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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那个警察死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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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美锦只是微笑点头回应,也有熟悉的邻居问她,“出去遛弯啊?”

“是啊。”

程美锦牵着陈凉的手往外走,等邻居反应过来旁边戴帽子、低着头的女孩应该是陈凉的时候,母女两个已经走出小区了。

陈凉道:“妈妈,最近别人都是这样和你打招呼的吗?”

“是啊。”

程美锦笑得骄傲,“我们家依妹多棒,多有才华,别人都羡慕妈妈有你这么好的女儿呢。”

陈凉挽紧她的手,“我会永远做你的骄傲,就算爸爸不在了,我也能做你的依靠!”

……

过了两天,陈凉收拾行李回南城。

程美锦提前给之前负责保护她们家的警察打了电话,希望他们能护送陈凉去车站,这样她才能安心。

警察局那边是危寒树打过招呼的,不仅如此,还有危承泽和其他省厅举足轻重的领导先后打了招呼,他们自然不会推辞,“您放心,我们会好好护送的。”

门铃响起,陈凉凑到猫眼前,一个便衣警察举着警官证,陈凉赶紧开门。

她有些不好意思。

年轻的警察见她面露羞涩,笑道:“你的安全防范意识真高,要是居民都像你这样,我们一年可以少很多案子呢。”

见身后程美锦推着行李箱走出来,他忙道:“我是来接陈凉的,楼下的车上还有一个前辈,我们送陈凉去车站。”

说着把行李箱接过来,轻而易举地就抱起来了。

陈凉和程美锦道了别,跟着他下楼,原来另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开着警车,车子停在小区外面。

便衣警察道:“警车开进小区会引起猜测,所以就停在这里了。”

那个穿警服的警察看起来老成一些,对陈凉也很客气,“我们开着警车送你方便,路上不容易拥堵。”

“谢谢。”

陈凉礼貌地道谢,乖乖坐在车子后排。

警车一路朝车站驶去。

高铁站在福城郊区偏僻的位置,中间有很长一段路几乎荒无人烟,陈凉当初不小心坐上奇怪的出租车车,也对这一段路最心有余悸。

所以一到这个路段,陈凉下意识有些紧张,朝窗外看去。

都说怕什么来什么,警车忽然停在路边,车身有些许不稳,“奇怪,车胎没力气了,不是前几天刚检修过吗?”

便衣警察问开车的警察,那人已经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这帮龟孙子,搞到警车头上来了……”

“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被钉子扎了呗。”

原来这段路零星有一些修理车胎的店,原本是为了供过往车辆方便的,可久而久之,他们也会趁荒郊野岭做些偷偷摸摸的勾当,为自己店里招揽生意。

比如在路上撒钉子,让过往车辆的轮胎被扎不得不去他们店里修理。

开车的警察年长一些,深谙此道:“你在车上待着,我去那边修车店,看看他们怎么说。”

说罢朝后座的陈凉示意一眼,“别让陈凉一个人待着。”

便衣警察点点头,“好,快去快回。”

开车的警察走了,便衣警察回到车上,转过身子和陈凉说话,“别担心,是修车胎的店子使的诡计,很快就能修好。这里离车站不远了,就算修不好我们也有办法找到车送你去,别担心。”

陈凉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没事,不着急。”

她抬起头,忽然看到一道黑影从车前袭来,随即“砰”的一声,玻璃碎片铺天盖地而来……

眼前是血,是腥味。

钻心的疼痛让她睁不开眼睛。

她大声呼喊,“警官,周警官,你还在吗?”

“噗。”

回应她的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和某种液体喷薄而出的声音,就像……血液从动脉里喷出。

陈凉什么都看不见,她伸出手往前想触摸到便衣警官,忽然一阵大力把她从车门侧边扯了出去,她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小心点,这女的眼睛被玻璃扎瞎了。”

瞎了?

她瞎了吗……

疼痛让她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再度醒来,眼前一片黑暗。

她努力让自己睁大眼睛,依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一点模模糊糊的光线。

她摸索着,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穿着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宽松的类似病号服的衬衫。

空气中有消毒水的味道。

她这是在医院吗?

陈凉试探着呼喊,“有人吗?这里有人吗?”

