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眼见一场牵连生死的交锋即将开始, 武居直次也收了心思, 不再装傻充愣了。
“虽然很感动啦,但是我想, 我还是跟他们一起吧。”他顿了顿, 很感『性』地说道:“毕竟怎么着以前也有过那样一段, 不好让人家只活在台词当中。”
认真算一算, 高杉绝对是几个世界里,真身出场最晚的男主角了!害他都怀疑, 是不是当初的事有什么误会……
近藤脸『色』微妙,一言难尽,“你这家伙真是……”
“别开玩笑了, 当谁乐意护着你。”土方不耐烦,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冲在前头?但是大家都是不动声『色』的状态,他一个人往前冲似乎有点傻?
又子微微抬起下巴,傲气地说:“整座岛全被我们包围了,抬头看看吧,上面盘旋的飞船里,有人正拿着来福瞄准各位呢!”
“这样呀,听着怪不爽的, 不如把它打下来好了。”
冲田说着,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上捡起个石头丢了过去, 其力道和准度可打十分——那飞船被击了个正着,晃了几下才恢复平衡,驾驶员松了口气, 觉得地球人有点恐怖。
“让他走呗,即使是死刑犯也有权利见一见前男友吧?”银时打了个哈欠,出乎意料地劝着真选组的,“这家伙在谁那里谁遭殃,我还想过一段太平日子。”
武居直次神情郁闷,哪怕是劝说,也没有必要把他说得跟个什么脏东西似的吧?
土方很烦躁,瞪了眼银时,“你懂什么!”
“我不懂,要不你详细说说?”银时无赖地一摊手。
武居直次跟着竖起了耳朵,心中猜测:土方对他如此执着,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把他送入监狱,或许他身上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价值?
近藤伸手拉住了土方,似模似样地深思一阵后,做出了决定,“好吧,你们今天把他带走,只是下一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
“近藤桑!”土方和冲田诧异地叫了声,搞不懂自家抽风的局长今天又抽了什么疯。
近藤一脸严肃,“从人道主义来讲,死刑犯是有资格见一见前男友的!”
“……喂,别轻易定了我的罪啊!”武居直次抽了抽嘴角,气哼哼地想着,离开这里以后他再也不会回来了,看真选组要怎么给他执行死刑!
冲田沉默了一下,面『色』同样认真严肃,“不是所有死刑犯都有前男友的!”
“这是重点?!”土方下意思吐槽,“你们难道不知道前男友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可是很危险的。”
又子跳脚,“别说的好像晋助大人是大家的前男友一样!”
近藤皱起脸,语气略惊悚,“谁也不希望有那样一个前男友吧?”
武居直次在一旁赞同地点了点头,旋即收到了众人鄙视的目光——好吧,唯有他没有资格赞同。
新八受不了这群人,凉凉地戳了戳银时,“到底走不走?神乐已经登上了救援船,你不走,我可走了啊。”
银时猛地一个回头,震惊地发现,神乐在对面向他招手。顿时,哪还顾得上什么热闹,蹦起来嚷着:“等等我!”
“你才等等——真是的!”新八扶额,银时果然没啥同伴爱,亏自己还提醒他呢。
近藤双眼一亮,刀已收起,顺手拉了把冲田,“好机会呀,不能让万事屋的抢先了!一晚上没回去,家里人一定担心坏了!”
土方:“……”还能说什么呢,连老大都跑了。不过,他没有忘记将别的人带回去审讯。
武居直次:好吧,这没啥,他们关系不好的,即使很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即使没有最后一声告别也没什么……
一眨眼,再没有一个多余的人。
武市冷漠脸,“乘坐飞船吧,想必晋助大人已经等不及了。”
武居直次不反对,顺从地跟着走,事到如今,他已经放弃挣扎了。只是忍不住询问:“他最近心情好吗?”
“分手后迟来的关心?”
“不,只是出于礼节的问候……好吧,顶多加三分之一的对危险的预判。”
“失踪多年的前男友回来了,是谁都会开心一下吧?不过,可能有些被他的容颜『迷』『惑』的少男少女会不开心,毕竟他蝉联了三年江户黄金单身汉冠军。”
“……那个荣耀不是属于土方的吗?”武居直次略震惊——原来江户真有如此无聊的排行,并且冠军还有并列的?!话说高杉是怎么当选的?好好一个要毁灭世界的反|社会精英咋就变成霸道总裁了?
武市大眼一斜,“你看上那个鬼之副长了?明明是个正太控。当初你们的确合作很密切的样子。明明是个正太控。”
“高杉他只是一米七,算不上正太。”武居直次平静地反击,他深信正太控是别人给的污蔑,证据就是一点都不正太,反而很妖艳的前男友高杉君。
飞船的速度令人放心,在他还没有琢磨清楚自己的心情前,便已经停了下来。
对于完全不懂路线的人来讲,降落的地方只是一个略宽阔的平台,然后上了一辆车,车送他们到河边,一艘小船停泊在岸边,依稀的琴声传来。
“上去吧。”武市说着还推了他一把。
武居直次感觉很微妙,就一直说高杉很妖艳啦,瞧着约见的风格,多么有诗意。
当他上去那一刻,船身微微一摇晃,轻轻地在水面上『荡』开了。
并不是很懂诗意的武居直次开始觉得不对劲,忍不住琢磨起来了:河水应该很深吧,万一谈不拢,前男友会不会一脚把他踹下去?糟糕呀,他水『性』一般般,很难说能不能活着游回去……
忐忑不安地掀起船帘走了进去,不知不觉中放轻了脚步,屏气凝神,然后轻易地捕捉到那个人的身影。
盘膝而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琴弦,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人到来。
花『色』的衣裳,果然够妖够艳的。
在他的面前有一张矮茶几,上面的茶壶和杯子摆放的整整齐齐,没有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