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深沉的表妹(三十六)(1 / 2)
冷哼一声,刘杉瞪着弟弟言道:“我可没有,我只是说了当时的情景罢了,再者说了,都说王家在九言出生当天出了许多不吉利的事情,可谁见了,挡不住是那王婆子,知道是个孙女心中不喜,胡编乱造的呢,我可是听说过,她还想弄死九言呢。”
话刚说到这里,刘杉便见弟弟双眼直直的瞪着自己,当即无语的言道:“你看什么呢,我说的又没错。”
冲着哥哥竖起了大拇指,刘栋无奈的言道:“哥,你是真的昏了头了,说了这么多,你就没发现,你处处在为那九言说话吗,再者说了,那王老婆子又不傻,一个名声好的孙女,和一个名声被毁的孙女,哪个价值更大一些,还用说吗。”
这也是让刘杉疑惑的地方,毕竟王氏可是村子里出了名的精明人,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了,如此一想,似乎也证实了九言确实有些不妥,可想着这些日子,跟着九言遇到的事情,便是打死他也不能相信九言是灾星啊。那样的好运,该称为福星才对,便连他,紧紧是跟着,也是大有收获。或者说,是王家天生福薄受不住九言的福气,这样一想,倒是让刘杉认同了起来,想着王氏平日里刻薄的模样,的确一看就是个福薄的。
少时袭人倒了茶来,见身边佩物一件无存,因笑道:“带的东西又是那起没脸的东西们解了去了.“林黛玉听说,走来瞧瞧,果然一件无存,因向宝玉道:“我给的那个荷包也给他们了?你明儿再想我的东西,可不能够了!“说毕,赌气回房,将前日宝玉所烦他作的那个香袋儿——才做了一半——赌气拿过来就铰.宝玉见他生气,便知不妥,忙赶过来,早剪破了.宝玉已见过这香囊,虽尚未完,却十分精巧,费了许多工夫.今见无故剪了,却也可气.因忙把衣领解了,从里面红袄襟上将黛玉所给的那荷包解了下来,递与黛玉瞧道:“你瞧瞧,这是什么!我那一回把你的东西给人了?“林黛玉见他如此珍重,带在里面,可知是怕人拿去之意,因此又自悔莽撞,未见皂白,就剪了香袋.因此又愧又气,低头一言不发.宝玉道:“你也不用剪,我知道你是懒待给我东西.我连这荷包奉还,何如?“说着,掷向他怀中便走.黛玉见如此,越发气起来,声咽气堵,又汪汪的滚下泪来,拿起荷包来又剪.宝玉见他如此,忙回身抢住,笑道:“好妹妹,饶了他罢!“黛玉将剪子一摔,拭泪说道:“你不用同我好一阵歹一阵的,要恼,就撂开手.这当了什么。”说着,赌气上床,面向里倒下拭泪.禁不住宝玉上来“妹妹“长“妹妹“短赔不是.
前面贾母一片声找宝玉.众奶娘丫鬟们忙回说:“在林姑娘房里呢。”贾母听说道:“好,好,好!让他姊妹们一处顽顽罢.才他老子拘了他这半天,让他开心一会子罢.只别叫他们拌嘴,不许扭了他。”众人答应着.黛玉被宝玉缠不过,只得起来道:“你的意思不叫我安生,我就离了你。”说着往外就走.宝玉笑道:“你到那里,我跟到那里。”一面仍拿起荷包来带上,黛玉伸手抢道:“你说不要了,这会子又带上,我也替你怪臊的!“说着,“嗤“的一声又笑了.宝玉道:“好妹妹,明儿另替我作个香袋儿罢。”黛玉道:“那也只瞧我高兴罢了.“一面说,一面二人出房,到王夫人上房中去了,可巧宝钗亦在那里.