很快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人醒了,快去通知生哥。”

接着她听到很多杂乱的脚步声,有人走到她身边解开她头上的纱布,更换了一番之后,她的一边眼睛终于能看到眼前的情境了。

这是一间布置得很有东南亚风情的房间,包括原色木床和草席一样的编织地毯。

窗外有椰子树和茂密的草木,盛夏时节依然鲜花盛开。

而房间里的人都已经退出去了,只有两个大汉坐在门边喝茶。

陈凉只有一边眼睛能看得见,她的左眼受伤了,被纱布包成独眼龙的样子,看东西很不方便。故而她仔细看着那两个大汉,好一会儿才认出他们两。

“是你们!你们把那个警官怎么样了?”

她在眼睛受伤前看到的警车前的黑影,就是眼前的两个壮汉。

她记得其中一个人抬起了手枪,近距离一枪打爆了车窗,玻璃碎片飞起来刺入她的眼睛,她眼前一片血红什么都看不见。

可她的耳朵没有受伤,她听到了便衣警官血管里的血朝外喷涌的声音。

两个壮汉对她的态度很轻慢,继续喝茶,互相用某种陈凉听不懂的语言嘀嘀咕咕一会儿后,就没有声音了。

陈凉跳下床,鼓起勇气冲到他们的茶桌前,掀翻了茶具,“我问你们那个警官怎么样了?”

她一边眼睛受伤,之前请来的家庭医生给她把两只眼睛都包起来了,是为了顺便充当蒙眼布,不让她醒来后自由行动。

现在已经到了安全的地界,一会儿有重要人物见她,所以医生重新包扎了她的眼睛,露出没受伤的右眼。

这样包扎是很可笑的,像个滑稽的小丑,甚至她因为两天没吃东西,怒吼的嗓音显得沙哑,更加可笑。

可那两个壮汉笑不出来。

他们愤怒而惊讶地盯着陈凉,没想到瘦瘦小小的女孩子竟然这么大胆,“混蛋,这可是很贵的茶具!”

江老大喜欢喝茶,尤其喜欢用古董官窑茶具喝茶。

所以集团上下都喜欢效仿,用的茶具虽然不是古董,但也都不是廉价的器具。

陈凉哪里管得了茶具贵不贵,她的身高在两个大汉面前毫无优势,只能跺脚给自己增加气势,“我问你们那个警察怎么样了?”

“死了!”

大汉不耐烦,“你没看见吗?枪从车窗外打进他的喉咙,他是不可能活下来的。你是不是也想死,竟敢在这里撒泼?”

陈凉的衣领被提起,她感觉自己的脚离了地,脖子被变形的衣领勒得紧紧的。

她冷笑,“我想死,你敢让我死么?如果我没有利用价值,你们为什么千里迢迢把我送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还给我治伤?”

如果她没记错,根据高中地理课的知识,这里应该是大陆西南部边境,甚至已经出了国界线来到东南亚了。

不论是哪种,都离她所在的福城极远。

拎着她衣领的大汉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愣了一下,又转过头和另一个大汉交头接耳。

陈凉这回靠的近,仔细分辨之后确定,这是东南亚某国的语言。联想到她看过的关于8。23重大案件的些许材料,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些人就是其中一份子。

他们说的,应该是缅国的语言。

大汉忽然把她重重丢到床上,“除了死还有生不如死,你想不想体验一下?”

“如果我生不如死,那我也绝不会配合你们帮助你们一丝一毫。”

“你……”

“哈哈哈!”

门外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黑色的墨镜,他看着床上的陈凉,陈凉却看不清他的眼神。

她皱起眉头。

“好啊,很厉害的女孩,不愧是那个人的女儿。”

陈凉竖起耳朵,听到他说那个人的女儿,显然他说的是陈凉的爸爸陈棋云。

眼前这个人认识她爸爸。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江潮生朝两个壮汉挥挥手,他们退了出去,而跟着他进来的两个保镖还在,他又挥手,让他们也出去。

两个保镖有点不放心,“生哥,就你们在屋里,万一……”

江潮生笑了,他笑的时候只翘一边嘴角,显得机械又不怀好意,“一个受了伤的女孩,难道还能伤得了我么?”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顺便关上房门。

这过程中,陈凉一直在打量他。

他就是那两个壮汉口中的“生哥”,显然他是个不小的头目,她被送到这里来,多半是他的意思。

江潮生比起那两个壮汉要客气许多,“陈凉小姐,这是我第二次见你。”

“第二次?”

陈凉警惕地看着他,看他慢慢坐在茶桌前,慢条斯理地清洗茶具。

“我似乎没有见过你。”

“是的,你是第一次见我,而我很早之前就在南城见过你了。”

他把茶具洗好,朝陈凉示意了一下让她过来,“这是从国内带来的大红袍,你应该会喜欢喝的,来尝尝吧。”

“国内?”

