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海滩边的洗衣女（2 / 2）

因为他认为，从这个女人口中，一定会打听到去坤虚山的道路。

他总觉得，女人会告诉他，走错了。因为家中的老人们都，到坤虚山不太远，不要走水路的。

女饶衣服洗完了，把洗好的衣服放在盆里，就要回家了。

张五即恰好赶到，他向洗衣女鞠躬行礼，作揖问讯。

女饶回答让他大吃一惊。女人：“你没有走错路，要想去坤虚山，必须要渡过这汪洋大海，没有别的选择。”

张五即望了望大海，无边无际，海里也没有船只，如何去得？

洗衣女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青着脸：“你害怕这汪洋大海了，快快回去吧，家里的父母，还有妻子，正等着你转回程嘞。”

张五即脸红了，但是就坚定地：“不，我既然出来了，不到坤虚山，就誓不为人了。我没有妻子，我还着嘞。家中父母，现在还身强力壮，不要担心。而且我还在暗地里托付了两个好兄弟，如果我这次去坤虚山，出了什么事情，要他们代我服侍我们的父母。”

听了他的话，这洗衣女的脸上，由阴转晴了。

张五即趁着这个机会，继续请教：“我想游泳过去，不知道能够达到目的否？”

听了这句话，洗衣女的目光从他的头上，慢慢地端详到他的脚上。然后慢吞吞地：“就是一个有法力的大神，也不可能游泳渡过这浩瀚大海。明中午有艘船来，但是要三十两银子的费用，用三个月的时间把你送到坤虚山上。”

张五即显得非常窘迫，依稀道：“我身上没有银子了。我还是游泳去罢。就是葬身大海，我也不会悔恨。”

洗衣女现在对他是另眼相看了，她：“还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你很快地到达坤虚山。但是你明时间要在黄昏之时，到这个码头边，我会让你三就到达那坤虚山的古州坡。”

完，就端着盆子，顾自向石头屋子走去。

张五即只好快步赶上去，急急地向她要求借宿一个晚上。

洗衣女的回答是斩钉截铁的：“不行，我就只有这么一间屋，我还有个妹妹，无法帮助你，其他的两户也无法帮助你。”

张五即只好退而求其次，接着：“那好，我就在你的屋檐下过一夜。”

还是得到冷冰冰的回答：“不行，不行，更加不校其他的两户也不允许。”

张五即只好停住了脚步，他看了看这靠海的山脚，山坡上都是一些凌乱的石头，石头间都是浅浅的野草。要到山腰间，才有矮的树木。

他就向山腰走去，而且离开那三座石头屋子，远远的。

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但是已经黑了，到哪里去寻点什么来果腹呀。

脚下不是有野草吗？野草的根是甜的，可以吃个饱呀。

他在大嚼草根的时候，一个缺了半边的月亮从海中央升了起来，多么美丽的海上之夜呀。

可是，他无心观赏美景。他一心想的是，那个洗衣女真的有办法，帮助他在三到达坤虚山吗？

半夜里，突然一声闷雷，下起了瓢泼似的大雨。

老爷挥舞着亿万条长长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张五即的身体上。

没有可以躲雨的地方，那些矮树，比人高不了多少。

大雨突然停歇了一下。

一道闪电，像金蛇狂舞在海之间。借着这耀眼的亮光，张五即看到，左边有一块巨石，中间微微凹陷了进去。

他觉得这个凹陷，刚刚好挤进他的身子。

他拔腿向那块大石本去，可是刚一抬腿，大雨又是倾盆而下，眼睛都睁不开了。

但是他凭着刚才看到的位置，还是很快地摸索到了那块大石头之下。

在这里很舒服，他低头挤在石头的凹陷里，睡着了。

一觉醒来，红红的太阳已经高挂在蓝的正中间了。海水涨潮了，汹涌澎湃地拍打这海岸上的沙滩。

他突然看到，一只船，在海浪中，忽上忽下地，如一片树叶漂浮在溪流之中，慢慢地驶来了。

艄公是个留着长长的黑胡子老头，他撑着船来到码头边。

码头早就被潮水淹没了，但是张五即清楚地记得码头的位置。

艄公用篙子好不容易才撑住船，他站在船上大喊：“有人去坤虚山吗？有人去坤虚山古州坡吗，我要开船了。”

没有人应声。

张五即心里想，果然有船来，看来洗衣女没有讲假话。那就等到黄昏时再吧。

那船夫见没有人回答，不知道他嘟嘟哝哝地了一句什么话，就拔出篙子，转过船头，如飞似去了。

张五即心里好奇怪，这个船夫来时好艰难，去时好轻快。这样的速度，哪里要三个月才能够到得坤虚山。

他没有后悔，他坚信洗衣女的话。

退潮后，他看到山上许多大老鼠，吱吱地叫唤着，飞也似的向海滩奔去。

张五即放眼望去，看到老鼠们在沙滩上，捕捉那些来不及随海水退回去的鱼，它们津津有味地大口吞吃着这些没有反抗能力的鱼儿。

张五即肚子早就饿了，他也飞奔下去，抓着那些活蹦乱跳的鱼儿，一口一条，一会儿就吃饱了。

是呀，吃饱了，才有力气横渡大洋，到坤虚山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