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奈(1 / 2)
「不说吗?很好啊……很好啊!」阿犬笑了一声。虽然她在笑,可是在场所有人都不觉得她的表情像是在笑,而是怒到了极点。
鹤寿丸不说话。虽然他按照阿犬说的那样做大概可以让她消气,但……他不能如此!因为要是真的把事情完完本本地说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更大问题,重点是对他的弟弟有很不好影响——
「兄长大人……」
「不能说出去!」鹤寿丸甩开了介丸拉他衣服的手。
「可是……」介丸又拉。
「闭嘴!」
如果这事是发生在大内家,他的弟弟应该马上就被下令送到寺院,一生都只能念佛了。这是鹤寿丸所不想看到的。可是这里是织田家,而且他知道阿犬并不是完全不说道理的人。只是他并不相信所有在场的人,即使他们都是阿犬的手下,但也难以保证他们之间没有会把话说出去的可能。因此他觉得就算要向阿犬说明,也只能私下跟阿犬说,而不能当众在这里说。
「行了,要我不问也行……来用木刀跟我对打,让我来试试可不可以重演一次用木刀打死人的场面!」阿犬向阿福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训练用的木刀拿来。
鹤寿丸心里放松了一点,虽然他是不可能打得过阿犬,但他明白至少自已还是有机会的。阿犬是不会把他打死,只要支持过去,他和弟弟就应该没事了……
「兄长大人。」胜丸想要上前。
「行了,你别说话别出去。」鹤寿丸摇头。
很明显,鹤寿丸还不是十分了解自已的母亲的『性』格,她平常虽然为人很好相处,也不会强『逼』他人做不想做的事,只不过她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所以?鹤寿丸很有可能真的会被打死。
「主公!」前田庆次郎和赤濑清六同时出列叫道。
没错,这里还是乂不少人很熟悉阿犬,这两个正是在阿犬手下当了很久家臣的两位,他们十分了解,阿犬出手就是把人打得半死的节奏。
「怎么了?最近没人打你,皮痒吗?」阿犬单着眼看向前田庆次郎。
「主公——」
「还有你,你为什有信心我会因为你的劝阻而不下手?」阿犬打了一个响指,转而望赤濑清六。
「没有,但请主公手下留情,公子只是还不明白严重『性』,他很快就会明白的!」赤濑清六对于阿犬还是很了解的,即使他口里说着「没有」,但他现在可以肯定阿犬不会真的把鹤寿丸打个半死。
当然,不把鹤寿丸打个半死并不代表阿犬不会把他和前田庆次郎打个半死……
对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分享伤害。
「很好,那你们三个对我一个,要是你们能打死我,那就试着来吧!」阿犬接过阿福递过来的木刀,然后阿福也依次把木刀交到三人的手上。
「啊——」
「痛啊——主公别打脸……」
「哼。」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本来就没打算手下留情的阿犬,对鹤寿丸手下留情了,没有打脸,但只是手臂和小腿都被打肿了,其中以屁股最为严重,他大概整晚都只能趴着睡。
不过比起鹤寿丸,前田庆次郎和赤濑清六就惨多了。他们两手脱臼是最基本的,脸更是没有鹤寿丸的优待,左右都肿了起来,只要把衣服拉起之后,全身都是红一块紫一块,差不多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主公——」
「回去休息。」没有理会装惨的前田庆次郎,她觉得还打得少了。
打过之后,自然就是闲杂人等退场,只留下一众有关人仕,即是她所有的养子女和当天在场的阿福,作一次真正的提问。
「现在可以跟我说是什么事了吗?」阿犬冷冷地瞪着土下坐的鹤寿丸。
其实阿犬一点都不想打人,只是那个时侯开了头就不好收手。尤其是打自已的手下和养子女,这完全是吃力又不讨好的事,要是像前田庆次郎那种刺头当然是要先打服,可是鹤寿丸和赤濑清六都不是。
在鹤寿丸死都不说的时侯,阿犬就明白这个问题并不可以在一处公众的地方大声说出来。而且当时胜丸还想出来,她就知道是胜丸和奇妙丸之间的事——
「是因为他们笑说胜丸是依靠女人依靠母亲才能早早成为一城之主的,不然以他那种软弱的『性』格加上庶出的身份,怎可能如此。」鹤寿丸愤愤不平。
阿犬搔了一下脸,靠女人这个没错,谁都有依靠某人的时侯。不过这句造听起来的确有点问题,因为胜丸可是一点都不软弱,他只是不太喜欢表达自已的想法,内里可是坚强得如钻石一样。要说软弱的话,介丸在『性』格上才是比较软弱的一个。
「接着呢?」
「然后……」鹤寿丸抬头看了一眼阿犬,似乎不太想说下去。
「是不是还要再打?」
「然后……小玲就敲了森可隆一记闷棍……用木刀的……就打在头上。」鹤寿丸说的时侯那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阿犬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