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妈妈,你真好(1 / 2)
婉舒集团,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
“那个项目,可以启动了!”
宽大的办公桌横亘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低沉的声音响彻于整个空间。那用力而又压抑着什么的语气,显示着主人对于口中所说的内容是多么的重视。
“可是,这样是不是太急了?如果再等上些时间,可能会好很多。”一戴着金边眼镜看着文文弱弱的男人面色凝重,似是在考虑老板做出的决定,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不会的,其实整个大的框架已经构建好了,再投入时间去策划,也只是浪费资源。我们现在只需实践出来,等待市场的反应就可以了。”耗子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向对面的男人也就是他的副总——齐华说道。
同时把面前桌上的一摞文件推给对方,又道:“这是具体的行动策划,我已经签字了,你负责执行吧!齐华。”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齐华扶了扶金边眼镜,有些不死心地道:“你是知道这件事对我们集团的重要性,一旦……”
“没有一旦,我意已决。”耗子没有让他说出后面所担心的万一,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齐华眉头邹成一团。
“我知道这样会有风险,可是就算像你说的,再等一段时间,你就确保一定万无一失吗?”耗子吸了口气,语气稍缓,试图说服自己这个一起走过来的伙伴。
齐华知道,自己是改变不了耗子的决定。
摇摇头表示不能。是的,自己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对面的那个人也不能保证,向来他都是如此的果断,自己只需要坚决的执行他的决定就好了,总不会错的。
想到这里,齐华苦笑了下。
这次,自己本能的感觉到他有些急迫,但是好像自己又不能改变什么。
耗子理解齐华的担忧,可是他等不及了。昨天夏婉姝的失声痛哭,也刺痛着他的心,跟针扎似的。任何事情都有风险,自己总要拼一把的。这个项目同样需要时间跟精力,他需要让自己忙起来,让自己的资本一步步雄厚起来。
而这个他从创业之初就开始创建的构想,到现在成为一个完善的项目,就是他冲击全球市场的资本,也是他能够获得夏婉姝父亲认可的资本。
前提是耗子能够使这项目真正在全世界运行。
也许这个项目还有不地方成熟,但是耗子有这个自信,操控好这个项目的运行轨道,以及应对整个过程可能会出现的一系列问题。
“这个决定你跟夏总说了吗?”齐华的声音此时又突兀的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也打断了耗子脑中各种纷杂的思想。
夏总?
自然是夏婉姝。
“没有。”耗子身体呆滞片刻,仿佛时间停顿,呼吸都暂停了,方才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嗯。”齐华没有多说什么,收起桌上的文件就离开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舒总自己会想的,也许他会撤回这个决定。
重新慎重考虑。
因为,从集团名字的命名,就可以看出夏婉姝在耗子心中的地位。
门关上的声音响起,巨大的空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耗子缩在大大的办公椅子里,紧紧地闭着眼睛,两手抵着脑门,像是在思考什么。
又像是在祈祷着什么。
……
“宇哥,越来越发现你做的饭实在是太好吃了,就是……”薛冰琪捧着个碗,把里面仅剩的一粒米拔进嘴里,然后挺着哭兮兮的一张脸对着旁边的雄晓宇道:“再多一点,就好了!”
薛冰凝让雄晓宇两人,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油光锃亮,损失了好几条抹布,方才说了声:勉勉强强可以。
两人如蒙大赦,立刻瘫软倒地,不再起来。
吃饭的时候,雄晓宇还好,仍然如之前一样慢条斯理的,就是薛冰琪像变了个人。
那是大口大口的吞啊!
雄晓宇自然不会理会这个卖萌的家伙。
“还想吃啊。你是猪吗?都吃了两大碗了!”薛冰凝一个白眼丢过去,接着就是狠狠的用话怼薛冰琪。
“这是没办法的事,宇哥做的饭太好吃。”薛冰琪讪笑了笑,摸着肚子接着道:“还有就是,肚子还扁扁的。”
“那你昨天还有今天早上,怎么吃的不多?还那么阴阳怪气的。”薛冰凝继续白眼,毫不掩饰对于薛冰琪这个虚伪家伙的鄙视。
明明就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导致饭量大增,还这么恬不知耻地给雄晓宇拍着马屁。
“我怎么阴阳怪气啦!宇哥做的饭就是好吃嘛,难道你觉得不好吃吗?宇哥,她说你做饭不好吃,这……还怎么能忍?”薛冰琪断章取义,然后转向雄晓宇,企图统一战线。
只是薛冰琪似不太了解雄晓宇,他怎么会参与这种小儿科般的斗嘴呢。
只见雄晓宇抬眼看了看薛冰琪,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看的薛冰琪都想上去拍一拍,看看能不能起一点波澜。然后雄晓宇又转头看了看薛冰凝,受不了那迷死人的笑容,转瞬又埋下头去,自顾自夹菜吃饭。
如果不看那已空空如也的碗,薛冰琪大概就会被雄晓宇给骗了。
“宇哥宇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刚才说不能忍,是想要干什么啊?”薛冰凝笑了,眯着的眼睛如弯弯的月牙,让人觉得甚是可爱而温暖。
可是在薛冰琪的眼里,就是一个信号,一个要马上逃离这里的信号。不然等待他的将是惨无人道的虐待,他现在的黑眼圈还没消下去呢!可是,这么大点儿的地方,自己要向哪里逃呢?
貌似只能吃不了兜着走啦!
薛冰琪,哭丧着脸,却总是欲哭无泪。
好在薛冰凝看到薛冰琪快要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由好笑,似觉得恐吓的效果达到了。就和雄晓宇一样低下头,享受自己的美食去了。
薛冰琪现在的心情像是坐了过山车一般,实在是对薛冰凝的恐惧深种于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