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村中要孩子(1 / 2)
钱化喊救命的声音未出,十数个官兵在高蘅的挥手下扑上来。
秦小秩手抚剑柄想上去为众女子助阵,只见她们的长剑泛起一道道剑花,那些奔过来的官兵无一例外都腿上中剑倒地。
对这些剑法刹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竟然与她新练的剑法有几分相似。
高蘅这次带来两百余骑精壮准备到年年春风楼抢回玉箫与青牌,见道上有辆镖车,就想过去查问,如果镖银的主人大有来头即不干涉,如果是无名之辈就找个借口将镖银劫了,哪曾想这些女子的武功好似十分高强,一上即损兵折将。
声音颤抖的回头叫了声舅爷,一个脸上沾满长须的官兵大汉骑马在他身后不远,正是改了容貌的青魔。
他生平最忌惮的人就是迟原风,竟然躲在高蘅的藏宝洞中半月不敢出来。
高蘅回来报告丢了青牌与青玉箫,知道策反张之南不可得还赔了夫人又折兵,如果按照他个性,立即就去将年年春风楼血洗了。
但这里地处荒僻,朝廷兵力甚少,他面对这个迟原风已感觉自顾不暇,一时未敢轻举妄动,想过些时候等迟原风找他不到以为他已逃离此地再行动。
于是叫高蘅稍安勿躁,这个仇过一个月再报未迟。
高蘅心中又甚是奇怪,舅爷说拖缓报仇,却躲在藏宝洞中不出,难道是料到里面藏有银子?
心中一直惴惴,担心他把藏宝的密室找出来。
终于等了月余,他舅爷出来后,藏宝密室没有泄露,也开始与他说到夺回青牌与青玉箫之事。
青魔本来是想调查抢去印章幕后之人,此时已怀疑是迟原风所为,万幸在无意中得回。
当下只想带着印章到别处放置,回转他的西北老巢。
这次乔装改扮掺在骑兵当中实是他的一个计策,以此瞒过迟原风走出石竹镇外,然后再到年年春风楼大发神威,夺回青牌与青玉箫再往西北而去。
此时已距石竹镇颇远,见高蘅欲劫镖银当然不会阻止,只是这些女子表现出来的武功却让他大吃一惊。
当下低声喝道:“这个事不能惹,快快给她们道歉,咱们好赶路。”
高蘅甚是讶异,舅爷不是天下无敌么,难道这次看到对方是一班女子而怜香惜玉?
但是舅爷的话就是圣旨,急忙抱拳向众女子团园作揖:“住手住手,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那些受伤的骑兵心里甚是不明,公子早不说误会晚不说误会,偏偏让咱们中了剑才说误会,难道他让咱们施展的是苦肉计?
但是想苦肉计的后续是进攻而不是后退,看公子的指挥又不太像。
他们坐在地上,钱化仍然被那个女子挟持,双方都已停下手来。
高蘅又道:“刚才本公子不知道押镖的是众位仙姐,在下多有得罪,请仙姐立即放了在下副将,抓紧时间赶路。”
钱化想这次青魔大人没有出手实在可惜,只是因为本将被擒让他们投鼠忌器,不知过后要担什么罪责。
那个抓着他的女子也没有犹豫,将他一推放了。
心中暗暗后悔,不该与董盛争功,让他率先上来吃亏的就是他。
却不知道他急于表现,抢先发言,高蘅逮的自然是他。
官兵的伤势也不甚重,颤颤巍巍的上马跟随高蘅等在旁边两尺小道呼啸驰过,一会儿两百余骑跑得干干净净。
两日之后,秦小秩到了鸡笼镇,问明竹石村位置,到村头去找迟原风。
向明霞说他居住在村头的一间用竹树搭建的屋子,果然如她所言,在村头东面的一片树林旁边找到一间这样的房子,长约两丈宽约丈许,显得简陋之极,想大名鼎鼎的迟原风就住在这样简陋之处?
柴扉紧掩,轻轻敲了几下,没有传出半点声息。想他难道不在?
过了一会感到确实没有声息,就打量附近风景,只见南面是一小块菜地,种的是一些卷心菜与茄子、青笋之类。西南面有一个小池塘,池塘旁边是一棵覆盖了方圆数十丈的大树,树下盘筋错节,有些小孩子在上面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