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今朝有酒今朝醉(1 / 1)
寒夙确定父母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后先行和徐轩,黄石返回紫州学院,期间拜托黄天照顾一下自己的父母,黄天作为寒夙从小穿开档裤一起长大的玩伴自然不会推脱,不然也不会在出事后就赶到紫州学院找寒夙。
在返回的路上三人还是一路的说说笑笑,直到黄石说了一句:咱哥三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寒夙点了点头,徐轩沉默不语,之后就一路无话。徐轩作为皇子,以后不出意外一直就在紫州城里了,不管是距离,还是身份上的不同,注定了以后没有太多交集,黄石还在纠结学业结束后是在紫州争取一席之地还是回到老家继承父业,至于寒夙,要到宗派修炼,但是寒夙心里却是一点底都没有,不过以后紫州估计也就是回忆了,不会在来了。相逢即是缘,只是奈何缘起缘灭,太过仓促。
回到学院,寒夙提了退学申请,晚上还是老规矩,酒楼走起,三人过了一会就喝的舌头打结,就是往常千百不倒酒量的徐轩今天也是没能例外,三人不知道谁的大腿搭在另一个人的小腿上,徐轩大喊一声:谁的手,谁摸我胸,我又不是花阁姑娘,寒夙和黄石哈哈大笑,只是在徐轩身上的那只手没有丝毫收敛,反而上下游走,不知道谁小声嘀咕一句:不愧是天下最厉害的姓氏,这皮肤保养的就是好,这手感,真的是无法用语言形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肌若凝脂薄如蝉翼。
徐轩大骂一身,连忙起身坐到一边,但是嘴角挂着的笑意一直没有退散,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多少年没有这么开心了,也是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开自己的玩笑,紫州学院知道自己身份的学子面对自己的时候那个不是毕恭毕敬的?谁敢逾规,年少真好啊,打打闹闹,可是自己的年少只有这段时间了吧。不久后也要离开紫州学院了,开始准备之后的事情了,其实来这里是带着另外一个目的的,不然也不会让大师傅半步不离的随行了。
现在目的也达成了,之后往后的日子就再没有黄石和徐轩了,放肆喝酒估计也不可能了,徐轩从小就对于自己的东西看护的紧,不让其他人碰,小的时候只以为是孩子心性,可是到现在这个习惯也没有变,微微转头望着北边,五指慢慢收拢,直到握拳。
黄石站起身来,摇摇晃晃手里还拎着酒壶,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酒,就那么走前一步,后退半步的走着。一把抱住徐轩:干啥呢,喝呀,继续啊,今天可逮住你了,来来来,娘子,随为夫过来。
徐轩嘴角抽抽个不停,气的不轻,起身一脚把黄石踹一边去,辛亏从小接受了许多的诗书礼仪,到嘴边的话没说出去,只是极力的长大了嘴,不发声的说了四个字,黄石看着徐轩的嘴型,慢慢念叨:去你娘的,说完就大笑起来,徐轩也被带着笑了起来。一边笑嘴角一边抽,寒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见两人在哪笑,也跟着笑。
三人一直喝到酒楼要关门了才出来,黄石走的时候还硬是从酒馆里拎了两壶酒出来,还想继续喝,结果被寒夙一把抢过来,还给了小二。黄石一边骂骂咧咧的走着,还时不时的踹寒夙两脚,连带着徐轩也被踹了一脚,正当两人要转身揍他一顿的时候,黄石连忙小跑到一面墙下,动作娴熟的解开腰带,墙根下就有潺潺小溪流了出来,寒夙和徐轩再没了揍他的冲动,连忙停住脚步,用手放在鼻子下来回扇着挥之不去的味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要转身跑,还是躲不及,被猛然转身的黄石溅个措手不及,徐轩动作轻巧,只有鞋边溅到了一点点黄色的液体,寒夙就惨了,鞋子被溅的到处都是。这下两人真忍不了了,冲过去就把刚提起裤子的黄石按到在墙根,黄石连忙大喊:等一下,等一下,有件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两人一阵狐疑,还是缓了缓动作,黄石叹息一声:今天怎么怎么黄,最近肯定是上火了,你两给我看看我的脸色还好不好。寒夙一阵无语,这特娘的,徐轩听了前半句,一点没有迟疑的,就一拳打了过去。其实两人知道黄石有这个毛病,酒量一般,酒品也还好,就是喝多了就和小孩子一样喜欢开这样的玩笑,两人心里一直在提防着,最后还是中招了。终于在黄石停止了嚎叫之后,两人停住了手,不知道大街上哪位大婶说了一句:这谁家狗啊,叫这么惨,现在偷狗的这么厉害吗,不行,我得回去把我家“包子”带进房里好好看着。寒夙和徐轩笑的直不起腰来,黄石也是一阵无语的笑着。
三人起身,走在寂静的夜晚,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月光挥挥洒洒的落在三人身上,倒春寒的冷风吹的三人打了个哆嗦,徐轩开口道:以后估计很难再见了。寒夙点了点头,黄石深吸一口气,惆怅的说:我呢,始终是信奉者家训,四海之内皆兄弟,逢人真话说三分,小利小益不去贪,好事不能一人独占,不问英雄出身何处,不以权势仗势欺人。我们家在做生意这方面之所以可以越走越远,就是前面的家训一直谨记。但是遇到你们二人,是真的有了结交之心,不是简单的朋友,是真心的兄弟。
徐轩是给我了个惊喜,不过寒夙嘛,刚开学的时候牵着匹大马,一身破衣,还以为是哪位体验百姓生活的家族子弟,有点走眼。寒夙摸了摸鼻子,没说什么,黄石接着说道:但是只有寒夙你们这样的人,出身简单,环境简单,交心也是最简单的,和那些高官子弟打交道,贪得无厌不说,真是累啊。黄石看似在酒桌上开徐轩的玩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正常来说,知道了徐轩的身份不应该也不敢在那么肆无忌惮,也但其实明白徐轩这个人是性情真人。黄石见微知着,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家族遗产下来的,从母胎里带出来的,没有半点水分,以后要是徐轩成了下一代人皇,娘咧,可是摸过人皇胸脯的人,这手都要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