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苍雪求生(1 / 2)
“那素因,你说有没有,运剑耍枪,挥刀之类的功法,或者一样的东西。”
“那属于技术,练术练好了,那些都是次要的了。”
……
冬雪按时到来了,雪花飘零在棉柔的初晨,消融了阳光,浅浅重熔,失了身形,融入浩瀚雪海。
寂静的平原上,没有了车辙留皱,没有了野雀噪耳,无限远眺雪白的地平线在前方与天空并为一体。
只有一只黑影,踏着苍白,冲破天际一般在遥遥陆地上“降落”。
涂满黑漆的邪马在厚重的雪地上撞开一条通途,后继的车轮随行其上,雪拍打着它身上的黑泥,只留下冰冷后散去。
马儿突出急促的热气,它看上去已经十分疲惫,白雾在嘴边消又现,反复多次。
后方的长鞭甩着空气嗖嗖作响,不时一下落在它的身上,怒喝它加快脚步。
后面车轮也像是没了耐心一般,发出咯吱咯吱罢工的声音,不时,车轮在轴承边缘作耍,又旋钮回去。
木制的箱体内已经变得十分不平稳,就像是在船舶上经历海啸,上下起伏。
“到这里就行了吧!已经跑的够远了!”一个人紧张的小声吼道,他已经不知道自己从何处跑到了何处。
“对啊!这马也快要到极限了!”前方驾马的人也不安的问道。
这个车一旦损毁,他们就没有了回去的办法。
“怎么说也不能给他卖死命啊!”见坐在一旁的人还有点冷漠不在乎,那人有点急了,揪着他的衣角,喝到。
“呼”他猛地一抬袖口,在空中阵阵作响,竖出前臂。
随着马儿嘶哑长鸣一声,马车立即停了下来。
跟着整个车,包括马在内笔直往前滑行,直到前方雪堆堆出许高,才堪堪停下。
“我还以为你真的打算死在这,有这个想法可别叫我陪你!”长吁一口气,那人松开抓着他的手。
而一个麻袋,也顺势滑到了他的脚跟前。
“计划要紧,万一她真没死,要死的就是所有人了!”貌似对他如此蛮横的叫停马车,这位沉稳的家伙十分不满。
“我们都知道,我们从天黑跑到现在,怎么说谁也救不了了吧?就算那个卫队队长有千里追风,他也不可能在黑天之前跑回去吧?”
听着抓他衣服的人的话,他跳下马车,一脚踩进了深厚的雪层里面,从地上抓了把雪。
他将雪凑在脸旁,感受着雪的湿度。
“差不多快要中午了,跑了一夜半白天。”
他说到,他露出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周围,层层雪之上,是一片由雪花构成的迷雾了,没法看的更远,周围是哪里也无从判断。
这时,驾马的也下来,让马稍稍歇息一会儿。
身后跟着也下来了急躁的那人,顺便将麻袋一下子甩到地上,麻袋里面的东西咚的一声,砸在地上。
他笑着踹了一脚麻袋,后说,“千里追风或许能跑到这里,但他绝对回不去了!”
“这里,你们有印象吗?”沉稳的那人将帽子摘下来,问道。
跟着其余人也摘下帽子,其中急躁的那人最为突出,脸上横跨额头到右眼眼角的一处刀伤赫然显现。
“谁有印象,都是雪!”他右腿往前一扫,一层雪被击散,退开一处扇形区域,露出地上已经冻结的土壤。
正如刀疤脸所说,他无法看见任何的标志物,反倒是知道这里是哪里才不正常。
“我们需要补一刀。”说着他从身上抽出一柄长剑,反手而握,正要往麻袋身上插去。
就当麻袋要被刺穿之际,一只手直接锁住了他的手腕,无法再突刺丝毫。
他抬起冷漠的双目,看见了刀疤脸。
“还是那句话,想死不要带上我们!”刀疤脸吐掉嘴里含着的一根冻草杆,露出阴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