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芝山镇“武养液”(上)(2 / 2)
那小子长相普通,修为倒是不错。
现在,才过了一两天,这小子又来了,并且到门口了。
贾风书神识放出,脸上露出微笑。
“希望你这小子和你的大舅子一样喜欢我的作品!”
——
“小子贾布,参见三长老!”
贾布感谢了岳父后,就来到主殿偏房,找到了正在写字的三长老贾风书。
“说吧,何事?”
贾风书继续低头伏在案板上,其手中的毛笔如同丛林中的蝴蝶舞步一样快速移动。
墙上挂着很多的墨宝,都是贾风书他老人家亲笔书写的。
对于贾布这小子的来意,其实贾风书清楚得很。
但作为上位者,不能轻易表露自己的想法,而是要下面的人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从而好让自己作出决定。
“现在您正在书写大作,我还是等您写完再说。”
贾布站起身来,来到贾风书身边。
这老头子虽然个子很高,年纪也很不少,因为其脸上的疙瘩有如山里的沟壑,但其写书法的速度却是很快。
而且,贾布完全弄不明白三长老的书法究竟写了些什么。
很快,在长老就写完了一幅书法作品,并且还珍而重之地盖上大印,用镇纸压住。
贾布顺便瞥见了墙壁上的墨宝,但它们读起来更让人困惑。
——
“说吧,这四个字所写何意?”
贾风书指着墙上一副墨痕未干的墨宝道。
这小子竟然懂得欣赏自己的作品,贾风书来了兴趣,并且不由得为那“前世的兄长”而感到庆幸,因为后者的事业后继有人。
【妇女之宝?】
贾布不敢确定,因为这样粗鲁的作品不会公然挂在墙上。
“胡说!这明明是‘宾至如归’四字!”
这小子竟然将自己的草书读成这样,真是让人无语。
但贾风书也不好进一步地发泄自己的怒气。
因为那四个字他本来想写成楷体的,结果却在走笔时不得不写成了草书。
“那这一幅字呢?”
听到对方的训斥,贾布知道自己弄错了。
看到三长老指向的又一幅字,贾布更不敢回答,因为它更粗鲁。
肯定是自己弄错了,因为实在解答不出其中的真意。
“说吧,我不会怪罪你们小孩的。”
贾风书鼓励道。
“年轻人,犯错误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要连续犯错误。”
贾风书还是挺和颜悦色的。
——
【去他妈的?】
贾布小心翼翼地将那四个字念了出来,小声念时他还去看贾风书的脸色。
“X!明明是‘春池嫣韵’!你小子是不是存心过来给老子搞乱?!”
贾风书双目圆睁,气得长须上翘。
一股大力涌来,贾布感觉自己无法自主地被引气高段修士扫地出门,而五花则被突如其来的惊扰弄得翅膀乱扇。
“气死我了!”
三长老一声怒喝声。
“砰!”
怒喝声中,学堂门被大力关上。
通过即将合上的门缝,贾布瞥见三长老的胡子都被气得掉了三根。
一定是三根胡子,贾布相信自己的视力,如同他相信用棍子擦屁屁一定会生痔疮一样。
而在三长老心里,这小子的欣赏水平也就那下三滥的水平,不值得生气,更重要的是要加强对这类后辈的教育,不能让这些不学无术的人为害凡人世界。
自我安慰中,贾风书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
——
与此同时,贾布则闷闷不乐地返回位于芗圆山半山腰的“芗凤阁”。
当然,他也暗自庆幸,自己和五花都没受伤,因为贾长老那么高大,一身修为那么精深和强大。
前面,司掌贾笠阳正在“芗凤阁”外面,手里拿着一个令牌。
“回来了?还顺利吗?”
贾笠阳笑眯眯地问道。
“还行,”贾布模棱两可地回答道。
“这个给你。”
贾笠阳将手中的令牌递了过来。
贾布接过一看,原来是一张通行令牌,上面写着“兹准上门女婿贾布赴芝山镇,限两天来回”的字样。
后面还署着日期和三长老及岳父的大名。
“这么快?”
贾布有些诧异。
“三长老派出云雀送过来的。”
贾笠阳解释道。
——
由于时间紧急,贾布立刻就朝山下走去。
他顺利通过了位于芗圆山脚下的正大门,第一次来到了芗圆山外。
外面峰林毓秀,人来人往。
一辆高大的马车正在芗圆山正大门处转圈。
见到贾布出门后,马车来到贾布面前停了下来。
马车夫三十来岁,面色粗糙、黝黑。
“这位姑爷,你可是要去芝山镇?”
贾布一袭青衫,这是标准的通北县未圆房上门女婿的衣着,因此对方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啊,多少钱?”贾布问道。
你的第一句话要顺着对方的意思来,再然后慢慢引出自己的意思。
对方问自己是不是要坐车,自己问路费是自然的。
“三十文,不二价。”
车夫笑呵呵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