此时王夫人那边热闹非常.原来贾蔷已从姑苏采买了十二个女孩子——并聘了教习——以及行头等事来了.那时薛姨妈另迁于东北上一所幽静房舍居住,将梨香院早已腾挪出来,另行修理了,就令教习在此教演女戏.又另派家中旧有曾演学过歌唱的女人们——如今皆已皤然老妪了,着他们带领管理.就令贾蔷总理其日用出入银钱等事,以及诸凡大小所需之物料账目.又有林之孝家的来回:“采访聘买得十个小尼姑,小道姑都有了,连新作的二十分道袍也有了.外有一个带发修行的,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因生了这位姑娘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到底这位姑娘亲自入了空门,方才好了,所以带发修行,今年才十八岁,法名妙玉.如今父母俱已亡故,身边只有两个老嬷嬷,一个小丫头伏侍.文墨也极通,经文也不用学了,摸样儿又极好.因听见`长安都中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去岁随了师父上来,现在西门外牟尼院住着.他师父极精演先天神数,于去冬圆寂了.妙玉本欲扶灵回乡的,他师父临寂遗言,说他`衣食起居不宜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所以他竟未回乡。”王夫人不等回完,便说:“既这样,我们何不接了他来。”林之孝家的回道:“请他,他说`侯门公府,必以贵势压人,我再不去的.“王夫人笑道:“他既是官宦小姐,自然骄傲些,就下个帖子请他何妨。”林之孝家的答应了出去,命书启相公写请帖去请妙玉.次日遣人备车轿去接等后话,暂且搁过,此时不能表白.
当下又有人回,工程上等着糊东西的纱绫,请凤姐去开楼拣纱绫,又有人来回,请凤姐开库,收金银器皿.连王夫人并上房丫鬟等众,皆一时不得闲的.宝钗便说:“咱们别在这里碍手碍脚,找探丫头去。”说着,同宝玉黛玉往迎春等房中来闲顽,无话.
刘杉带着弟弟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九言的笑容如同初冬的一抹瑰丽,实在是吸引人的紧,不由整个人都傻了。
倒是他弟弟刘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没好气的言道:“哥,你说这个九言怕不是个傻子吧,谁不知道她的名声,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脑子果然不够使,这是个灾星便也罢了,如今还这幅模样,只怕这以后嫁人怕是难了。”
听到“嫁人”二字,刘杉这心里还不舒服的紧,竟是难得凶狠的对着弟弟说了一句“你怎么和村里的长舌妇一个模样,什么灾星不灾星的,将这么多罪名扣在一个女娃子身上,你们可真有本事。”
被哥哥这一番操作给弄懵了,刘栋忍不住言道:“哥,不是吧,往日里,你不也这样吗,如今怎么为了她教训起我来了,这是不是就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看着弟弟欠扁的模样,刘杉没好气的言道:“还不给我闭嘴,乖乖干活去,不然,今天的野鸡没有你的份。”
刘杉闻言,委屈的望了哥哥一眼,忙转身离去了。
自然没有看到,竟然有几只野鸡飞到九言面前下了几个蛋,不然还不得吓死啊。
倒是九言,看到这个的时候,有些无奈的揉着额头,真想问问原身,这样的福运逆天,到底得蠢成什么样子,才能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九言,现在也力气多想了,毕竟如今她最要紧的就是先将身体调理好,至于其他,慢慢谋划便是。
还别说,九言出去的当天,王强便醒了过来,看着身旁眼睛红肿的妻子,不由伸手安慰道:“我不过是摔了一下,略歇歇便缓过来了,你哭成这样做什么。”
见到丈夫醒了过来,刘芸心中的委屈便再也忍不住了,只扑在了王强的怀中,凄厉的哭了起来,自己妻子的性子,王强自然是清楚的,如今见妻子这个模样,不由忙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刘芸正想开口,就听王氏的脚步声,同时叫骂道:“呦呵,老三家的,你可真有本事啊,凑我不在,想在我儿子面前嚼什么舌根,是不是想要让我们母子离心,比做梦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清楚,怎么会被你几句胡话便哄了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