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九章 秦琪归来(2 / 2)
刘奇撇了撇嘴说道,“父亲,我要是不这么说,这群家伙能这么轻易放过我?如今儒、道同鬼谷相争,我等也只有借着鬼神之口,才能将这东西传扬出去,让天下百姓都能识字,这样才能逼迫世家大族妥协。”
刘表面色抽了抽,开口说道,“此举虽好,可你这玩意,做的也太过简陋了些,可是将很多发音给抛弃了,不若召集大儒好生琢磨一番,将这东西好好完善一番。”
刘奇跺了跺脚道,“父亲好生糊涂!要是将发音都给完善了,那字母最少得上百了,若要如此繁冗,那些百姓识字得等到猴年马月,正是因为简单方便易学,孩儿才将这东西折腾出来。”
听到刘奇的话,刘表摆了摆手说道,“既是你研究出来的东西,我就不插手啦!这荆州,以后就交由你来打理了,在这个时机,将这东西抛出来,也算是大杀器了,最少我荆州黑白学宫的学子日后读书学文会快上很多的!”
刚过了初五,襄阳侯府中又流出来了几本典籍,在荆州士林之中口口相传,确切的说共有三本典籍,分别换做《刘注论语》、《刘注老子》、《刘注孟子》。
看到书中断句处多了几种奇怪的符号,一众人不由再次涌进了襄阳侯府,襄阳侯刘奇不耐的扔出了一张绢布,开口说道,“像个蝌蚪一样的,是逗号,语气转换出一般的停顿间隔用这个,一句话说完了就用句号,句号就是一个小圆圈那个。这些东西统一唤作一个名称——标点符号,为的就是断句方便,至于怎么用,我都写下来了,你们自己研究,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那些狗屁倒灶不知所谓的问题就不要来烦我了。”
一时间,襄阳侯府门前士子涌动,人手一卷书简,或《论语》,或《老子》,或《孟子》,当然不乏有实力的文士带着两本或三本,每逢侯府中有人出来,就被这伙人缠住,围着问道,“兄台,有没有襄阳侯注的典籍抄本?”
据后世野史记载,襄阳侯府中当时有一小吏,脱下自己衣袍,用了整个晚上的时间,将这三本典籍抄录了下来,画家后放出风声,抄录一本襄阳侯译注的典籍一贯钱,区区三五日功夫,那小吏已然赚取了近五百贯的银钱,至于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安居荆州的一众大儒,对刘奇的译注有什么不同的看法,或者说对刘奇对这三本书的解读有什么异议,那都不是事儿,反正在刘奇暗中向麾下一众谋士递了一句话说“这三本书就是日后学宫教授典籍的范本”之后,几人探讨良久,最终没有在荆州上层翻起什么浪花。
陈纪的不满被长了自己一十五岁的张俭用一句混不吝的话语给顶了回去,“本来就是教小娃娃的东西,写的高深了那些娃娃能懂得了?更何况,你可别忘了,襄阳侯如今年岁不满双十!你这当舅舅的不支持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拆台,就不怕侯爷将来心中怨你?”
对于刘奇译注的这三本书,最为看不开的还是蔡邕,奔流就是朝廷的博士出身,现在看到刘奇的这番译注,可以说是让这三本书的内涵思想下降了整整一个层次,可被司马徽上门呛了一句,“我听闻侯爷曾在霸上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为何侯爷这济世救民的大旗才刚刚升起来,蔡公就在这里折腾?莫不是在蔡公心中,区区几本书典,比天下万民更为重要?”
被司马徽一激,蔡邕二话不说,挥动扫帚将司马徽赶了出府,闭了后院门户,一个人在寒风中静坐一夜,次日一大早,饱餐后一罐酒下肚,当即挥笔疾书,借着酒兴写下了三篇赋文,分别唤作《读刘子瑾注论语》、《读刘子瑾注老子》、《读刘子瑾注孟子》,这三篇赋文在后世被合称为《三书赋》,据传其文学造诣不比当年楚国的屈原、宋玉差,至于是不是果真如此,那就是众说纷纭,各有所依了。
写完之后,蔡邕命自家女儿将这三篇赋文亲手交到襄阳侯手中,同时闭门谢客,对外宣称,自己要译注五经,概不见客,如有失礼之处,还请各位同僚海涵,至于长沙之事,暂时交由刘巴暂决。
刘奇看到这三篇赋文之后,心中大喜过往,他高兴不是因为蔡邕送来的赋文,而是蔡邕的态度,从这赋文之中可以一窥全貌,日后,蔡邕这大儒,可就是自己麾下任劳任怨的可用之人,最少用起来比现在这幅模样强多了。
正月初十,天气还算是晴朗,赖了几天床的刘奇也是等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洗漱,等到用过饭食后已然接近午时,磨好墨之后,刘奇摊开案头备好的厚白布,奋笔疾书起来,不一会,一片洋洋洒洒,千余字的文章就已经跃然而出。
正在刘奇准备继续写下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郭嘉疾步走了进来,笑着说道,“主公,大喜!大喜啊!”
看着刘奇看着自己没有说话,郭嘉已然知晓刘奇的意思,让自己说正题,稍一停顿之后,郭嘉开口说道,“主公,秦琪回来了,如今已经从宛县出发,不日即到襄阳,据传来消息,但是黄金就有十万两,另外有珠宝奇珍若干。”
刘奇朗声笑道,“我担心了好些日子,现在秦琪这家伙终于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