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等待宣判(2 / 2)
一个人的沉重呼吸声,这个人正是男人。
刚才,他用石头对着女人的弟弟敲了两下,然后一直掐住了脖子。
一分钟,男人让自己恢复了冷静,因为他还要回去,还要在同村的那些人面前演戏,他不能让看出破绽。
他站起身,把女人弟弟的钱搜了出来。
他把尸体拖到之前挖好的坑里,他明明快无力了,可还是以很快的速度把尸体给埋了。
他揣着钱,往回走,在半路上,把手套扔在不显眼的垃圾堆。
他又在明亮的地方检查了一下自身,身上并没有血迹。
事实上,这些男人都想好了,他用了手套,用了石头,只敲打了两下,一是怕留下指纹,二是这样很大程度上不会沾染到血迹。
正如男人的计划一样,计划很完美。
他回去以后,面色如常,不主动提女人弟弟的事,不然只会引起怀疑。
一会后,有人提及,他不吭声,过了一会才是装作狐疑的样子,说女人的弟弟好像有事走了,因为没人知道刚才他们一起出去的。
也许是自小喜欢偷鸡摸狗,练就了习性,杀了人,撒谎时,男人一点儿也不脸红。
这时,同村的人都沉浸在明天回家的喜悦,没人怀疑。
就这样,一切蒙混过关。
回去以后,男人一样沉得住气,一直等到女人一家上前寻问时都还一嘴的油腔滑调,去了派出所也是说的条条有序,找不到破绽。
看到派出所都一无进展,这让男人更加放心,只要找不到尸体,那他就是安全的。
的确,他就是安全的。
当时的社会,没人会知道,那一片偏僻的地带,埋了一个人。
之后男人开始做生意,从小的油腔滑调,让他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本着只要能挣钱的原则,那就做。
很快,男人挣了两钱,日子过的风风火火。
即便感觉没事了,可男人很谨慎,只有一次喝醉酒,忍不住堆女人说出了实情,于是他戒了酒,哪怕在家人面前也没透露半个字。
男人更是对女人一家漠不关心的样子,以显的他不做贼心虚。
一晃,近二十年过去。
有时男人都忘了,当年他残害过一条生命,间接的把一个家给害了,每每想起,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滋味。
所谓五十知天命,他感觉总有什么事要发生。
可是大半辈子过去,现在说那些,有什么用?再说他还要活着,还要好好的活着,他想着直到死的那一天,把实情说出来,到时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即便是还命,也都是死之后的事。
这就是男人的大半辈子。
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可是纵观女人的一一生,只有可怜。
一眼,看尽了男人的一生,现在郝知就可以定义,男人不是过了大半辈子,而是过完了这一生,男人的一生就这样子了,因为等会这个男人就要死了。
这个男人害的女人家破人亡,即便他有天大的理由,也不可能善终。
这时,郝知侧身,径直跃下了二楼,对在外等候的看门老人沉声告之道:“老爷子,就是他了。”
这七个字,等于把男人的结果给了宣判,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