陈凉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你也是中国人吗?”

江潮生没有丝毫遮掩,“当然。只是从我父亲那一辈起就到了国外谋生,但没关系,我们的生意还是和国内人做的,所以语言一点也没生疏。”

陈凉语带讽刺,“生意?贩毒生意么?”

江潮生的手顿了顿,继续从小巧的镂空缕金茶罐里,夹出少量茶叶,“没错。贩卖什么并不重要,有买有卖就是生意,不是么?”

到这里,陈凉已经完全确认对方的身份了。

他们是8。23贩毒集团的人,抓她到这里,一定和她爸爸有关系。

她一直把爸爸的死埋藏在心底深处,不想表露出来影响别人的情绪,更不想让她的悲伤感染程美锦。

爸爸不在,她们母女两也要好好过日子,而不是时时抱头痛哭。

可此时此刻和杀父仇人共处一室,陈凉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从座位中站起来,“见不得天日的买卖,就像屎壳郎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滚粪球一样,有什么可值得夸耀的?”

这话刻薄得有些过分了,江潮生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过了一遍水还没来得及添新水的茶叶,散发微热香气。

江潮生同样冷笑,“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爸爸一直自称在边境做生意,做的到底是什么生意?”

陈凉拧着眉头,“你在暗示我,我爸爸做的和你们是一样的生意?如果是这样你可以省省了,他的为人品性我最清楚,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想往他头上泼脏水,我绝不允许!”

“哈哈哈!”

江潮生又哈哈大笑起来,“你不相信?那你看看这份分销单吧,看看我们滚的粪球,到底是什么人拿走?”

他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份材料,陈凉看也没看,撕得粉碎,“那些脏东西是你们赖以生存的,你会这么好心把名单给我看?我不用看,这名单一定是假的。就算上面有我爸爸的名字,也是你编造出来的。”

江潮生有些震惊,没想到她油盐不进,这么厉害。

他笑得无奈,“好吧,你不看就算了。”

说着看向茶壶,可惜地摇摇头,“可惜了,一泡好茶就这么毁了。你是聪明,就是没学会珍惜东西。不过没关系,我会把茶罐留给你,让你自己慢慢从茶中领会因果道理。”

说罢站起来,整了整衣襟就要往外走。

陈凉叫住他,“等等!”

江潮生偏过头,“还有什么事?”

“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你们不是因为我爸爸的事一直想报复我么,为什么不杀我?”

江潮生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报复你?小姑娘,你想太多了。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报复一个警察家属,更不会千里迢迢为了报复跑去福城,更冒险开枪从警车里抢人。”

“警察家属?”

陈凉惊讶地看着他,“你说我爸爸是警察?”

江潮生轻笑一声,面露嘲讽,“真是可怜,连自己的爸爸死了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到底为什么而死。”

陈凉还想问他什么,他已经走了出去,随后外面传来门被锁链锁上的声音。

她拼命敲门,“你别走!你告诉我,我爸爸怎么会是警察?他明明是个商人,怎么会是警察?”

回应她的,只有寂静和空旷……

往后的几天,除了医生定期来给她换药,还有人定时送饭来之外,她没有离开过房门一步。

房门一直是上锁的。

江潮生也没有再来,像是把她遗忘了似的,又像是故意吊着她的好奇心。

陈凉每天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她的手机被收走了,行李不知道是也被收走了,还是留在警车上并没有被带来。

她全部的时间只能用来思考,思考她现在的处境,思考江潮生的话。

她的爸爸是警察吗?

如果是警察,那很多事情就可以说通了。

比如她爸爸在边境做生意,有时候连过年都不回家。

爸爸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在他心目中家庭比金钱更重要,为了做生意而不回家过年,这的确说不通。但如果说是为了警察的职责……

那就说得通了。

还有,从小她爸爸就教她要尊敬警察,还教她一些警察的基本功,比如要怎么记忆人脸之类的。

如果她爸爸只是个普通的商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还有危寒树曾经告诉她的,她爸爸是在8。23重大案件中为了帮助警察帮助人民而牺牲的,但从来没有说过,他不是警察……

想通了这一切,陈凉恍然大悟。

她的爸爸是个警察,是个因公殉职的警察,所以她在生活中认识的那些知情的警察,都对她有天然的好感。

比如一开始的危寒树,还有危承泽,还有何老……

她终于明白了。

可有一件事,她还是不明白。

江潮生说他们并不想报复自己,他说的没错,如果只是报复,他根本没必要留着陈凉的性命,当初袭击警车的时候就可以一起杀死。

那他留着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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