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诗歌的时代局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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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的时代局限
——若人
诗歌的时代性,原本不值得一说,也不用我来说。黄昏,偶有闲暇,信手拈来顾城诗选,不求甚解了几首,心情闲适而惬意。
顾城之诗,在语言的灵动方面远远超过汪国真,同样的纯美,纯美中却各有所味。顾城的是天真烂漫的孩子,汪氏的大抵是温润的青春少女,味道自然有所迥异。
顾城之诗实在朦胧得过分,这既是独特的艺术魅力也是使人迷惑的毛玻璃,而汪国真笔下的诗行,相对来说,就直白多了。同样的蕴含哲理,但陶冶情操的力度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当然,两位大师的作品都可看作是纯诗,若非要排个顺序的话,我个人认为,顾城该在汪国真之前。
闲话扯了太多,就此打住吧,何况它们不是本文的主旨。我想浅浅地谈一谈我对诗歌时代性的狭隘看法,聊属**了了。
在顾城之诗《梦痕》中,诗一开头,他是这么写的,“灯/淡黄的眼睫/不再闪动“,这句诗勾住了我的眼睛,思绪却被煽动。不容置疑,诗句里的灯一定是煤油灯之类的,绝不可能是电灯。
既然是煤油灯,诗句里的意境,今天的后生诗人如何写得出呢?这便是诗歌的时代局限性,头顶天花板,天花板上吊着一只圆圆的能够发光发热的且不必添油的灯,近视的眼睛如何看得见淡黄的眼睫闪动啊?
今日之诗,早不是他日之诗,今日之诗人,早不是他日之诗人。诗,既然生长在时代局限的土壤中,那么,它必然开出一株株适应土壤的各色花朵,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诗的生长,又不必完全受着时代的框定,你活着的时候,它是能够御风而行的,但一切的原因都在你啊。
何种类型的诗,都是时代的产物。朦胧的永远朦胧,直白的也继续直白,意淫的无孔不入,哀怨的依旧哀怨,呐喊、助威的一成不变,真正的诗永远是诗人血液的结晶,它们属于自然,属于全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