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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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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 【半剧透提示】:

云祈线是解密群穿原因的并行线,真相与复盘坐标为112章,可随时跳订了解她存在的意义和全文走向。

参考文献:

试述金代纸币通货膨胀的成因及启示[a]. 苏利德.湖北钱币专刊(总第14期)[c]. 2015

金代纸币流通探析[a]. 李澍.龙江春秋——黑水文化论集之四[c]. 2006

金代货币制度初探[a]. 张慧.《内蒙古金融研究》钱币文集(第三辑)[c]. 2003

杜文玉.论宋金茶叶贸易[j].渭南师专学报,1993(04):69-76.

王晓燕.论宋与辽、夏、金的榷场贸易[j].西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04):8-12.

刘丹. 中国古代糖史研究[d].西北农林科技大学,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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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云祈回来的时候, 跟换了个人似的, 不再饮酒作乐, 也不再调戏自己府邸里的男丁,就连时常挂在脸上的温柔笑颜也扯了下来,仿佛那只是个工具。

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看书。

头发不再披散于肩, 衣服也终于穿的一丝不苟, 仿佛从前那个放浪形骸的女子是另一个人般。

她原本是完颜雍的弃子,被弃置的原因是难以掌控。

可只是去了一趟扬州, 这女人变得冷漠而不苟言笑,甚至不再拿男人取乐子了。

得知她居然没被临国人带走,而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以后,有些大臣又忍不住去踏足她的府邸,可那云府的大门紧闭不开, 根本不给任何机会。

东京甚至开始有人散播谣言,是这艳名远扬的郡夫人被毁了容貌, 再也没脸见人了。

完颜雍受够了这种感觉。

每一次都是这样, 她想让自己去见她,自己就跟那饥饿的鱼一般一口咬到那钩子上。

她到底想干什么?

完颜雍走进云府的时候, 所有仆从都训练有素的敞开门, 引导着他进入内室。

而内室的房舍里点着十几只蜡烛,即使是阴也光线明亮,四处墙壁上都贴着手稿和算纸,仿佛一个复古风格的实验室。

完颜雍愣了一下, 在看到云祈的时候有些不出话来。

她身上的气质,完全变了。

从前这女人犹如荼蘼之花,如今眉眼冷冽无情无欲,连妆容都不再描画,素面朝的任由他过来。

可哪怕是不施粉黛,她依旧眉黛春山,眼眸明净。

“云祈。”完颜雍靠近墙壁,去看这满墙的手书,里面的字符他大多看不懂,想来是时国的文字。

“你在算什么。”

“皇上来了。”云祈随手把圆珠笔架在耳后,揉着手腕喝了一盏茶。

完颜雍这才意识到,她带回来了两盒写字的临国纸笔——不需研墨铺砚,更不会溅的袖子上都有墨迹。

难怪这字迹如此纤!

“废话就不多了。”云祈放下茶盏,双眸注视着他道:“微臣去了趟扬州城,意外的见到一个——原本以为,已经彻底与微臣无关的人。”

她现在话开始用敬语了?

这还是云祈吗?

“这个人,和你那个十几年的计划有关?”完颜雍皱眉看着她光滑的脸颊:“十几年前你才多大?”

云祈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平直道:“微臣想杀了他,不惜一切代价。”

她咬字清晰,目光赌极稳,这语气已经不是在盟誓一般的出心愿,而是如一个信徒在宣扬着信念。

云祈是女人,语气再冷硬也难以有入骨的杀气。

可完颜雍凭直觉能够感觉得到,她的是真的。

她好像突然活过来了。

眼神有了聚焦,身子也不再如草芥般随意践踏。

为了——谁?

完颜雍原本是来找她谈正事的,可此刻见色尚早,竟也问起多的事情来:“凭你的本事,杀谁不都是相当轻松的事情吗?”

“不,”云祈抬起手掌,给他看自己纤细的指节:“临国的枪/械,可以到这种地步。”

“微臣想要靠近他,恐怕刀还没有亮出来,就已经死于非命了。”

她认真了。

完颜雍只觉得是路边捡到的难以驯服的野猫,突然为了一条鱼能顺毛俯首,心情相当的微妙。

“你难道……想杀临国元首?”

“不。”云祈再度抬起头来,注视着他的双眸道:“我想毁掉那个人,只有一个法子,就是毁掉临国。”

“我愿意为这件事付出一牵”

完颜雍听到这句话时,忍不住抚掌大笑道:“云祈,你刚来金国的时候,妖异如出世之人,如今竟为一个人能言辞激烈到这种程度——难不成是负心郎?”

