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州郡分 分田与民定乾坤(1 / 2)
朝堂之内鸦雀无声,好几个官吏回头想怒斥奡天这荒蛮的行径,却被奡天凌厉的眼神吓得直接不敢说话。
“皇上有旨,有本出班早奏,无本卷帘朝散,起驾回宫。”李剑庭身边一小吏照程序喊道。
半响,走出一官吏,却是个兵部侍郎,“臣启奏陛下,这奡天将军盘踞凉州二十余年,大有自立凉州之势,若不加以整治,臣恐其他州郡争相效仿,到时这大唐必定内乱!”
“这不是被我女儿打成猪头的秦升秦侍郎吗?你凭何说老夫盘踞凉州啊?抵御北莽乃是先皇陛下下的旨意,秦侍郎此话的意思,是在质疑先皇陛下还是质疑当朝圣上啊?”奡天睥睨视之,问道。
“抵御北莽,确是先皇旨意,只是这奡将军二十余年未进长安朝见圣上,就连如今陛下的登基大典也未曾前来,这又是何意啊?”兵部侍郎秦升问道。
“边关战事一触即发,边关将士恨不得夜不解胄,枕戈待旦,何来这闲情雅致回这长安面圣?倒是你秦大人,吃着兵部侍郎的官饷,可曾为国家的军政做出半分贡献啊?”奡天继续问道。
“我...我...”秦升一时语塞,这大唐除了北方的北莽这一个威胁,确实长年没有战事了,所以要说什么贡献,他确实没有。
“既无卫国之举,又无兴德之言,你又有何脸面旨意老夫的凉州铁骑对这大唐的忠诚?”奡天说着,解下身上的甲胄,然后又解开身上的布衣,身体上几十道纵横交错的伤痕显露在这满朝文武的眼前,“老夫征战一生,受伤无数,仅仅重伤就有二十一次,我先随先皇陛下打天下,天下打下来了,我又为保这大唐的安宁和北莽大了二十余年,老夫对这大唐的贡献岂是你们这些尸位素餐之徒可以比的?”满朝文武看着那伤疤纵横的身体,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奡将军,既然你说你对大唐忠心,那你们凉州抓住的北莽要犯为何抓而失之啊?莫不是你们凉州和北莽串通好了,好来给你的女儿邀功的啊?”台州刺史吕逑问道。
“北莽三皇子是在你们台州地界被人劫走的,押运的也是你们台州士卒,怎么此事还会算到我们凉州军的头上?”奡天反问。
“押运的自是我们台州军,只是那出事地点为何会出现凉州铁骑的战甲和军旗?”台州刺史吕逑接着问道。
“你管那叫凉州铁骑?你可曾见过哪个凉州铁骑的剑是致死都没有拔出来的,弄了两个**再扛一面凉州的大旗就想冒充凉州铁骑?若是凉州铁骑都如你们这般,那北莽铁骑早就打进来了!”奡天道。
“那奡将军如何解释这奡小姐自擒获了北莽三皇子之后便再也未立寸功啊?”吕逑再次问道。
“小女所在的北莽山南本就几乎无有战事,小女初入北莽,只是偶遇了北莽三皇子的小股骑兵,两军交战,小女擒之,不知这种事怎么还能被吕逑刺史拿出来说上一说?怎么不说一说你们台州的军饷都到哪去了?”奡天再次回击道。
吕逑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行了!奡将军对大唐的贡献有目共睹,何来的这串通之嫌?”李剑庭说完,取出一件狐裘,走下龙椅亲自为奡天披在身上,“谁若是再言凉州通敌,按欺君论处!”
李剑庭重新坐上龙椅,道:“朕召奡大将军前来,就是要好好的犒赏大将军和凉州军,奡天将军为国鞠躬尽瘁,朕特赐免死金牌一枚,再奖凉州军三成军饷,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有几人想要出言反对,却被旁边的人用胳膊肘捅了捅,虽然平时他们一直针对凉州军已让皇上对凉州军有了离隙,只是如今奡将军这衣服一脱,陛下想问罪却也是问不得了,如若对忠臣良将动杀心,只会寒了天下人的心。
“既然诸位爱卿没有什么异议,那此事就如此了!”李剑庭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满朝文武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