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8 当断则断（2 / 2）

但是她的好奇心更让人头皮发麻：

带着满心的害怕和畏惧，易言言把自己的小摄像机拿了出来，用系头发的缎带绑好，蹑手蹑脚地从楼梯间，吊下去一丢丢，直接对着五楼高昶的门口。

反正，五楼六楼，「人」应该就自己一个。

飞奔回卧室，易言言一骨碌就把自己卷在了被子里。

瑟瑟发抖的听着楼下继续闹腾了，直到天色开始有一丝丝泛白，才安静了下来。

高昶家，有「脏东西」！

易言言这下更加确定了。

不知怎么睡着了的易言言，是被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吵醒的。

她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会。

可是不到五分钟，易言言就听到楼下一片喧闹嘈杂。

……

穿好衣服下楼一看，一群警察聚集在……高昶家？！

真出事了？！

好在易言言环视一圈，发现高昶穿着居家服，脸色铁青地站在楼道里。

看起来，没缺胳膊少腿的，也没有破相。

“高昶。”易言言站在楼梯上，叫他。

高昶抬头，有些奇怪地看着易言言：

“你怎么就回来了？”

“啊，我改了昨晚的飞机。你家怎么了？”

高昶钻过警察堆和黄线，站到易言言身边。

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

“我昨晚被人迷晕了。”

“啊……你、没事吧？”易言言语调怪异。

高昶一低头，就看到易言言怪异的表情，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想什么呢！”

“哦……万幸，万幸。人没事就好。丢什么东西了？”

“没丢。”

啊？？？

人也没事，东西也没丢——

易言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时代了，现在的年轻人当小偷，都当得这么特立独行了吗？

“那……”易言言真的想问，「那他迷晕你干嘛？」，但还是硬憋回去了。

高昶脸臭得像坏掉的皮蛋，满脸都写着「我很气」。

“那我昨晚听到的动静应该就是那个……人弄出来的咯？”

易言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叫人小偷，还是抢劫犯，或者是……神经病？

这话果然引起了高昶的注意：

“什么声音？”

“像是搬东西、还有走路的声音。”易言言努力地回忆着，“啊，对了，我还放了个摄像机呢！”

易言言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小摄像机还挂在楼梯口呢，赶紧摘下来。

在电脑上用十倍速看完录像，高昶脸色更差了。

一个明显穿着保洁衣服的高瘦男人从高昶家里出来，还把备用钥匙放回了高昶习惯的位置。

“这个背影……”俩人又倒回去慢慢看了一遍。易言言有些不确定地小声嘀咕，好像什么时候见过？

陈月兰这时候才匆忙赶到。

小助理在楼下给公安干警们送饮料，陈月兰直奔高昶而来：

“给我看看。”陈月兰丝毫没有客气，拉过高昶上下打量：“人没事吧？”

高昶摇摇头，把手机里的照片给了陈月兰。

“我需要回避吗？”易言言有点呆。

俩人坐在自己客厅里，到底是要不要回避？

“不用。”陈月兰头都没抬，仔仔细细地看着那张照片，眉头皱成一团。

“还有视频。”高昶接着说。

“嗯？”

看到易言言那个480p都达不到的视频里，那个高瘦的「保洁」，陈月兰忍不住看向高昶：

“这不是……？”

高昶紧紧地抿着嘴，一言不发。

陈月兰沉吟了一会，“我们去看看警察那边吧，有DNA就验一下。”

“小易，视频我拷走了。”陈月兰从兜里掏出U盘，自顾自地拷贝了那段视频。

易言言当然没关系，这本来就该要交给警察的。

出门之前，陈月兰拍了拍坐得极其僵硬的高昶的肩膀。

“当断则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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