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最后白振羽同意,可以适当的教训秀姑,但一定不要过火,更不能让秀姑留下明显的伤疤。白振虎虽然脾气暴躁,但也是个明白人,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白振虎敏锐的眼光就看出刘顺同眼睛里喷射愤怒的火焰,就知道刘顺同是不会阻拦他惩罚秀姑的,所以就过来了。秀姑一直咬住牙忍住疼痛,白振虎的愤怒就越发的有增无减。
只是揪她的头发,已经不能满足白振虎对秀姑的打击欲望,他是个练武之人,知道往哪里用力不会让别人看出来,于是就抓住秀姑的头发猛往前一拽,秀姑也就应声倒地了!
“二舅,给你白腊条子,抽她!”白振羽已经忽视了刘庚年,他甚至忘了刘庚年只是出去一小会儿;在刘庚年的面前,他不能太过分了,所以他只能遗憾的这样说:“庚年,你媳妇简直不知道丢人值几个钱,这样的女人该揍!我教给你怎样让她长记性!”
刘庚年仿佛明白,这个和自己睡在一起的女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他和二舅都是在惩罚她;所以,在出去找一块布头子的时候,他顺便带回来几根白腊条子,准备大打出手。
所谓的白腊条子,俗称白蜡,就是专门用来编条货的一种条子,栽在地头岸边的丛生枝条,很柔软且很结实,很适合编一些工艺品,特别是农民搬运用的篓子,粪筐,经过处理编成的条货坚固耐用,特别受百姓欢迎。
“二舅,这个坏女人,我就是用这个打她的,看她改不改!我看出来了,她又让你们生气了,所以我还要打她!”刘庚年有讨好他的意思;白振虎说:“孩子,你还没有长足力气,所以你媳妇就不怕你。我教给你,不用很多力气就行,她就会害怕你了。”
“二舅,你忘了给她堵上嘴了,她会喊疼得,乱人!”刚才秀姑一直没有吭声,所以白振虎就忽略了给秀姑堵上嘴。外甥这样提出来了,白振虎就说:“嗯,你说得对,我们给她塞上吧!”这是刘庚年的破棉袄拆下来的,还没来得及洗;因为常用袖子擦鼻涕,袖子上面日积月累,于是就油光放亮,让秀姑感到阵阵恶心。
秀姑感到恶心,就左躲右闪。但她并没有来得及明确表现自己的厌恶,布子已经被塞进嘴里;白振虎只用一只手就捏开秀姑的嘴,让秀姑乖乖张嘴,刘庚年再想做后续工作,简直易如反掌!秀姑也就只能干呕,却再也呕吐不出来。白振虎拿住刘庚年的手示范道:“不用使多大劲,这样就行了。”
这样的打击前所未有,刘庚年的手上并没有多少劲,但白振虎在杆子落到秀姑的身上时,借助弹性猛往回带,秀姑就感觉自己的皮肉与骨头分裂开来,痛彻心扉,于是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这样的打击果然更加恶毒,比刘庚年没有被指点的时候痛苦数倍!
刘庚年也尝到了甜头,他已经看出秀姑这次是真疼了,非常的疼痛!刘庚年对秀姑边打边问:“臭媳妇!烂媳妇!贱货!说,你去干什么了?”刘庚年虽然还体会不到,秀姑和姚大狂士勾搭成奸问题有多严重,但看大人们这样气愤,他也就同仇敌忾。
白振虎不再逗留,大哥和姐夫都在等他,他不能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久了,虽然大哥和姐夫完全明白自己来干什么了。刘庚年打得顺手,打的更是兴起,一直打了一刻钟的样子,才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休息一阵子,刘庚年又开始问:“臭媳妇,说,你改了没有?不改我就还打你!”他见过大人打小孩的时候,大人打几下后一定要说:“说,你改了没有?”
秀姑疼得眼里含着泪花,但却说不出来,她的嘴里还塞着抹满鼻涕的脏布子,嗓子眼里是又脏又咸的味道,却偏偏想说话也说不出来。秀姑眨巴眨巴眼睛,泪水终于淌了出来,泪流不止,但仍然是说不出话;刘庚年这才恍然大悟,把手伸到秀姑的嘴里,给秀姑拿出布子说:“说吧,说了大人就不生气了!”
刘庚年俨然是一付大人的样子;秀姑被拿出脏布子,来不及把头低下就呕吐一大口,喷出老远,然后就是一阵干呕,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因为太痛苦,秀姑的脸上还是始终挂满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