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再回犁山城堡(1 / 2)
结束游街活动,苏斐然和柏念慈前往下一站,教堂。
按照A国的风俗,两人将在教堂里祈福到中午,并在教堂里用午餐,午餐后与神父一同做礼拜,方能显现出总统阁下和夫人为国民祈福的虔诚。下午一点半,两人离开教堂,折返回总统府,再由总统府出发回到犁山城堡,婚礼仪式在傍晚举行,地点选在城堡的大型宴会厅,婚宴也是在城堡里。
柏念慈之前以为的很简单,觉得自己没有问题,现实狠狠给她上了一课,一番折腾下来累的她够呛,离开教堂回总统府的车上她就靠在苏斐然身上睡着了。
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熟睡的容颜,小脸上的疲惫再明显不过,苏斐然心疼她,轻轻放倒她纤细的身子,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尽量让她睡的舒服些,自己也闭上眼睛。
沉长的车队经过犁山脚下时,两边的工作人员和警卫肃然敬礼,一个身影突然从旁边冲出来导致车队停下,工作人员和警卫吓的大惊失色。
总统阁下的车队都敢拦,不要命了。
苏斐然睁开眼睛,文宴正好听完前面车里亲卫队员通过耳麦传来的消息,回头看到阁下正看着自己,看了闭着眼睛的柏念慈一眼,压低声音将前面车里亲卫传来的消息重复了一遍。
听完文宴的话,苏斐然眉头都没皱一下,只给了文宴一个眼色,文宴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刚压在耳里的耳麦上,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车后座的人说:“叫两个人把她带开便是。”
软软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低哑,出自柏念慈之口。
文宴诧异的回过头,刚好看到阁下伸手将夫人脸颊边的一缕发丝拢到她耳后,轻声问她渴不渴,她微笑着对总统阁下摇头,后座的俊男美女眼里只有他们彼此,吝啬看他一眼,他只好回头将夫人的命令传达下去。
等了大概一分钟,前面的车子开始启动,文宴不经意的看向车窗外,正好看到两名女子被四名警卫一左一右架着。看到车子经过,两名女子像发疯了一样的挣扎着,大喊着,因为车子的隔音效果太好,他听不到她们在喊什么,看嘴型是一个名字。
不用猜文宴也知道她们在喊谁的名字,抬眸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名字的主人,见她一脸平静无波,文宴忽然觉得,她的神色与阁下某些时候很像。
果然还是老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眼睁睁看着沉长的车队开上山,柏若芸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晕倒算了,今天,她和女儿算是面子和里子都丢干净了。柏念慈和总统阁下在今天结婚,却没给她这个亲姑姑送结婚邀请函,也不接她的电话,她刚刚打电话会柏家去问了,柏家也没有收到邀请函。
于是她知道,柏念慈是故意不邀请柏家的所有人,包括她这个亲姑姑。
大哥夫妇俩殉国,柏家受到致命打击,柏念慈成了孤儿,柏家没有一个人愿意收养柏念慈,家主问她愿不愿意带柏念慈出国生活,她坚定的回答不愿意,然后与丈夫带着女儿出国,柏家把柏念慈送去了福利院,柏念慈因此记恨上柏家的人和自己。
但无论柏念慈如何记恨她和柏家人,也改变不了柏念慈身体里流着一半柏家人的血液,有了这个笃定,她今天才在没有邀请函的情况下,带着女儿来犁山城堡参加柏念慈的婚礼。没想到,向工作人员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还是被警卫拦在山脚下,更没想到的是,柏念慈和总统阁下的车队经过这里,女儿明明已经拦下了车队,还是被警卫架着拖开。
旁边传来哭声,柏若芸立刻回神,看到女儿狼狈的坐在地上,她气的眼睛都红了,挣脱开架着自己的两名警卫,冲过将站在女儿面前的两名警卫推开。
“你们干什么?”不急着扶女儿起来,柏若芸厉声质问,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两名警卫,仿佛两名警卫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们什么都没干。”两名警卫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异口同声的回答。
“什么都没干,我女儿会摔倒在地上?”柏若芸摆明不信两名警卫的话,见一名警卫想说什么,她又抢先说道:“分明是你们俩把我女儿推倒的,见我们母女两个弱质女流好欺负,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我跟你们没完,等我联系上念慈定要你们好看。”
两名警卫没想到她会这样冤枉人,愣了一下,又异口同声的喊冤。“我们没有推她。”
“怎么没有?”坐在地上哭泣的龚月苎一边哭,一边指控两名警卫。“就是你们把我推倒的。”
有口难辨的两名警卫皱着眉,脸上出现焦急之色,他们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母女,看她们母女穿的光鲜亮丽,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不讲理的人。
“我女儿都说是你们把她推倒的,你们还想狡辩是吗?”柏若芸的语气盛气凌人,看起来理直气壮,实则她自己心里很清楚,两名警卫没有推她女儿,她这样不过是把气撒在两名警卫身上。
她没想到柏念慈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当着总统阁下的面不理会自己和女儿,也低估了柏念慈的无情,害的女儿和自己一起丢脸。
她好恨,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亲手掐死柏念慈了事,偏偏她连柏念慈的面都见不到。
今天过后,柏念慈成为总统夫人,她想见柏念慈更难了。
这口气,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刚好看到女儿坐在地上哭,自然就想把这口恶气出在两名警卫身上,反正也是这些警卫不让她们进去,才害她们丢脸,被她拿来出气也不算冤枉。
正在两名警卫不知所措时,一声哨声传来,四名警卫瞬间立正站好,排列整齐的朝同伴走去。
柏若芸哪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们,刚想追过去,手臂被紧紧抓住,力道非常重,都捏痛了她,她回过头见是自己丈夫,委屈的抱怨说:“治文,你捏痛我了。”
如果不是碍于不远处的警卫,龚治文真想骂她一句活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放开手弯腰扶起坐在地上的女儿,带向车子停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