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祸之仙器(1 / 2)
仙门三大仙器镇守,如今第三样仙器也已经被人破坏,仙门如何不怒?仙门在东州雄峙一方,还从未出现过如此之事,事态甚至关乎仙门存亡。
长清子作为东州执法长老,对此自然责无旁贷,就算是暂时带着齐舒去长恨门,也无法推脱其责任。
“我倒要看看是天要亡我仙门还是有人暗中做梗!”长清子怒极,却是暂缓了去长恨门的事情,反倒是压着齐舒回了仙门。
这也正合齐舒之意,若是真的是百里盟做的话,他也必须回去管管再做商量,若不是的话,正好借此机会“澄清”百里家,借此脱身。
仙门的情况要比想象中严重得多,琉璃宫是仙门第一仙器,不仅仅是一个强大的仙器,更是仙门的镇守之物,结界防御之主要组成,与仙门的安危关系重大,如今被破坏,不仅弄得人心惶惶,而且仇家也趁机而来,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几乎一塌糊涂。
言宗刚刚才打败一个前来挑衅散修,却也是筋疲力尽,见长清子回来叹了一口气:“如今连玄仙剑也不在,若是魔道前来,我们仙门危矣。”
长清子几乎老泪纵横:“宗主,都是我守护不力,否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所幸别人还不知道我玄仙剑丢失,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玄仙剑找回来,而且,”言宗突然朝着容谦很恭敬得行了一个礼,“容谦道友,如今之际我想恳求你一件事。”
容谦眉头微皱:“你是说……”
言宗点点头:“此事不仅关乎我仙门存亡,更关乎道修与魔修之怨,若我东州被魔道所占,这对于道修并不是一件好事啊更严重,此甚至关乎修界安宁,现在只能请葛恨大师前来修复琉璃宫,安定仙门,方才能解决此祸。”
容谦一脸为难:“可是,我师尊从不出长恨门,这是规矩……”
“但若是我仙门给足够的条件呢?我知道令师多年以来一直在寻找仙器之密可是毫无所获,如今我仙门仙器大劫,葛恨大师难道没有预示吗?或许,那个人出现了,而他若是真的是改我仙器盗我仙器毁我仙器之人,那自然是我仙门处理,若是葛恨大师前来帮忙的话,我仙门愿全力以赴抓到他交给大师处置,你看如何?”
所以说,容谦的那点小心思其实言宗这老狐狸知道的一清二楚,将人带回长恨门还不是为了追寻仙器之事或者寻找线索找到那个人,既然仙门出事了,那么既然葛恨要插一脚那么就得好好用才行。
容谦考虑半刻:“尚可,不过我得先请示师尊同意才行。”
容谦先出去了,长清子询问道:“那百里家齐舒该如何?我们本就是利用他对付百里家,可现在的情况看来,那盗仙器之人可能真的不是百里家,否则他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再毁我仙器。”
“我仙门要真正在东州立足,百里家必除!这个机会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不能再拖,到时玄咫的余孽都来就难办了,如果真的是魔道前来,那么,正好,百里家与魔道的关系向来暧*昧,借此可将百里家彻底赶出东州,”言宗没了人前风度的模样,一脸的冷漠,“你只可记得,镇山塔不管是不是百里家所盗,也一定与他脱不了关系便是,如今我们只能等葛恨大师前来就可。”
长清子皱眉:“那万一葛恨大师不来呢?”
“这你放心,我早已修书过去开出条件,葛恨是聪明人,自然不会拒绝。”言宗一脸事在必得的样子,“到时候,仙门仙器定然也不会吃亏。”
长清子点头:“那我该做些什么?”
言宗看了他一眼:“你只要盯着齐舒就行,以百里家那小子对他的重视,必然会回来,到时若是能抓到他,事情就更好办了,他是玄咫唯一的儿子不假,到时我就不信百里家身后那个人不出来!”
“好,不过百里家那个废物,”长清子犹豫了一下,“此人虽然没有什么修为,但是颇为刁钻……”
言宗冷笑:“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有何惧!修界之人若是无修为,再狡猾也无用,要不是为了引出百里家真正的主事,他也就不必留着了,你还真当百里家会让一个只会败家的废物主事?且不说十年,就这两年百里家早就散了,今百里家人转移,怕是那身后之人新的诡计而已,你只要利用他就可,无需放在心上,耍嘴皮子就让他去。”
长清子想再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毕竟,要是说自己怕一个几乎毫无修为的小子也实在丢人,要是见到了干脆就一掌解决了便是。
言宗与长清子在商量什么齐舒不知道,但是在容谦来见自己的那一刻,他隐隐约约觉得猜到了什么,可是,却有一堆无法想通之事。
容谦摊开手里的小麻雀:“道友可知此物之意?”
齐舒摇头:“我虽然知道此物长恨门所出,但的确不知道何意。”
“可是你还是拿它来和我做交易了。”容谦笑笑,“长恨门物印不会随便飞走,除非找到了至关重要的人,我此来东州寻药,倒是误打误撞遇到了奇人了,或许就是仙器改造之人,道友应该可以猜出一些。虽然我对仙器很心动,但师尊夙愿地球比仙器重要,所以想将你带回长恨门,不过却还是出了差错,仙门已经作出决定与我合作,那你呢?”
“你也觉得那个人在我百里家?”齐舒的表情看不出情绪,“既然你们两方都已经确定,又何必问我,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请自便。”
容谦叹息:“既然这样我也无法逼迫你,不过只是可惜以你天分却困百里家而已,我是爱才,但仙门就不一定了。我只提醒你一句,若是反悔了,可以再来找我。”
待容谦出去,齐舒悠闲地躺在了简陋的木床上,他从头上拔出那根碧色的簪子,然后轻轻抚摸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一边,百里盟盟见到传回来的影像简直是心疼死了:“我就说仙门那几个老东西不是什么好鸟,如今可不是我先挑事的,他要亡我百里家抓我道侣,就算爹娘在此我也要讨回去!”
宴丁也不再劝了,他点点头:“少主决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