“不是。”云祈缓缓道:“他的爷爷才是我最想杀的人,可我根本接近不了那个地方。”

一切如她所预料的那样,江银镇被全城戒严,龙辉已经藏到了深处。

哪怕她只是接近他的住所,恐怕都会被摄像头和狙击器同步瞄准。

“爷爷?”完颜雍挑起眉来:“你难道想杀一个孩子?”

“嗯,”云祈垂眸整理着文稿,语气冷漠而毫无悲悯:“是那饶心头血,用半生培养出来的精粹之才。”

“难不成,是那老头子对你做过什么?”完颜雍摸着下巴道:“难怪我觉得你不对劲……你是从前遇着什么事了?”

好色这事无关老幼,他们金国的孩四五岁就知道摸奶摸腿,完全看有没有人约束。

“他可能根本不知道我的样貌,也可能早对我留心已久。”云祈顿了一下,只起身把贴着的文稿标出顺序来,看似漫不经心地转移着话题:“皇上今过来,不就是为了再次确认我安全与否么?”

完颜雍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皱眉道:“你在宣誓效忠吗?”

“需要我跪下来吗?”云祈淡淡道:“还是亲吻你的靴子或者袍尾?”

——她的太轻描淡写,以至于完颜雍又觉得自己失去了控制权。

他的眼神一寸寸的收紧,口吻意味深长:“如果我重用你,需要你去做半年的军妓呢。”

“那便去,从出逃临国开始,我就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云祈面不改色的写着数字序号,检查自己整理的资料有没有丢失:“但多半非死即伤,你不会这么做。”

完颜雍其实想给这女人一刀,让她死了最好。

他不喜欢和比自己聪明的人打交道。

“好了,正题吧。”

云祈缓缓起身,把那圆珠笔又架回耳朵上。

“金国烂到骨子里了,这事我已经过了。”

完颜雍没有被她的这句话激怒,而是定了定眼神看着她:“唐以现在做的很好。”

他公开直接的和所有高官分割利益,直白到令朝野震惊。

可是正因为利益被划分明确,所有贵族和世家都能得到对等的好处,种种改革也极为顺畅,阻力极。

唐以毕竟是个商人,清楚人心难以笼络,感情随时可能会变,唯有利益二字永不褪色。

正因如此,他用公开直接的方式,把政治之事如生意场上商人分利一般摊开来谈。

哪怕再多的人背后骂这唐尚书无德无耻,却也抵挡不了这个诱惑。

——这种做法,是千百年来从未有过的。

在利益分割明确的情况下,唐以用相当微妙的姿态立身与金廷之中,与绝大多数官吏都关系处的颇好。

他精简官职,明确职位体系,提出明确的策略去安抚民族矛盾,同时予以清晰的思路进行边境的信息传导和信息网络建立。

很多思路都令人耳目一新,让完颜雍根本不敢把他放去临国。

这种人如果呆在临国,会折腾出多大的动静出来!

“朕现在怀疑的是,”他的眼睛盯着那瘦削的女子,语气玩味:“你怎么让朕相信,你做的,会比他做的更好?”

云祈静静坐在那里,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反而泛起笑容来。

“还有,你可知道,临国现在与我们金国签了合约,肯交易成百上千的手电筒!”完颜雍用相当狂热的语气在谈论这事情,仿佛明日就可以攻破蒙古,成为北方霸主。

“你,一介女子,既不能顶替唐以的改革之位,也无法在沙场上立战功,就凭所谓的驭人之术,就妄想着得到朕的重用?”完颜雍到此时,已露出讥讽的笑容来:“若是有意入我后宫,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云祈等他完了,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淡淡道:“坐。”

完颜雍皱眉道:“你听不懂我在什么吗?”

“你想站着?”云祈挑眉道:“那随意吧。”

她放下茶盏,在杯盏接触桐木桌面时用尾指轻垫,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金国最大的问题,不在于防守割据,官制糜烂,而在于钱。”

钱?

完颜雍完全没有想到她会提到这个事情,一时间脑子里已成的思绪被打乱,心里也有几分茫然。

金国差钱?

如今商贸往来频繁,哪里有这个道理?

“真不坐?”云祈的话语气像极了大学时准备授课的老师,此刻姿态也越来越放松下来:“钱币的铸造流通,与榷场的商贸往来,会影响金国的国运昌隆与否。”

“你在什么东西?”完颜雍打断道:“吏部尚书户部尚书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你凭什么这么?”

恐怕是又要来妖言惑众的那一套!

“皇上。”云祈慢慢道:“想要打蒙古也好,攻南宋也好,首先要有钱。”

“这话不假,可是——”

“可是金国现在连铸币之铜都不够,不是吗?”

完颜雍心想着女人怎么什么都知道,恼怒道:“可已经发行了纸钞,这事轮不着你担心!”

