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2)
公孙梦冷冷的看着秦岩,姣好的面容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长剑毫不留情的刺进秦岩的胸口。
“公孙梦!你连你爹的话都不听了?我以公孙家主母的身份命令你,给我住手!”
一直隔岸观火的公孙夫人终于不淡定了,冲上前去想要阻止公孙梦疯狂的动作,然而距离公孙梦只有几步之遥却如撞上了一层透明的围墙一般,被弹出几丈之外。
“去死吧!”空洞的眼盯着秦岩痛苦扭曲的脸,长剑朝前进了一寸。
倏然,公孙梦周边的玄气护罩自一点碎裂,一寸寸化作光影,
一白衣男子两指夹住剑锋,长剑纹丝不动,只听得“铿”得一声,长剑应声而断,墨绿色的玄光刹那间消失,秦岩也随之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公孙梦弃剑挥出一拳,那人大掌包住晕着墨绿色的玄气的拳头,仿佛只是陪着一个稚童打架一般轻松平常,低沉温和的嗓音响起,没有起伏,“小七,万事莫要冲动。”
公孙梦抬头,金黄色的瞳孔对上那人清俊的容颜,瞳孔微缩,其中的赤色渐渐退去,麻木空洞的眸渐渐恢复了点光芒,朱唇轻启,“是你。”
话音刚落,一到赤光刹那间抽离了公孙梦的身体,公孙梦的瞳孔恢复了原本的墨色,闭上眼晕了过去。
那白衣男子立即伸手将公孙梦搂在怀中,平静地对着公孙承轩道,“小七想来是被邪灵附身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既然邪灵已除,劳烦家主将秦家主送回秦家。”
公孙承轩看着地上胸口插着一柄断剑,已经晕过去的秦岩,脸色霜青,看了一眼那白衣男子,最终还是强忍着胸口的怒气点点头,“放心吧。”
白衣男子也不说什么,横抱起公孙梦就要离开,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你不能走!公孙梦意图谋害家主,今日若是不讨回一个公道,谁也别想走!”说话的正是秦岩的左右手,秦润。
白衣男子淡淡扫了眼前这个拦着自己不让自己离开的男人,又看向自己带来的大夫正蹲在地上给秦岩包扎伤口,他胸口的断剑也已经取出了。
“秦家主已经在救治了,性命无忧,你且放心,而且这一次小七也是受害者,这并不是她的本愿,你们要找人算账也该去找侵入小七身体的邪灵……”那白衣男子说完,直径绕过秦润打算离开。
“休想离开,伤了家主,我不会让你们轻易离开!”
秦润再一次挡在了白衣男子的跟前,怒道,“我不管你说什么邪灵,我只知道伤我家主的是她公孙梦,既然伤了我家家主的人是公孙梦,她便要留下性命来!我不管什么邪灵不邪灵的,谁知道那是不是你们的说辞!”
“你想要同我打?”白衣男子挑眉,温柔如玉的唇瓣泯开一道弧度,如一泓雪山的涧水漫过人心,有多少温柔就有多少清寒。
秦润啥时间被问住了,论实力,哪怕是十个百个秦润也不及眼前这人。
可是秦家家主莫名其妙得被一个毫无玄力的臭丫头给重伤了,若是这件事情不说个清楚,秦家生生世世都要抬不起头来!
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秦润只觉得仿佛整个世界凝固了,他想要退缩,可是最后的那一点理智不允许他作出让步。
“皇后娘娘驾到!”
终于,这短短六个字如救世主一般降临,秦润转头,只见一辆金顶香车之上走下一个绝美宫装女子,公孙簪摇曳,九颗硕大的东珠在夜光下熠熠生辉,映衬着她冰冷生硬的面容。
“参见皇后娘娘……”
在场所有的人都拾衣跪下,唯有那白衣男子抱着公孙梦傲然利于人群之中。
皇后似乎习以为常,也不生气,只是站在那里,如一尊高贵的雕塑,接受所有人的膜拜。
“皇后娘娘,家主被公孙梦重伤,如今性命垂危,还请皇后娘娘做主……”秦润恳切得跪行上前,伏地道。
公孙承轩眉头紧蹙,眼角的余光瞄向了站在那儿的白衣男子,见他仍旧面色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公孙家有这个人撑着,哪怕是丢失了传世之宝,也不用担心,现在就算公孙梦惹了大祸,他也不用担心,公孙家会受到什么牵连。
公孙承轩庆幸,幸而因为公孙家的传世之宝丢失的事情,将秦游在外的公孙淳烁召回,才能够阻止今日的事情,否则的话。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一紫一黑两道身影立于远处的屋顶之上,清楚地看着公孙府门前所发生的一切。
“主子,您不打算帮一帮公孙小姐?”黑衣劲装男子瞧着身边脸色铁青的轩辕梓琛,好奇自家主子竟然不出手帮忙。
上一回那个公孙小姐不过是和太子发生了一点点冲突,受了一丝丝的委屈,自家主子可就坐不住了。
轩辕梓琛冷哼一声,睨视着下面一直抱着公孙梦的男人,“不是已经有人给她撑腰了么?还用得着本王!”
黑衣劲装男子瘪了瘪嘴,自家主子这可是在吃醋?
轩辕梓琛虽脸色铁青,面露不满,却也未见他离开屋顶,仍旧关注着公孙府门口的情况。
听到秦润过来告状,下车还未来得及开口的皇后终于缓缓开口,“秦岩如今怎么样了?”
“秦家主已经醒了,只是失血过多,只消休息几日便可……”大夫站起身来,洗净了手上的鲜血,回禀道。
听到秦岩已经无事,皇后点了点头,居高临下的瞧着已经苏醒了的秦岩。
秦岩瞧见自己的靠山到了,立即变得气势汹汹,完全不像刚刚受伤的人。
狰狞着一脸的横肉,对着皇后道,“皇后姐姐,公孙家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不但害了芳芳,更加想要杀我!你平日里最宠的就是芳芳,一定要给她报仇啊!”
“本宫心里有数……”就算是对着自己的亲生弟弟,皇后的态度仍旧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