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到你原谅为止(2 / 2)
“你知道我找了……找了你多久吗?我去…去你家门口等,等了好久好久,你都没有回来,我问了好多…好多的人,他们都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好无助,那一刻才最害怕。”比她之前遇到的任何事情都要让她恐惧,害怕。她哭到哽咽,说话断断续续。
“是我该死。”陈迟生轻抚抚她微微颤抖的后背。
接着身体微微退开,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将她蹭乱了的额前的头发别到耳后,有些泛冰凉的手指轻捧住她哭得有些闷红了的脸,梨花带雨过后,娇嫩的唇瓣和鼻尖也因为哭泣泛着粉嫩,此刻手心的小人儿粉扑扑的脸蛋儿在无声在邀请他。
他咽了咽发紧的喉咙,眼神变得幽深,渐渐染上了异色,眼前的红唇在无声的邀请他,让他把命交到她手上,换一瞬的品尝,他也觉无二话。
行动快过脑子。陈迟生没有犹豫继续靠近她。他呼出的气体打在她脸上,他先是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扑闪的睫毛不时的扫过他的唇瓣。一股痒痒的感觉在心间化开。
婳婳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先是任由他的动作,哭得难受,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倾涌而出。
她难受,加上他作怪的动作惹得她的心脏砰砰砰挑个不停。等他突然转了一个方向,把目标定在了自己的唇上,她开始抗拒,剧烈的挣扎起来,用力的胡乱拍打他结实的后背。
她的反抗起不了任何作用,她越是反抗,他呼吸越是沉重,她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她知道他想做的事情,无论自己如何反抗都无济于事,倒不如随他。他一向霸道惯了。
她双手无力垂下,慢慢闭上了眼睛,长睫垂下隐盖了里头复杂的情绪。
婳婳的面前投下一片阴影,然而,他的吻迟迟没有落下,她轻颤的睫毛刚打算睁开,眼前伸来一只手捂住她的双眼。
接着嘴角一片冰凉触感,温柔得一塌糊涂,很快便又退开。
他移开放在她眼前的手,自己也微微退开。
她睁开眼睛,眼中似有雾水,晶莹水润,心脏跳动得很快,呼吸乱了频率。
他漆黑的眼眸沉迷的看她娇嫩的脸蛋良久,深呼一口气,身体微微退开,头离开她的面前,用一只手将她抱在怀里。
“原谅我好不喽。”他怪笑道,他心满意足地看着他,软香在怀,他舍不得放开她,他们本该有更多的相处时间,可因为种种,他却不得不离开。
婳婳还在缓息,她早就已经不怪他了,“不好。”她羞赫地推搡他,她刚刚还在生气,却因为他的突然打断,此刻自己心里更是没了脾气。
她懊恼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这么快就原谅他了。
“那我就亲到你原谅为止。”他打趣的说道,正合他意,那就晚点原谅他也好,他可以肆意妄为。
他倾下身子就要往她面前凑,她连忙用手推开他靠近的脸,“我原谅了。”声音急促带着颤音,生怕他像话里说的那样,那他肯定留了后手,她后期绝对没有说话的机会,更别说原谅他了,完全由他的主控,他什么时候想停就才停。
“我原谅你了!”她大喊。
“你个大坏蛋!不许欺负婳婳姐姐!”两声大喊同时在这个小角落里响起,尤为的醒耳。
小家伙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仰着个小脑袋看着那个大坏蛋坏心眼的把可怜的婳婳压在墙上,眼看就要对婳婳姐姐下手,欺负婳婳姐姐,还好他来得及时,制止了这场“暴力事件”的发生。
纪凌宇迈着小短腿跑过去,奈何身高不够,只能够到陈迟生的臀骨那里,他用小手一把抓住陈迟生的裤腿,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往外拉他,想要把陈迟生拉开。
小家伙看着他纹丝不动,突然急眼了,就用小手握拳锤他的腿。
陈迟生眉头一皱,挑眉看着腿边突然出现,坏他好事的小鬼头。他想要用脚使力,把他一脚往旁边踢开,他对这种妨碍自己事情的人可没有什么仁爱之心,无论男女老少。
陈迟生的手臂上突然被人掐了一下,痒痛痒痛的,他却丝毫不恼,眼角含笑地看着他。
“你快放开,小孩子还在这,影响不好。”她着急的推他。
他看她是真的急了,主动退开一步,站在一旁。
婳婳整理一下挣扎之间被弄乱了的衣物,她懊恼的瞟陈迟生一眼,收拾好心情,扯出一个温婉的微笑,蹲下,安抚受惊炸毛了的小家伙,小家伙还紧紧的握着拳头,用愤怒的眼神仇视着陈迟生。
陈迟生自然不跟他计较,他的眼里只有那个笑起来日月星辰不及她半分温柔的少女。
婳婳温柔的揉揉他的一头小卷毛,把他刚刚锤陈迟生的小拳头掰开,轻轻地揉一下被打红了的地方。
小孩子的皮肤远比大人的皮肤要来得娇弱,就锤了那么几下,手指的背面便红了好几处,看得婳婳有几分心疼。
婳婳想到罪魁祸首,几分不耐的瞟一眼陈迟生,就收回了视线,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留给他。
操,这也怪他?他才是被打的那个人好吗,她一点都不关心关心自己,倒是关心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头。要不是他还是个小奶娃子,他都要不理智的吃醋。
“怎么啦?怎么啦?”曹院长扶着眼睛匆忙出现,气氛顿时变得尴尬怪异,小凌宇的声音引来了曹院长,以及……
一个,两个,三个,接着成群结队的一堆小屁孩出现,一个个都睁着个好奇的眼睛,探究地看着他们。
婳婳身体僵住,她无端脸红了,是心虚导致的。刚刚他们在这里干了坏事,这周围的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刚刚的暧昧因子。
“凌宇,怎么了。”曹院长关切的问道,她刚刚听到小家伙的声音,急忙就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往声源处跑了过来,险些把架在鼻梁处的眼镜给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