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再翻一扇窗(2 / 2)
裳砂“呵呵”笑了两声来掩饰尴尬,毕竟她身为一名女子,还是一国公主,被他直指非要翻他的窗,脸上还是有些许挂不住的。
于是忙转移话题:“你的伤怎好的如此之快?居然就下塘去摘花了。”
元钰打开屋门:“还请公主先稍坐片刻,元钰一身污泥,待元钰换一身衣裳了再回公主的话。”
元钰在屏风后褪下的白衣胸前一块早已染成了鲜红色,方才他急中生智,见裳砂向他屋子方向走去,故意褪去鞋袜去后花园走了一遭,用这莲来挡他被鲜血染红的衣裳。
元钰看着胸前被暗器所伤,早已血肉模糊的一大块,硬是不顾疼痛撒上了肌御粉,这肌御粉可止鲜血三个时辰,当这细小的粉末碰着模糊的血肉时,堪比断指之痛。
元钰撒完肌御粉后,换了一身玄衣,细心的将莲花上沾着的血迹洗清干净。
裳砂无所事事地摆弄着窗前的三盆仙人掌,发觉它们长势甚好,长刺尖锐的很,为了下次翻窗着想,裳砂提起一旁茶桌上的茶壶,挨个的给它们浇水,末了,又觉得不够,干脆将一茶壶的水一骨碌的全浇给了它们,这才觉得心满意足。
元钰从屏风后出来恰好遇着这一幕,觉着这公主逗趣的很,不免语气有些轻快道:“公主这是做甚,元钰屋中可只有一壶茶,公主将它全倒了出去,让元钰拿什么来招待公主。”
裳砂被当场抓了包也不觉尴尬,转头冲元钰甜甜一笑,随即将茶壶扔在一旁向元钰走去:“不如……就拿你来招待本公主吧。”
第十一章再翻一扇窗
眼见着裳砂就要贴近身前,万一让她撞裂了伤口,他的肌御粉可就白撒了。
元钰将拿在手中的莲花挡在了他与裳砂二人之间:“这是元钰特意为公主摘的,不知公主可欢喜。”
越是走进元钰,裳砂感觉到那股在门外就存在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越浓。
低头一看,元钰的手心竟划了好长一条口子。
“这是怎么了?”裳砂握着元钰出血的手心,眉头渐皱。
“无碍,方才摘莲花时不小心罢了。”元钰抽出自己受伤的手,负手于后,一手将花送进了裳砂怀中。
“不知公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裳砂没理会他,将手中的花置于桌上,拉着元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熟练的撕下自己裙摆一角替元钰包扎。
元钰也不挣扎,依旧嘴角噙着一抹笑,任由裳砂在他手上打了个蝴蝶结。
裳砂颇为满意的看着元钰手心的蝴蝶结,拍拍手拿起一旁的莲花,似又想起了什么:“玉属寒性,能通人性,养人的同时,也能伤人,你此番手心有伤,还是少碰玉的好。”
“哦,公主是怎知元钰有玉的?”他贴身带的涅琚玉从不轻易示人。
“自是你给我看的。”她说的也算是实话。
元钰迷起他的新月眼,眼角下弯更有魅力,缓缓向裳砂逼近:“公主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裳砂身子不退,反而向前一探,离元钰更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的尺寸了。
元钰未退后半分,新月眼更加的下弯了,目光直直的盯着裳砂。
“公子还是不要这般的盯着砂儿了,万一砂儿把持不住,亲上去了可不能怪砂儿。”裳砂露出一脸的委屈模样,说的话却委实是忘了她公主的身份。
元钰一伸头,在裳砂额头上留下轻轻一吻:“元钰还请公主把持住,这事由元钰来即可。”
裳砂一愣,她这是反被一个古人调戏了吗?
元钰的唇离开裳砂光洁的额头道:“公主若是什么都不愿说,还请公主早些回宫吧,被人发觉了可就不好了。”这是在送客。
“本公主一来是想看看你的玉,不知公子可愿意让裳砂在公子手中伤未好之时代为保管几日?”这玉是那日在森林中元钰衣裳残破不小心露出来的,恰巧那玉竟与她二十一世纪家中的传家宝一模一样,她莫名的就生出了他莫非是她祖宗的念头,那可不能让他死了,他若是死了,她不知道还会不会存在……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于是裳砂劈晕了元钰,将他撸来了宫中。