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2 / 2)
此时琵琶声混合古筝声音袅袅绕梁委婉,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如痴如醉,几位手握折扇的贵公子更是随着旋律,折扇在手掌中轻轻跟随着拍打起了节奏。
常渊昙有袖口抹去脸上被大汉喷的满脸的酒水,其中酒气香溢却还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桌上那株快被冯沂沁揉捏的不成样的无名植物悄悄被常渊昙扯下了几片叶子,擦了擦了说上的酒水说道“我叫常渊,兄弟,你叫什么。”
大汉捂住嘴,看着脸上虽然擦拭干净,但是发梢衣衫上依旧湿漉漉的常渊昙乐得说不出话来,用手比划了两下,双下划动,凌空画出几座大山的手势。
“山丘?坟头?”常渊昙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噗呲。”这一次轮到冯沂沁哈哈大笑,坟头?这也亏得是这个人想得出来。
巨汉也不恼怒,幽怨的望着眼前男子,猜想着是不是自己画的那么难猜啊,还是这小子是真笨?不笨不笨,他怎么可能笨呢。
“我姓柴,叫大山,你叫我大山好了。”巨汉咧着嘴露出一口洁白牙齿,捧起酒碗伸向常渊昙说了个“干!”
常渊昙也不是示弱,给自己倒满一碗,碗壁清脆的一碰“干。”
琴声悠悠,其中夹杂着隐隐鼓声,是的这个曲子更加立体,常渊昙不去评判是好是坏,他只觉得这调子,太他娘的婆妈了,就像个成了亲就苦恼下辈子怎么活的样子。
大山原本就不懂这些,他实在不知道这些个娘们捧着一根木头,拿着几个碗敲敲碰碰发出点叮叮当当的声音有什么好听,再好听,能有杀人时扭断别人脖子声好听?
两坛子酒在女子演奏完毕时,也空空如也,冯沂沁回头瞧了眼面对面相坐的二人竟开始掰起了手腕,一口一个兄弟的玩的竟然不亦乐乎。
没一会儿,常渊昙就挥手拒绝说“不玩了不玩了,你这胳膊比我大腿都粗了,这不玩赖吗,换个换个。”
大山闻言哈哈一笑,掰手腕上碾压了这个光头俊小子,在他认输的时候那心里真是开心的不要不要的,马上聚精会神的问道“玩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