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夸海口(1 / 1)
什么是区别,这就是吧,就是这些小事,就足以体现她和江乐童的区别对待,有时,她也很想在晚上回来后,能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等她,又或者是站在门口等她,可是,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你妈妈身体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了。”
江百川找了个借口。
“哦!”
江灿灿淡淡的嗯了一声,心里却有一种难言的痛从心里划过,每次她回来晚了,江百川都说妈妈身体不舒服,可第二天却见妈妈跟没事人一样,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江灿灿回了房间后,江百川坐在沙发上,黑暗中,他摸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咳咳,烟雾刺激喉咙,他压着声音,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客厅里,弥漫着烟草刺鼻的味道,江百川坐在沙发上一连吸了两支烟,这才将烟蒂暗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黑暗中只能听到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知又过了多久,他才起身,回了卧室。
有时,男人心里的苦楚和痛苦,不想让妻子和儿女看到,只能用这样方法来解压吧。
“江灿灿,都几点了,你还不起床,你是想迟到呢。”
江灿灿睡的正想,睡梦中梦到天上在下雨,而且下的全都是人命币,她正要捡的时候,被无情的贺美凤给吵醒了。
江灿灿气恼的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床头的小闹钟,怪叫一声,“呀,死了死了,要迟到了。
江灿灿急忙穿上校服,胡乱的刷了个牙,洗了一把脸,拿了书包就跑。
“江灿灿,你不吃饭了。”
贺美凤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不吃了。
江灿灿早都跑远了。
“妈,我也不吃了。”
今天江乐童也睡过头了,起床后,只刷了个牙,连脸都没洗,就往外冲。
“你等等……”
贺美凤一把扯住了江乐童,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塞进江乐童的手里,“路上买点吃的,别饿着肚子了。”
小区楼门口,江百川骑了自行车也准备去上班的,见江灿灿急里忙慌的跑了下来,他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塞进了江灿灿的裤子口袋里,“没吃饭吧,路上买点早餐吃。”
“谢谢爸!”
江灿灿扬声说了句,狠狠用力,一脚蹬下去,自行车快速的走了起来。
到了学校,江灿灿刚去了车棚,上课铃就响了,等她跑进教室时,语文老师戴文文已经在讲台上讲课了。
江灿灿走在前门口,看了一眼戴文文,心里在纠结,是喊报告,从前门进去,还是从后门溜进去的比较好,
她看着戴文文正讲的激动,一时也没敢喊报告,又去了后门,此时,戴文文正转过身,在黑板上写字,她猫着腰,偷偷溜了进去。
戴文文转过身时,瞪了一眼江灿灿,语气里含沙射影:“有些人学习不好,还总是迟到,又没礼貌,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知道是什么,这种人也不知道每天来学校是干什么来了。”
江灿灿低着头,没敢说话。
旁边的言柯寻压低声音问:“你怎么来这么晚啊,是不是昨晚回去你爸又说你了?”
“没有,就是今天早上睡过头了。”
“江灿灿,你来晚了还有脸说话呢,我看你妈把你送来学校,是白白瞎了那个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