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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得实在辛苦,时机已成熟,不必再多等待,他已经调整好了体位,只等那惊心动魄的一瞬,不曾想安柔突然丢出了一句:“你滚开,我危险期。”
他已来到了她的入口,因她这句话差点生出了意外,他承认,先前那些拳打脚踢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可这样的一句却掐住了他的软肋,他急忙刹车,虚弱的趴伏在她身上良久。
心口处的刀痕那般的触目,如果她的身体很健康,听见这样的一句,肯定会更为卖力,她不会随意堕胎,再给她一个孩子,她为了孩子考虑而回到他身边的可能性极大,只是她身体不好,又不肯堕胎,且郁千帆听尼尔斯说过,她近来的情况很不好,雪婷跳楼的那几天,她的心脏曾一度停跳,他实在冒不起那个险。
安柔被施洛辰压得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开始挣扎,将他不待平息的欲~望再次点燃,火苗子熊熊而起。
妈的!搞不好真容易欲~火焚身而死。
脑子里灵光一现,他来之前可是准备的很充足的,突然兴奋了起来,施洛辰弹跳离安柔的身体,向桑拿室外步调怪异的走去。
安柔得了解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四肢瘫软,却坚持的扶着墙站了起来,堆在角落里的浴袍不能用了,好在出了桑拿室就有一个封闭柜,里面还有两套浴袍。
顺利的拿出浴袍,挑出相对保守的那件套在身上,不等她系上带子,腰身突然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勾住,安柔下意识的尖叫,可尾音却全被施洛辰吞吃入腹。
结束了一个深远绵长的热吻后,施洛辰低哑的嗓音徐缓的钻入了她的耳中,他紧紧的贴合着她,魅惑道:“记住,今晚是我认认真真的补上亏欠了你的洞房花烛夜。”
安柔心头一悸,她已经这样累了,可他却还是精力充沛的样子,她不想坐以待毙,可挣扎的结果却是他又将她挤在了淋漓的淋浴下面,水再次打湿了她不及系好的浴袍。
他的唇舌再次滑过她丰盈的雪峰,停驻到了左侧的嫣红上,留下一道湿热的轨迹,他的耳聆听她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这个声音,经了这么多年,还能听见,真好!
他的一只手紧紧的箍住她纤细的腰身,探出另外一只手轻抬起她的一条腿,对准了焦点,猛烈的一个挺动,便将自己完完整整的送入了她的体内。
这样强烈的冲击,引得安柔不禁通呼失声,施洛辰愣了一下,随即吻上她的唇,暂时停下了一切动作。
这一刻,不但是他的血液为他们的结合而沸腾,他的内心更为无比的激动雀跃安柔明明生过孩子的,可仍旧紧~致的如同处~子一般,且在他将自己送入她体内时,她竟会感觉到痛楚,想来,这些年来,她的身体一直都处在闭关锁国的状态下,即便尼尔斯可以随意的出入和住在她的房间里,可他们之间诚如尼尔斯说过的那样,是清白的。
他阅人无数,这点绝对不会认错。
直到确认她已经逐渐适应了,他才扶住她的腰身,猛烈的冲刺起来。
他将积存了五年的热情尽数宣泄在她体内,从浴室到卧室的大床,掏空了她体内所有的力量,直至她累极,昏昏睡去。
他也累,可过于兴奋的感官使他无法入睡,索性抱起了安柔单薄的身体,携她迈入恒温的按摩浴缸内。
不得不赞叹他的先见之明,那些套啊套果真在紧急时刻派上了用场。
他的体液无法与她的融合为一体,多少有些遗憾,可今夜的收获已可以令他做梦都笑起来了。
掬起一捧水,冲洗了她身体上的汗液,耐心细致的为她清洗每一存肌肤,从耳廓到脚趾,多少携着点假公济私的味道安柔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抚摸过了,继有了睿睿这个密切关联后,他又攒下一个比尼尔斯有力的优势。
