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九章 (四)(2 / 2)
我想能不能通过钱上的气味找到钱呢?可所有的钱的气味都是一样的,单凭钱气味去找嫌犯,那不要把我忙死?
都怪那死猴子,把我气糊涂了,想了个这么没水谁的馊主意。
客气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不客气也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我干脆趴在桌子上生闷气睡觉。
睡没睡着我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反正1号们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我反倒是高兴了起来。
不过我可不去触霉头,扭头上厕所然后从后门溜出了信息中心。
开车溜在远州大道上,暗暗地想,肯定是对刘江南的审讯进行得很不顺利。
死猪不怕开水烫,谁不会呀?
特殊事情不用特殊手段,想这么快达成目的,做梦!
揣着报复的心理,我将车开到了状元洲,停靠在我经常停车的洲头上。
也许是因为刚才情绪太激动心理波动太大而这里又太安静,就像每次来这里一样,慢慢地就真的睡着了。
只是我没搞清楚,到底是我在梦里睡着了,还是梦在我心里睡着了。
但我肯定知道,我是躺在桥车椅子上睡着了,摇摇晃晃地,我又觉得我不是在这个椅子上睡着的。
摇摇晃晃中伴随着强烈的“咣当咣当”的节奏,分明是在火车上睡着了。
这里离火车站可不近,虽可以听到这种节奏,但必须保持心境平静才能听得到。
这说明我此刻的心境很平静,可又怎么就睡着了呢?
真是莫名其妙!
唉,既然睡着了,那就接着睡吧,我才懒得管什么案子压得紧什么限期破案,又不是我的事,管它干什么?
红红的意念有如红红的叶子,飘荡出红红的地毯踩着红红的脚印,在红红的通道里淌着红红的血……
该死的铁蛋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客气,让人家安静一会儿,好好地把这红红的梦给梦明白了。
可铁蛋就是铁蛋,学不会变成鸡蛋的客气。
他自己到是有气无力地在说,“蛋壳正在火车上!”
“什么?”我一下扯下架在方向盘上的二郎腿问。
“蛋壳最近好像总在火车上运动,似乎是在打劫火车!”
“什么!打劫火车?蛋壳?”
包着炸药让我吃,也炸开不过我张开的大嘴。
这又是什么意思吗?
蛋壳改行扮乘务员打劫火车?拍电视剧么?都什么年代了,还能劫得动火车?
难道又是一帮找死的家伙?
劫火车如果是真的,那肯定不是一个人。
这么些人劫火车图什么呀?他被逼无奈劫火车索要赎金来活命?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千万别把梦真当成梦,否则梦什么来什么!
红红的血兆示着有血案?那我还是去看看吧。
我驱车前往。
我一边驾车一边想。
我一在都没来得及弄明白,他在城丰县是怎么从我的眼皮底下变没了的。
百万个机会总是眼看着他就要成为手中的猎物时,他总能百万次地从我手中逃脱。
真是神话!
个中曲直,独自品味。(2·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