有的说她干活不要命,有的说她傻。
这些话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她装作没听到,默默走开,或者是笑着说道:“不累。”不累,真的不累吗?如果不累,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人们出了车间大门,径直向宿舍楼奔去。
女孩也跟着她们,一起向宿舍楼走去。
人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好不容易踏上了三楼。宿舍楼:一楼是办公楼,二楼是男宿舍楼,三楼是女宿舍楼。
女孩来到自己的宿舍门前,习惯xing的从工作袋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锁。拿出钥匙来的时候,才发现门没锁。她把钥匙重新放回工作袋里,抬起手,轻轻敲打着门板,轻声叫着:“江艳,江艳。”她说起话来永远是轻轻的、柔柔的,像『露』珠从荷叶上滚落进池塘里的声音,清脆悦耳。
她走起路来,脚步也很轻,就连对别人笑的时候,也很轻。
因此,有不少人在后边议论她,说她整个人就是一“轻”字。每当那个时候,就会有人开玩笑似的说道:“挣起钱来,一定都不轻。”
人们是开玩笑也好,是嘲笑也罢,她没心思去理采,也不想理采。
江艳跟她一个宿舍,又是一个班的。并则,两个人都是平安纺织厂的金牌员工。自然,也就成了好姐妹。
江艳为人豪爽,说起话来也快。
她们手牵着手上下楼的时候,人们会取笑她们几句。每到那个时候,江艳都会握起拳头,冲着别人比比划划,或者是跟别人闹到一起。
江艳像一把火,走到那儿,那儿热。她像一块冰,走到那儿都是形单影支,很少有人跟她聊天。
不跟她聊天的原因有二。一、她整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很少有空跟别人坐到一起聊天。就算有空坐到一起,也没有更同的话题。
最近,人们最热衷的话题是利达集团首席总裁的私家别墅。有人说那儿修建的像皇宫一样,也有人说那儿美的像花园一样。还有些好事者,用手机拍下利达集团首席总裁私家别墅的照片来喧耀。
面对这样的话题,她是一句也说不上来。在她看来,那别墅是皇宫也好,像花园也罢,都不属于她。
属于她,这个世界上,还有属于她的东西吗?姐姐在五年前不声不响的走了,把她独自一个人,扔在这个离家几百里外的异乡生活。
想起姐姐来的时候,她抬起头来,看向一住,就是六年的宿舍。她住的宿舍门牌号是三零三。当初,这个宿舍还是姐姐跟她一起向厂长要的。那个时候,不管下班还是上班,她都会跟姐姐手牵着手,并肩走在一起。
因为她们姐妹两个长的娇俏,所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人说她们是姐妹花,有人说她们是天外飞仙。
刚开始的时候,男同事们都抡着来约姐姐出去玩。
姐姐像一把火,不管佩在谁身边都能玩的很开心。跟姐姐相比,她淡莫、安稳。从进厂门那天起、到现在,已经有六个年头了。六个年头里,还没有一个男同事能约的动她。
有不少男同事在她身后议论,说找情人找姐姐那样的。找老婆,还是要找她这样的。
正想着哪,宿舍门让人从里边打开,接着、一双温热的手臂搂上她满是棉絮的颈项,睡意朦胧的声音、莫莫乎乎的响起来:“亲爱的,你怎么才回来?”说话的正是江艳。
江艳一遍说、一遍把她拖进宿舍。
她推开江艳、把手里的工作袋挂在床头上,轻声问她:“江艳,你怎么在宿舍里?”江艳跟她是一个班的挡车工,应该才下班,可是,怎么会在宿舍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