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话 隔岸观火(13)(1 / 2)
于琰帝之言语引诱之下,倾心自是和盘托出,曾机关算尽如她,竟也有今日这般为他人所迷之时。
所述之人既无察觉,那作为套话之人自然也没有道理生生断了其情致。今日之机,千载难逢,何不乘此以慰奇心。何况琰帝心头所欲知晓那人她还未提及。
前尘琐事既已叙毕,女子便无趣于投目于案几书册。《小序引》,观其册卷名目,似为一本曲谱。翻阅几章,始知是为萧谱。随意翻得几番,满心的好奇皆为其所引。
倾心既已被勾去神思,自然再难问出旁的讯息。瞧及其眸色中的欣喜,琰帝人已悄无声息,自一处将那紫竹萧携至身前。
“可要听上一曲?”
“咦?”讶语轻浮,应声已达,“夫君今日倒是颇有几分雅兴”。
萧声四起,由殿内传至房殿外数十之疾步。婉转悠扬,余音自是绕梁三日不绝。虽只为曲谱,便是懵懂听来,亦感念其中那情深无尽。
于其萧色声中,情景仿若反转,惊者非他,却至她身。
一曲方毕,殿内掌声顿起,“夫君之才,更于我其上。今日机缘浅薄,若寻一日,鎏金同曲,更添相协。”。
倾心那般眉清目秀之下所掩深笑,琰帝无察,却所语入心。
鎏金?
所谓鎏金,便是倾心初入宫之时于竹亭内弹曲所用琴弦。而鎏金一名,于宫中鲜有人知晓。
她,可是知晓了什么?
琰帝沉思未入,便又听得女子复言,“此曲可有其名号一称?”。
“倾曲”
“倾曲?何字为qing’?”
她的神态,绝了他心头执念,憨笑己身偏执成性。敛容颜微动,复前时无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