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容央护短(1 / 2)
一百两的银票一共十六张,这么多银两自己这辈子的俸禄也挣不了。容世杰怀疑的问道:“京兆尹奖励的?慕府奖励的?”
“不是!您说的这两方央央都没见着。”容央摇头,“这是从哪些拐子哪里顺来的,方正他们被抓的时候这些银票也会被人顺走。装进别人腰包不如收为己用,我可是为官府帮了大忙。”
“能告诉爹爹你怎么出去的吗?”容世杰凑过来悄声问道。
想套路自己,不会上当的。容央笑着单纯的忽悠:“爹爹就不要学这门技术了,轻功不是谁都能学会的。”要是自己说是用自制的鹰爪爬出墙,爹爹肯定回去搜房间。不过搜也搜不到,早就被自己藏起来了。
自家这小女儿有些关不住,容世杰也妥协了赶紧给送去武学院让师傅管束吧。想起慕家三公子被拐走,容世杰好奇的问道:“央央是如何知道慕家三公子被人拐了,前去救人的?”
“也不是特意发现的,是认识的一个小乞丐来找我,说她哥哥被人带走一天一夜没有回来,请我帮着找。”当然不能说与那慕修寒认识了,容央开始编故事:“出去正巧带了小黑,最近训练它闻味道找东西正好检验一下成果。让小乞丐拿了他哥哥平日穿的衣衫给小黑闻了闻,没想到七弯八拐的竟让小黑真的找着了。”
“我进去探了探几个大汉喝得烂醉,没有什么危险,便在那小院子里找人。人就被关在后院的茅草屋里,没想到这些人不止抓了小乞丐的哥哥,另外还抓了一个人是个少年。那少年的钱袋子上绣着慕字,用料讲究这京城姓慕的不就是尚书令那一大家子。等就出小乞丐的哥哥,我让小乞丐通知了慕府,救了人。也是今天才知道,昨日救的人是慕尚书的三公子。”
“也是缘分!”没想到这两孩子居然见过面了,想起去年慕鸿飞的话,容世杰有些感叹。不过自己这样的家世,与慕府相差甚远不愿意攀这高枝。
容世杰收了银票见容央依旧看着自己,笑着问道:“好了爹爹已经知道这些银票的来历也放心了,央央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爹爹,这次央央救了乞丐兄妹,可以收留他们吗?”将兄妹二人安排在自家店铺,迟早会被娘亲发现。保险起见还是让爹爹出面,将他们接到家里来。
容世杰点头:“嗯,央央大了也需要有一个专门伺候的丫头,就让他们来家里。女孩子跟着央央,男孩子跟着容大,安排他做些粗活吧。”
“谢谢爹爹,不过男孩子腿上有伤需要养两个月。”容央补充道。
“可以!”容世杰拿出银票,“不过这工钱和其他费用要从央央这里扣哦!”
“这银票本来就该是爹爹安排的,您看着办自由分配。”得到了容世杰的同意,心里事情放下。容央来到容世杰的身旁,挽着他的胳膊,“那爹爹赶紧让容大将人接回来吧,就在我们店铺里。”
就这样,星儿和阿峰进了容家。李盼云也知道这两兄妹,比较同情没问什么欣然同意了。
还有两天就要去武学院了,武学院要求住宿,一个月回家一趟。自从正月十五以后,李盼云和秦妈妈就开始给容央准备衣物和用具,就怕容央到了新环境不能很快适应,准备周全一些自己也放心。
武学院不能带小黑去,容央这两天在教阿峰怎么训练小黑。阿峰知道自己获救小黑有很大的功劳,对小黑很好。小黑很通人性,自从星儿和阿峰加入容家,就不用高傲的眼神看两人,时常叼了飞盘让星儿陪自己玩。
不能带小狗准许带一个丫鬟,不过星儿没伺候过人,容央也不需要人伺候,让星儿留在家里跟着李盼云和秦妈妈学做针线,以后自己缝缝补补的事情就交给她了。
太阳下山,容友铭还没有从书院回来,平时这个时候早到家了。容大不在家,李盼云左等右等也没见着人。容央也觉得蹊跷,带了小黑从院墙出去,让星儿和阿峰在家打掩护。
抄近路去了容友铭的学院,三三两两的学生从书院里出来往家去。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着三哥哥,容央拉住一个从书院出来的学生:“请问甲字乙班的容友铭怎么还没出来?”
“他啊,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被学院的先生和院长留下来了。”学生摇摇头,跟同伴一起走了。
走了很远就听他和同伴讥讽的说道:“看着容友铭成绩不错,没想到手脚不干净,入学才几天就偷了同桌的银两。证据确凿,估计会被开除。”
“是啊,光成绩好有什么用,德行有亏这辈子就算完了。”另外一个学生说话语气不削。
三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容央最了解,才不是这些人口中那样。什么德行有亏,胡说八道。要不是担心容友铭,容央定要拦下两个人好好教育教育。
“小黑带我去找哥哥!”小黑送过容友铭知道在哪里,跑在前面带路,容央跟着进了书院。
甲字乙班的门口聚集了很多学生,看了里面的情况都在交头接耳讨论。容央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挤到了教室门口,看到自己的三个脸红脖子粗,据理力争没有拿过同桌的钱。
那同桌是个胖小子,小眼圆瞪指着容友铭:“课休一刻钟,我和李林出去的时候将钱袋子放在书箱里,回来就不见了。同窗证明你是最后一个出教室的,又在你的书箱里找到我的银子。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那个叫李林的也站出来作证。
每次出去先生都是让最后一个学生关上门窗,今日就是容友铭关的门窗。银子在容友铭的书箱里,偷银子的只能是他了。先生有些失望,语气严厉:“容友铭,这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你就老实交待了,不然送去衙门就不好看了。”
“先生,学生真的没有偷他的银子。”容友铭感觉自己有九张嘴都说不清,急的额头渗出了汗。
胖子同桌开始劝导容友铭:“容友铭,我知道你父亲只是个九品的文散官,俸禄低。家中就一间商铺养活一大家子人,缺钱你可以借啊,做什么要偷呢?你只要承认了,我也不在追究。”
“哼,你少在这里做好人。我容友铭家中虽然不富裕却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饿死也不食嗟来之食。再说了,没有做过的事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容友铭仰起头,不削与他说。说出的话好像要息事宁人,容友铭却是知道就是他想陷害自己,只是苦无证据,自己又被这些人证物证套在其中,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容央拍着手走进教室:“果然是容家的儿郎,有骨气。妹妹为有你这样的哥哥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