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八章 柱子(2 / 2)
亚摇头:“这样的事情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昆:“你其实否定了,只要今天你不给唐凌这个希望,我就敢肯定的说,他一定不会超越,他会毁在此时此刻。你与其说我是在欺骗他,不如说我是在相信他。”
亚叹息了一声:“我明白了。可是那个厄难基因链的小姑娘,时间不多了,她幼年被星辰议会强行带入了时差空间,等于提前消耗了她原本就很珍贵的生机,时差空间造成的伤害,而且那么久,已经不可弥补。”
“是,我也知道。就算她现在被另外两人带走,所剩的时间也极其有限,而且....”昆想到这里也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而且她还升了一阶,又损耗了生命。时间的确不多了...”
亚:“如果这样下去,唐凌不是被毁的更加彻底?”
面对这句话,昆的眼神忽而变得坚定:“他从时空乱流之中爬出来,掉进入的时候他还仅仅只是一个准紫月战士。奇迹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在他身上,颠覆了我们所有的人认知。这说明了命运这个最缥缈的法则是围绕着他运转的,我还是选择——相信。”
昆说话间,唐凌再一次通关了,耗时二十九秒,依旧完美,依旧无伤,三个闪亮的SSS综合评价,让亚在这一刻觉得昆的话无比的有说服力。
他点点头,不再言语。
不知道何时,唐凌也成了亚眼中唯一的希望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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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关,一直闯下去,直到自己筋疲力尽,再没有任何一丝战胜的可能。
只有如此,唯有如此...才能支付得起昂贵的代价,从昆那里换来留住彼岸的一丝希望吧。
这是唐凌心中最大的动力,而另一个唐凌未说出的,则是一个在别人看来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事情——那就是将星辰议会彻底的毁灭。
不管是哪一个愿望,都需要自己不停的变强!唐凌不愿意拖延,而快速变强的唯一方式就是梦之域。
此时的唐凌像一个杀戮机器,在精神高强度的集中之下,精准的战胜着一个又一个的拦路者。
渐渐地,唐凌便发现了所面对敌人的规则。
他们都是法则的精通者,一开始遇见的所谓简单难度的精通者,它们对法则的精通水准大概是紫月战士未达到六阶之前的水准。
随着难度的提升,它们对法则的理解就越深,运用起来千变万化,就连唐凌都叹为观止。
比人类强大!如果只是比拼单一法则的话...
这是唐凌得出的,让他略微有些心惊的结论!但心惊是一回事儿,畏惧却没有。
因为这些羽毛怪,似乎就只能精通一种法则。而人类则是乱七八糟什么样的法则都精通。
这样说来,它们总会遇见法则克制,若两族相遇它们绝对不会是人类的对手。
唐凌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思考这些?但毋庸置疑的是,自己这样进入过法则世界,什么法则都有涉猎的完美基因链是这些家伙的克星。
在了解了这些以后,单一法则的羽毛怪在唐凌面前就如毫无防备的菜瓜,只要唐凌愿意,配合他那超强的战斗意识,这些家伙面对唐凌根本没有任何的胜算。
可是唐凌还是敏感的发现了,他绝对不能轻易的杀掉这些羽毛怪,在防御足够的情况下,和它们的战斗拖延的越久越好。
为什么?
因为这些精通法则的家伙,就是自己最好的老师!它们在自己面前演化法则,就是最好的讲解。
于是唐凌在闯过四关以后,就开始刻意的放慢速度,只要不影响SSS的评价,为何不抓紧这个机会变强呢?
有了灵眼,进入过法则世界,又有敌人亲自演示高阶的法则变化,唐凌学习的简直不要太快。
即便是想要放慢速度,但眼前这些家伙实在强得有限,在没有干货以后,唐凌也只好遗憾的杀掉。
没有人能想象,难度如此大的涅盘之塔竟然被唐凌刷成了课堂,更没有人能够想象,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快速通关者,已经是刻意的放慢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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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凌是特殊的,除他以外,所有有资格闯涅盘之塔的紫月战士都是聚集在一起的。
涅盘之塔的难度是顶尖的,并不是每一次入梦都能闯过一关,而一旦放松警惕,就会面对生死危机。
所以许多人,就包括许多顶尖的高手一般进入涅盘之塔以后,都会非常的谨慎,只要感觉不敌就会立刻退出,在总结这一次战斗所得的同时,等待梦境的结束,反正如今已是全民入梦,每月总是有机会的。
而梦之域从全民入梦以后,似乎残酷程度也降低了,认输退出的惩罚并不大,梦之币就可以抵消。
事实上,很多敏感的高手已经知晓这是梦之域对人类这些顶尖战士的保护。
当然出于鼓励,每当有在涅盘之塔较高层者闯过了一关,石碑之上都会用鸣鼓闪字的方式通告。
而在涅盘之塔较低层者连续闯过了三关,也会享受这项待遇。
人们每一次总是会在入梦前猜测,这一次又会鸣鼓几声?因为难度极高的涅盘之塔往往会出现好几次全民入梦都未闻鸣鼓声的情况。
但这一次,似乎有些不一样,早早地,还没有几人退出挑战的时候,涅盘之塔的广场上竟然鸣鼓了。
鼓声立刻吸引了已经退出的十几人,他们诧异的看着石碑上闪烁的一行大字,脸上都浮现出奇怪的表情。
“好像出现了一个厉害的新人啊。”
“嗯,对的。鸣鼓了,已经连续闯过三关了。但这名字怎么那么陌生?柱子?有些奇怪啊,是哪个势力培养的?”
“柱子?应该是东升州古华夏一片的取名习惯,可是这名字有什么意义吗?”
高手们在讨论这件略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事,毕竟身为高手,信息总是会知晓的多一些。
但他们真的从未听说过柱子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