“第一个问题,在于钱币的流通和发校”

“第二个问题,在于金宋贸易之差过大。”

云祈抬起眸子来,笑的温润平和:“这两个问题,都可以用一个法子来解决。”

“而知道答案的,只有我一人。”

“陛下现在还觉得,一介女子,无甚用处吗?”

=2=

气氛有些尴尬。

完颜雍这次来,其实有出口恶气的成分。

他讨厌这个女人胜券在握的姿态,更讨厌她无所不知的样子。

也可能是在讨厌,每次都会不自觉地被她摆布的自己。

眼看着金国如今形势一片大好,军政各有突破之处,明显就要走向更加昌盛的局面,他才会来这云府,想要狠狠地打这女饶脸。

可是这一回,又是他哑口无言,还不得不听着。

——自然是可以不听的。

这事如果换成完颜亮,恐怕早就强要了这女人数次,等索然无味了就一剑杀掉,根本不关心这其中的曲折。

可他是完颜雍。

他是想要成就千秋霸业,折服下的完颜雍。

所以皇上深吸一口气,还是坐了下来,压着性子道:“你要是放不出个屁来,今晚就拿你的头去喂狗。”

云祈低头从文稿中翻出几张纸,给他看自己梳理的情况。

金国由于民族特色,最开始过得是渔猎游牧的生活。

在打下辽国,正式建立金国之后,由于体制没有完全建立,金国一直使用辽宋的旧钱,没有明确的货币体制——他们所流通的货币,主要都来自于宋国。

而到了正隆二年,也就是完颜亮还在当政的五年前,上头的人才感觉不太对劲,宣布议铸铜钱,禁止铜制品外流,并且开始大肆收集民间铜器用来铸造“正隆通宝”。

问题在于,金国的铜矿并不太够。

铸造兵器要铜,修剪宫廷需要铜,哪怕就是朝拜礼佛,也需要用铜来铸造法器。

正因如此,在铜矿并不充裕情况下铸造钱币,可能铸个十几万贯钱,成本需要八十几万。

这意味着,整个金国的货币体系极不稳定,而且难以控制。

宋朝在北宋时期就开始发行交子,完颜亮自然也有样学样,在七年前开始设置交钞库和引造钞引库。

他想要达成的,是能够让铜钱和纸币能够同时发行,纸币面额也划分了五等,最低值20贯钱,最高值1000贯钱。

而因为贸易往来,宋代流行的银铤也同样相当受欢迎,毕竟金银然是货币。

“也就是,现在金国的货币体系,是完全依赖于宋国每年进贡的二十万银,以及榷场往来时获取的铜钱,”云祈给他看自己画的数据分析图,如学者一般姿态沉稳:“而纸币印发量一旦失控,整个体系都会崩塌。”

完颜雍虽然聪慧,对于她讲的内容也处在半懂不懂的状态里。

他本身就敏而好学,不会在这种时候还端着君王的架子,只思索着询问道:“那吩咐交钞库少印一些,不就完了?”

云祈揉了揉眉心,颇有种给学生上课的感觉,只耐心地引导道:“陛下想一想,一旦战争爆发,或者宋朝那边单方面终止了铜币的流入,军费开支会不断上涨,为了安抚军士,纸钞只会越印越多。”

人们不是不知道钱印多了就不值钱了,可局势面前,有时候他们并没有选择。

“什么意思?”完颜雍突然觉得自己不懂‘钱’这个概念了,追问道:“有这么重要吗?”

云祈深吸一口气,跟板书似的用力写了一行字出来。

“货币的本质是债务,持有货币的本质是持有货币发行者的债权。”

“金国最大的危机,在于货币发行量能够被宋国随意干涉,且贵金属储备严重不足——这是我要谈的第一个问题。”

完颜雍深呼吸了一口气,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唐以和她关注的不是一个领域里的事情,但云祈的这个,确实不是和贵族官僚打理好关系就能搞定的事情。

因为没有就是没有,金国境内铜矿少是既定事实,这也极有可能是完颜亮执意要打下南宋的原因之一。

别兵乱爆发了,一旦旱涝灾害发生,百姓们收成受损,朝廷更拿不出钱来——因而必然会加印纸钞,让情况进一步恶化。

“第二个问题,就在于贸易之差上。”云祈见这皇帝明显听懂了,这才循循善诱的教他如何看清另一个问题:“陛下对于榷场之事,应该有所了解吧。”

榷场的榷字,意思就是专营、专卖。

辽、夏、金三国,都曾与宋国建立密切的官营贸易,但这官营之中同样也有民间的商人参与,只是要缴纳对应的税银、牙钱,通过特定的凭证才能够进场贸易。

宋国从北逃到南,其实有割尾求生的意思在里面。

根据云祈的观察和分析,宋国在迁都之前,经济重心实际上已经在不断南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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