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追忆似水时光(2 / 2)
韩激动地说:“是谁?是谁?是乐昌的?还是五山的?”
“五山的。”
“五山的谁?他?不是,沈老头?是不是?”
“是,怎么说,我也不知,我只是感觉我的心在跳,好娇羞,不过是我单方面的罢了。”
我和韩依恋不舍的道了别,她的眼睛似乎有泪有情,说:“把那看热闹的传火炬的场面看了回来告诉我呀。”
我上了车,车上和老师们谈了些话,无牵也无挂。
九0年九月九日雨
小雨停了,不一会又淅淅沥沥的下起来,越下越大。
我撑着一把黄色蓝花雨伞在街上行走,雨水溅湿了裙子,只得放慢脚步。
去了新华书店里买了宣纸,见到一本“寻梦”的日记本,很喜欢,我不也是在追寻一个似梦一样的爱情吗?梦太多太深了,寻梦的人迷惘不知所措,多希望用喜欢的日记本,记载着天真浪漫,痛苦的爱情故事。这也是寻梦的年龄。
买了两本日记本,一本《托尔斯泰晚年生活纪实》
一本是有小桥流水,山花,篱笆墙,脱落了的树叶,灌木,都有着一幅早秋的清新,又有一些秋的潇索。想把它送给女友燕子的,可是因为太喜欢了,就自己留着写日记。
另一本封面是一幅山水画,有山有松树有楼亭有唐朝诗人在坐着吟诗的,我也很喜欢。想送给沈的,又是因为太喜欢,不舍得送给他,还是留着写日记,还在日记的扉页写上:孤独和寂寞,来得那样深,没有谁来救我。一切都因为,心己无从寄托。
夜里,陪三姐值班睡觉,讲了一宵到三点钟也没有睡意。讲的多是一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
九0年九月十日阴
秋天的深凉在小城也掩盖不住了。
在街上见许多人急匆匆的赶着上班,唯有我还未睡醒的疲倦样,头象喝醉酒似的晕眩,昏昏沉沉的被风吹醒了些。回到去头也晕疼得很,可能是昨夜洗了头未干就睡觉的原因?
头晕再睡也睡不着,就听歌,翻翻书,跳跳舞,一个早上也就打发掉了。
午饭后,每个人都午睡了,我看书到二点钟才睡,睡醒了,己经是四点多,一屋子的秋色,躺在沙发上,感觉有些落寞,寂寥。
我想,只有秋天才会有这种感觉吧,因为空虚的日子也己经过去了。
不过,还是禁受不了那一屋子的秋色,风也瑟瑟,暮色深浓地掩盖着我,使我倍感以前的这种落寞,这又怎不叫人伤情?
现在,仍忍受不了那一窗的秋色,那阴沉的天气,真是太柔弱了。
“我想要些什么?”哦,是了,归宿。
鸟儿也投林了,燕子也归家了,在路上骑着单车,禁不住那股情愁,太软弱了。
我又在想,别人又在干什么来着?工作安定以后,未来似乎不再渺茫。秋天还是睡觉天,但它还是要有充实的寄托。
“爱情只是生活里一个小小的点缀,事业上的安慰才是真正的安慰。”
回家的路上,见阿君在上班,就去了她那里,她也怨我上个月为什么不去她那里,她准备元旦结婚,不用多久了。
我说人的一生确实太快了。
晚上大姐说我还是孩子一样,没点生性,说话也不顾忌,她不喜欢我的太外露,太纯情,太放肆的笑,过于显露出自己的一惊一诈。
九0年九月十二日雨
一天几乎是吃了睡,睡了吃,从九点半起床,又躺着看书听歌,一直到吃午饭,然后又睡,一直睡到下午,一睡就睡出了病,感冒加重了,头疼得更厉害了。
九0年九月十三日雨转阴
我一直以为,我的心可以不再有他,不再想他,可惜,我做不到。
当无意放那《情魔》里陈汝佳唱的《难解的迷幻》《浪迹天涯》时,还是感到忧伤无奈,还是情不自禁的回忆联想到那晚的难忘时光:如果你要为我写一首诗,只要那诗中没有伤心的句子。
“如果你看到我疲惫的样子,请不要叫我就此放弃。”
我还记得他忧郁的眸子,弹吉他时深情的眼神,帮我抄歌词时的那股热情。
还有,那夜的温情—他唱着那忧郁的曲调,叫我心动,那浪漫温馨的情怀,是怎么也忘记不了。
当我在听歌时,母亲在缝补做针线,玮玮拿着针线在玩着,我整日沉醉于在这个爱的世界,有我就有你。
邓丽君唱的:“你是否不快乐,你是否也寂寞”的伤感曲调里,人也有些许的寂寞和无奈,又有着无限的渴求和爱意,变得柔弱爱幻想起来。
八点二十五分去坐车,车又慢点。一回去,韩高兴得很,像久别的恋人,互相亲眤一番,捏脸,像兴奋的小鸟。
我故意独自回去,有了分离,才体会得到相聚时的快乐。别的人也对我有新鲜感,我自己也感觉似离别五山很长的日子,回来探他们一样的亲切,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很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