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一章 （五con．）（2 / 2）

就像你七师兄九师兄骂我的那样，我的慧根太浅，无法窥得道法的高深精髓，就只能一辈子让人摆布。

自偶尔撞成个无名女尸案后，我专挑残花败柳来解除痛苦，可仍然摆脱不了很多意外，每次都被人撵成过街老鼠，却又每次都没有死成。

为了与人换得一个高级一点的解药，只有没完没了地做很多很多昧良心的事，多到我自己都数不清了，才能换得一两次真正止痛的药物。

我总想找到那个罪魁祸首，可我资质有限能力有限，想与人合作，可几次都上当。

后来遇上韩明扬，可他也无能为力。

于是我们期盼老天能把你派回来，老天总算开了一回眼，终于让你回来了！

你的回归既是我们的末日也是哈葫芦的末日，凡是认识你的知道你的哈呼噜，都愿意用我们的末日换取哈呼噜的末日。

既然我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干脆我就全力给邪恶的魔鬼坏坏事，这种能力这种本事我还是有的，不过也很有限度。

这不，坏到这种程度，他们要我灰飞烟灭了，我千防万防，我还是不得不乖乖地灰飞烟灭。

没有任何人要我给你带话或者传话，只是有个小孩带来口信说，我可以去见一见易老大了，我便让那小孩举着我写的牌子，在台子公园等你看见。

我相信你能看见，很多人都相信，你一定会看见，可怎么就让人下毒了呢？

怎么，怎么怎么……咳咳……”

蛋壳实在不想停下蠕动的嘴，他也坚持着没让自己停下来，可喉咙里的嗓音没能继续配合下去。

他瘫在地上的肢体越来越干瘦缩水，甚至有些地方开始在冒烟。他开合着嘴继续在说，时而咔咔有些声音时而什么声音也没有。

他的瞳孔早就扩散得再也看不见了，眼睛慢慢深陷在眼窝里，干枯无色渐渐冒出缕缕白烟，烟尘香气逼人。

我坐在他对面，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一切，什么也做不了。

蛋壳的嘴还在动，一下慢过一下，一次轻过一次，直到双唇掉在地上还在动。

嵌在嘴里的牙齿缝里已经冒出滚滚白眼，突然震耳欲聋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大，沈sir找你！”（2·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