天蒙蒙的亮了,施洛辰将昏睡中的安柔细致的清理干净后,为她擦掉残留的水珠子,吹干了乌亮柔软的发丝,顺道将自己清理了一番后,抱了安柔同躺在卧室里那张宽大柔软的,散着清新馨香的大床上。
这张床,平日里睡着他的妻和子,而今他终于成功的爬上来了,将赤裸的胴体轻拥入怀,下巴抵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喃喃的念叨着:“我终于将你找回来了,柔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加倍的爱你,守护着你,决不再伤害你哪怕,可能会伤了我自己……”
她静谧的睡,对他的轻声软语没有任何反应,施洛辰盯着她看,看着看着,便笑了,只是笑容过后,却从眼角处滚出两粒晶莹。
幸福来得这般容易,反倒让他莫名的惶恐不安了,就好像当年失去了雪兰那般的惴惴起来。
他无力抵抗,只能将她的身体紧紧拥住,聆听她的心跳声,会让他慢慢的放松下来,手贴合着她细致滑嫩,却被他搞得色彩斑驳的肌肤上,微微闭上了眼,回味起刚刚那激|情缠绵的一幕。
仅仅只是回忆,身体便再次被唤醒,她被他折腾到彻底虚脱,实在不能再继续承受了,何况,他带来的套啊套已经用完当然,还有一支被拖拖抢去了,那只呆头犬,老婆都没捞到一头,抢他的套啊套能干什么,又不可能回头去吹泡泡玩吧?
再者,就算它有老婆,可那型号也不对啊!
昏昏沉沉间,忽闻有门把转动的轻微声音,施洛辰猛地来了精神,条件反射的将安柔的身体又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拉了凉被裹住了安柔,却将他赤~裸的身体又往外探了探,瞪圆了眼睛望向门口,只等着来人推门而进,他会免费奉上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尼尔斯总把安柔的挂念摆在心头,诚如巴西的那次,他怕她因担心他而不得好眠,所以不辞艰辛,赶着夜路回。
是以,尼尔斯带着安睿出门,在天亮之前回返,倒也在意料之中。
施洛辰甚至觉得有些遗憾,如果尼尔斯能再早些回来,那么他将会看见更精彩的一幕。
门里门外,两样心情,尼尔斯用外套将睡熟的安睿严严实实的裹了,让安睿的小脑袋枕着他肩膀,他一手揽着安睿的小身子,一手仍搭在门把上,紫罗兰色的眸子深深浅浅的望着床上相拥的两人。
施洛辰得意洋洋的拥紧安柔,挑着下巴,睥睨僵在门边的尼尔斯,嘴角绽着胜利者的微笑。
看了许久,尼尔斯终于有了反应,可他也不过是将有些下滑的安睿微微的扶了扶,随后如开门时一样轻柔,慢慢的替他们关上了门,动作小心的,似怕搅扰了安柔正酣的好梦。
见尼尔斯悄无声息的退开了,施洛辰嘴角的笑容有些凝滞,深深的凝了一眼尚在睡梦中的安柔,随后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了软玉温香。
施洛辰的裤子还湿漉漉的堆在浴室里,自然,在安柔的房间里是寻不到男士衣服的,施洛辰倒也不介意,在腰间随意缠上一条浴巾后,大咧咧的迈出了卧室。
尼尔斯静默的坐在二楼的厅子里,脸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好像并不在意刚刚瞧见的那一幕。
施洛辰看着淡然的尼尔斯,挑了挑眉梢,他分明看见尼尔斯最初发现安柔缩在他怀中睡熟时,眼中一闪而过的伤痛,他知道,尼尔斯并不如表现那样漠不关心。
坐在拐角的单人沙发上,施洛辰目不转睛的盯着尼尔斯,语调轻松:“我儿子呢?”
尼尔斯扯了扯嘴角:“睿睿在我房间里。”
他的房间这这几个字令施洛辰不怎么舒服,不过安家和汤家素来交好,熟稔了的人都知道,尼尔斯从前回国多半都是住在安家的,安家专门给他备了房间也很正常,总不能让他住在安柔的房间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