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死神卡尔（2 / 2）

“虚空，虚空，虚空，你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偌大的宫殿里，只有卡尔颤抖又狂热的声音在声声回响。

在研究张凡的那一刻起，他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虚空，就像隔着薄纱的少女，真想离他好似一步之遥。所以他需要证据，他需要张凡来证明自己的猜测。

于是，一个宇宙最中狂热的屠夫，第一次经历了急切的感觉，又第一次忍下了心中的急切。而张凡在不知不觉之间，就成了他心中预定下，圈养起来的羔羊，一只稀世珍宝般的羔羊。

地球！

南海的夜色，再不复以前的明月高空，繁星点缀。此刻正从天上压下浓厚低沉的阴云，遮月蔽日，让人心底止不住的反感。

蒙蒙细小的雨水，一下一下连成一片。它敲打在巨峡号上，女生宿舍窗边的沿台上，也敲打在了张凡的心里。

通常经历过得糟糕事，如果在经历一次的话，人的内心难免会变得敏感起来。张凡就是这种情况，他一共经过了两次。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触不及防。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白天训练的时候，他还能暂时忘记。但是现在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是时候，张凡就忍不住地要去想。

想老道和刘霞，想他们的安危，想最后离别时他对二老的嘱咐。他讨厌这种感觉，讨厌那种无能为力，又突然失去的感觉。讨厌那种像是牵线木偶般，无法挣脱细线，任人摆布的厌恶感。

第一次，他一觉醒来就失去了所有。那时的他曾惶恐不安，曾挣扎绝望。第二次，来的更要突然，更要让他内心疯狂嘶吼，虽然无声，但是更痛，更难。

张凡静躺听雨，细闻窗外风声。通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蒙蒙细雨，他心头的某种预感，越来越不好，越来越强烈，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好似外面的风雨以至，久久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